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同時,再次的各奔踏出一支百人的鐵騎,手持青龍狂刀,鐵騎瞬間提速著實令人驚訝。

楚在天身形一閃爍,腳下步法生風,幾乎可以忽略所用時間,他倏地拔高,手裡的白龍劍跟著刷刷的豎著揮斬下來。

那北面衝鋒在第一個的玄冥黑騎連同他的鐵騎,都被楚在天施展的‘獨孤一劍’劈斬成兩半震飛出去,血水如傾盆大雨,剎那之間,將一大片地面噴濺血染的泥濘血紅不堪。

“接著!”

楚在天以風馳電掣的凌厲出手砍殺一匹鐵騎和騎兵,即刻用長劍一撩撥那重百斤長二米二三的青龍狂刀隔空投擲向那名中年天下行走。

“你的劍?”

那名年紀最大且個頭最高的女修天下行走驚撥出聲,其餘兩名女修天下行走也眼眸和臉上浮現‘不可思議’的神色,不過,他們的‘不可思議’心境,卻被已至的玄冥黑騎淹沒在強大的得得絕塵之中。

那名男修天下行走身形飄蕩,隔空將那名年青人撩撥向他的青龍狂刀緊握在手,他衝那名向他投擲青龍狂刀的年青人正眼看了一眼,這還是這名中年男修天下行走,第一次拿正眼看這名年青人。

這名男修天下行走右手緊握青龍狂刀,只見他,跑了起來,後腳一用力,在其楓葉林的堅硬的地面上留下一個深刻的腳印,他一步一步的奔跑起來,速度瞬間加速快起來,不過,即使是跑起來,依舊是跑的非常的穩,尤其下盤穩如泰山般,就在四支玄冥鐵騎從東西南北交叉縱橫的向他們揮動閃爍著追魂奪魄的大刀片子,一刀刀,虎虎生風的向他們以‘狂刀陣’向他們砍殺下來時,這名男修天下行走,則是身形穿梭飄蕩在四支鐵騎夾縫隙中,瘋狂的用玄冥鐵騎自己人的青龍狂刀砍殺玄冥鐵騎。

四支玄冥鐵騎衝鋒殺來,除了楚楚東方伊人和戰黛黛三個少女沒有被直接衝擊砍殺,其他人則都被衝擊砍殺之中。

楚在天在玄冥鐵騎第一輪衝殺時,他便發現了他們的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楚無命,楚中野,楚逍遙,楚蠡,喬少天五個人手裡的兵刃壓根就拿那玄冥鐵騎沒有辦法,他們五個人手持的長劍,不論是砍殺在鐵騎身上,還是砍刺在鐵騎背上的騎兵身上,都如同是砍在刀槍不入的銅牆鐵壁上。

這隨著玄冥鐵騎第二輪的衝鋒,那喬少天,楚無命,楚蠡,楚逍遙,楚中野,五個人皆是扔掉手裡的兵刃,徒手在和強大無匹的玄冥鐵騎血戰,他們用赤手空拳和強大的玄冥鐵騎對戰,只是剛剛一迎戰上來,便被四道如黑色閃電的狂刀罡氣給震的摔了出去,身體在鐵騎的腳下和腹下呼呼的撞擊出去,令人看了膽戰心驚,那可是隨時都可能被疾馳中的玄冥黑騎踩踏成肉泥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三名女修天下行走皆是一個健步,身形快速的橫移出去,身形前後左右的以四十五度的斜倒姿勢,左突又進,又左躲又避,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不停的變換身形動作,並且還武動凌厲的長劍刺擊鐵騎戰馬的蹄子,有的鐵騎被她們刺擊穿包裹厚厚的鐵皮則鐵騎連同馬背上的騎兵轟然倒下。

“掏空氣府基元靈氣.”

那名騎在高頭玄冥鐵騎背上的男子心道,眼神如高空的雄鷹俯視地面的雞仔。

正是三名女修天下行走不惜‘掏空氣府基元靈氣’,奮力的擊殺,才給楚中野,楚無命,楚逍遙,楚蠡,喬少天贏得不被鐵騎踐踏成肉泥,就在他們被青龍狂刀震的摔甩在疾馳的馬蹄中,驚險萬分,隨時可能被奔騰疾馳的玄冥鐵騎踩踏成肉泥時,那一直站在中央,而且,一直都沒有受到玄冥鐵騎衝擊的楚楚東方伊人和戰黛黛三個少女,又豈能看著自己的同伴已經戰的時刻可能送命而繼續觀望嗎?即使修為低微,即使只要她們不自量力的主動出戰將會死,她們也真的不管不顧的衝了上去,就連戰黛黛都從地上撿起一把卷曲的兵刃,也跟著楚楚和東方伊人一起衝了上去,照著奔騰如洪水的玄冥鐵騎砍殺下來。

“小心.”

就在戰黛黛不管不顧的,雙手緊握從地上撿起的已經卷曲的長劍,大叫一聲,還閉上眼睛,衝從身邊得得的疾馳橫衝直撞的一匹玄冥鐵騎揮劍砍下來時,那她身後緊跟賓士的玄冥鐵騎背上的騎兵則是一提韁繩,只見,那全身都穿著厚厚鐵甲的鐵騎仰頭起,隨即,便是鐵騎的前面兩條大長腿撥離地面,那兩隻鐵蹄都穿著厚厚的馬蹄鐵,眼看那被騎兵勒住脖子的鐵騎抬起那兩隻鐵騎將閉上眼睛的戰黛黛後背踢擊過去,東方伊人見狀,邊提醒,邊一個橫移,瞬息間,已經出現在戰黛黛的身後,一劍揮斬過去,撩氣一片嗤嗤作響的劍花,還奮不顧身的用自己的身體擋格在戰黛黛的身前。

“啊!”

東方伊人背上被鐵騎重重的踢擊中,突然,一道耀眼的劍芒從清澈如藍天的東方伊人余光中一閃而逝。

“砰!”

東方伊人又聽到腳踹鐵騎的笨重悶哼聲,也就在這時,有一個強有力的手,一把將她抱離地面,頓時她的身子和那麼熟悉又陌生的男子緊緊的碰撞接觸在一起,這時她看到,抱住她,還一手將戰黛黛帶上,一步出,已經順利的避開橫衝直撞的玄冥鐵騎的第二輪衝殺的人正是楚在天。

在生死存亡大戰面前,楚在天即使在危機中緊緊的抱著背上受傷的東方伊人,卻沒有任何的自我溫軟盪漾感受,面對時刻都將死亡,這個時候,他又怎麼會有心力去感受懷中的溫婉如玉呢。

可能,天生女子就是比男子感受細膩,即便是在時刻都可能被玄冥鐵騎衝殺,東方伊人作為一個青春芳華的少女,面對突如其來的被一個血氣方剛的年青男子緊緊的抱在懷裡,還是瞬間面若桃花初綻泛起不經意間的羞紅。

隨著第二輪玄冥鐵騎衝殺的終結。

那方圓周圍來來回回迴圈繞著圈子得得如奔騰的洪水在運動玄冥黑騎氣勢,見到他們的首領一聲令下,立刻萬千鐵騎不動如山嶽。

“折損我八匹鐵騎.”

玄冥鐵騎首領眼神如刀劍,語氣冷漠,尤其他整個面龐都被厚厚的鐵面具包裹著,除了眼睛,和他的冷酷霸道氣勢,還有那釋放的令人恐怖的氣息之外,其他的,則是什麼也看不到,可是,他騎坐在鐵騎的馬背上,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皇威坐在龍椅上俯視下面。

“不正是你口中的螻蟻傑作嗎?”

男修天下行走道。

“是我看低了螻蟻.”

玄冥鐵騎軍團的首領道。

“可笑,人就是人,何來的螻蟻,在你們強者的眼裡,只要是弱者,都不是人,都是螻蟻,任隨你們捏死打殺,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修行界變的如此的病態和無知,人就是人,與名利權威實力都無關,難道乞丐弱者就不能堂堂正正有尊嚴的活著嗎?就不是人了嗎?就不能依舊是那個頂天立地的人了嗎?”

男修天下行走冷笑一聲道。

“修行界本就遵循強者為尊,我倒要問問,你的未來本該是眾星拱月的,本該是受很多有臉面人尊敬的,你能告訴我,你又如何淪落到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的境遇的呢?本有一份天大的氣雲砸在你身上,難道不是因為你沒有實力,方才招致今日的名敗身死嗎?講理誰都可以講幾天幾夜,但,誰來講,誰來聽,試問乞丐芸芸眾生去講道理,有人聽嗎?有人去按照聽來的道理去知行合一嗎?再試問問,如果是神殿之主又或者人間皇帝去講道理,有人去聽嗎?當然有,還很多,還是乖乖的聽,奉若至理名言如獲至寶的去知行合一,難道說神殿之主和皇帝的道理就真的都比乞丐或芸芸眾生的道理要高明嗎?是嗎?當然不全是,說來,想來,不過是人之外的那點叫權勢實力在起著莫大的作用,道理,有時是道理,有時不過是屁話,你說人,人就是人,沒有錯,可是,你沒有實力,就是不能受到尊重和不能有尊嚴的活著,就像現在,如果你修為恐怖,實力勢力權利足夠強大,又何至於招惹我們玄冥客的客殺令.”

玄冥黑騎軍團的首領道。

“年青人,作為人,不論是人生在世,還是人生面對生死,定要有作為人的底線,人就是人,要站著活,亦要站著死,不可人云亦云的活著,要活出自己的初心本色,作為人,一定要德不虧,頂天立地,有一份響噹噹的擔當,今日的一切,既然是江湖見,必然是江湖源,言盡於此.”

這名男修天下行走不在和那名玄冥鐵騎軍團首領各自講自己的道理,反而對站在他左右身側的九個年青人語重心長的說道,可能,直到這一刻,他才將他們看成是江湖中相遇的江湖緣。

“我再說一遍,你們可以滾,她們留下.”

那名玄冥鐵騎軍團首領再次的說道,顯然,在這名玄冥鐵騎軍團首領的眼裡,六子的修為和戰力,是令他刮目相看,且欣賞的,如果不是,他是不會再次廢話有意放六個年青人一條生路的。

“拋下她們,我們獨自逃生,那不是我們六個的做人做事風格,今天,我們可以全部戰死,卻唯獨不能拋下她們逃生.”

楚中野道。

“中野,你個烏鴉嘴,要死,讓他們去死吧,都死吧,我們得活,我答應我家似夢,我一定要好好的回到她身邊的.”

楚無命抹了一把嘴上的血漬眼神堅定的道。

“對,中野就是烏鴉嘴,我和我家楚楚都計劃好了回來後我們就拜堂成親,還要婚後順便生幾個兒女,將來的將來,我們還得抱孫子孫女外孫外孫女呢.”

楚在天笑著道。

“何時我們有過計劃了,羞不羞啊.”

楚楚心道,卻羞的低眉,心裡甚至歡心,似乎,生死大戰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了。

“生死一線,幾個年青人,還能做到如此樂觀心鏡,不差,都不差,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個子最高且年紀最大的女修天下行走欣賞讚許的說道。

“卻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英雄出少年氣魄,心性不錯,根骨不錯,大道可期.”

那名胖胖的且年紀最小的女修天下行走也在心裡讚道。

“你們說完了吧,該結束了,殺!”

那名玄冥鐵騎軍團的首領道,這次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奔騰出八支玄冥鐵騎,較前面的兩輪衝鋒血戰,其調押上的兵力整整增加了一倍。

四個天下行走,九個年青人,要麼戰死,要麼殺出一條血路,這一刻的他們,是他們唯一能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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