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楚離開聖河書院,來到一家小酒館,坐下來,點了二兩牛肉,半斤白酒,即使是中午飯點了,小酒館仍然生意冷清。

這時,走進來一位身穿灰白長袍的中年男亂蓬蓬的長髮用白巾攏起,灰白長袍倒是很乾淨,就是都被洗的發白,下襬多處破了,胸前處,背後也有幾處黑布補丁,腳下的黑靴子,是乾淨卻有多個破洞,白淨的腳趾都看的清楚,手裡緊握兵家聖人的著作《孫子兵法》,看著非常的落魄,但,面相不俗,眼睛有神。

“白書呆,餓了吧.”

小酒館老闆將龍楚的酒菜用盤子一併上來,看到身穿灰白長袍中年男子進來,隨意打招呼著。

“老闆,恭喜發財.”

落魄中年男人被老闆叫白書呆,好像是習慣了,一點也沒有生氣,反而客客氣氣的和老闆說上了話。

“張師傅,青椒炒肉絲兩份.”

老闆衝後廚喊話。

“得嘞.”

後廚傳來粗獷的回答。

“謝謝老闆!”

落魄中年男子找了靠近窗戶的一張客桌坐了下來,然後用自己的袖子布擦了擦面前的桌面,將手裡的兵書放在客桌上,翻到折過的那兩頁之間,開始眼睛盯著書籍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老闆,那吃白食的又來了吧,老闆,你心太善了,他有手有腳的,幹嘛給他吃白食,你看看,自從半年前,你給他白吃一頓,他還賴上你了,他便沒羞沒躁的每天都準時準點的過來吃白食,也太不像話了吧.”

老闆走進後廚,後廚的張師傅邊炒菜顛勺,邊對他的老闆說話。

“看他也七尺男人,如果不是真的有難處有苦衷,也不至於如此,我看啊,他非池中物,不過是時運不到,命運使然,張師傅,肉多放點,以後啊,這些話,就不要說了,人生在世,誰又能都順風順水的.”

老闆和他的廚師在後廚的對話,皆是被龍楚聽到,當然,以龍楚的境界,再遠,也可洞悉‘風吹草動’。

“老闆!”

龍楚沖走出後廚向客廳而來的小酒館老闆叫到。

“客觀,有什麼需要,你儘管說,只要小店有的,立馬給你備上.”

老闆滿臉堆笑的道。

“二斤牛肉,半斤白酒,給那位朋友上來,帳算我這,等會我一起結.”

龍楚道。

“好!”

高大肥胖的酒店老闆轉溜一雙濃墨大眼,臉上和眼睛裡爬滿疑惑不解,但,顧客至上,照做去了。

灰白袍男子聽到龍楚和老闆的對話,他站起來,合上兵書,將其放進胸前,朝龍楚這邊走了過來。

“兄臺萍水相逢,如此義氣,在下白信,請問兄臺貴姓?”

中年男子出言豪門,與他滿身的落魄窮人形成鮮明的反差,龍楚識人無數,從其男子一進來到此時的不俗言談,也對其印象不差。

就在這時,灰白袍男子如突然被石化一動不動的,而他的身體,則如滔天的洪水猛獸被解放出來。

中年男子望著坐在對面的白衣男子,心生驚懼和敬畏,卻用意念封印起自己剛剛突破封印的修為境界。

“遇明主,則封印自解!”

這句話從白信的腦海冒了出來。

“龍楚!請坐!”

龍楚言簡意賅的道。

老闆見書呆子和這名出手大氣的客人相談熱絡,便將牛肉和酒都上到龍楚那一桌去了,龍楚點頭表示謝意。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席捲,外面的塵土盤旋飛起,使得路人睜不開眼睛。

從其陰風背後,走出六七名身穿紅袍的大妖,路上見狀,皆是哭喊著奪路而跑,其中幾個大妖齜牙咧嘴的飛閃去追殺路人。

龍楚一個分身剝離本尊,隨即,三名大妖被龍楚的分身斃掉,分身迴歸本尊。

剩餘四名大妖則直奔小酒館來。

小酒館裡除了老闆,廚師,龍楚和白信,則還有一個婦人帶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那婦人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小孩嚇的渾身瑟瑟發抖。

老闆和廚師則嚇的臉色鐵青。

龍楚則泰然自若且冷眼旁觀。

四大妖肩扛大砍刀,凶神惡煞的望向小酒店裡面的每個人,他們都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一對母女身上露出垂涎三尺的猥瑣表情和姦笑,嚇的小女孩哇哇大哭,中年婦人則被嚇的瑟瑟發抖不敢直視步步逼近的四大妖。

“龍楚,在下失陪!”

中年男子站起來,端起酒水,一飲而盡,然後,龍楚便看到白信提起坐下的凳子,舉起就衝砸向四頭大妖來。

“砰!“白信被其中一個大妖一拳打碎他手裡的凳子同時也將他打的撞擊在牆壁上彈回來,將一張客桌都壓的粉碎。

白信被打撞擊連摔的前額膝蓋和嘴裡皆是血水沁出,白信顧不得疼,眼神鋒利的望著四大妖,艱難的再次爬起來,撿起地上的一根客桌腿,繼續衝打向四大妖。

“砰!”

白信再次被大妖一腳踹飛撞擊在牆壁,又彈了回來,這時,其中一名大妖,手持明晃晃的大砍刀朝老闆和張廚師逼近。

老闆嚇的緊靠在牆壁上,雙手緊抓窗子幹,張廚師則嚇的跪下,連連磕頭哀求不要殺他。

一名大妖,已經站在白信的面前,望著躺在地上的白信,像是在看著死人,只見,大妖舉起手裡的大砍刀,邪惡的衝白信笑。

白信癱軟地上,望著已經向他舉起屠刀的大妖,突然,那頭大妖手持大刀刷的抹掉自己的脖子。

那站在老闆和張廚師面前,即將揮舞大刀砍下來時,古怪的一幕,再次上演,大妖手持的大砍刀,竟然不受控的抹去大妖自己的脖子。

那剩餘的兩名大妖,則本將欲對那對母女用強,卻被不知道從哪裡飛射來的筷子擊斃倒在血泊中。

這時,小酒館的老闆和張廚師都看傻眼了,那用一雙筷子,便打殺兩名大妖的正是灰白跑中年男子。

龍楚依舊泰然自若喝著小酒吃著牛肉。

那中年婦人感激的將跪下謝恩時,卻被白信一把扶起,婦人連聲感激的多次回眸,離開小酒館。

白信拍打掉渾身的灰塵,衝老闆和廚師恭敬的笑笑,然後,便再次坐回龍楚那一桌的對面來。

“白信,你一身的修為,何故活成這個樣子.”

龍楚道。

“白某除了會看書,其他並無長計,因而落魄至此.”

白通道。

“如今我人族一盤散沙,且外界異族虎視眈眈,白信,我邀請你與我一起成就一番大業,如何?”

龍楚將靠在客桌用白布包裹的戰兵,拿起,橫放在客桌上,一圈一圈的退去白布,只是露出戰兵的手柄處,白信便眼神射出希望之火焰。

“白信得遇主上,將誓死效忠!”

噗通一聲,白信跪下,拜見他們的人族之主,白信是兵家集大成者,豈能對龍楚手裡的人族第一戰兵軒轅劍沒有見識。

見軒轅戰兵,即見到人族之主。

因而,白信恭敬跪見自己的主上,白信苦讀兵家著作,為的就是建功立業,今日,得遇到人族之主,自是人生大幸。

龍楚扶起白信。

龍楚依舊讓白信坐在自己的對面邊吃邊喝,酒足飯飽後,龍楚取出厚厚的一摞銀票給白信說道:“你回去處理一下自己的事,我在伏堯書院等你.”

“是,主上.”

白信接過銀票道。

“為了便於行事,以後,你就叫我少主.”

龍楚道。

“是,少主.”

白通道。

龍楚走出小酒館,他周圍的小天地自動破碎,白信自認修為通天,可是,還是驚歎於他少主的恐怖境界。

顯然,剛才兩人的對話,這家小酒館的老闆和廚師是看不到聽不到的,直到,小天地破碎,他們才發現這兩人還沒有離開。

白信手握厚厚的一摞銀票,來到店老闆和張廚師面前,他嘩嘩的數了五張給老闆,說道:“老闆,白某感謝你半年來的款待,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將來,但凡你有用得著白某的地方,找個人帶個口信,即可.”

白信放下五張每張一萬倆的銀票,大步流星的離開小酒館。

“我的乖乖,這個年頭,真的不能低看任何一個人,說不定,人家明天就走狗屎運飛黃騰達了啊.”

老張廚師嚥下一口唾沫。

“人行善德事,則不虧子孫福.”

老闆有感而發。

對於這個小酒館的老闆來說,行善德半年,幾萬倆銀子,倒是小事,關鍵是如果不是他出於善心,那個書呆子每次過來,都會給點吃的,那麼,今日大妖的出現,他和自己的廚師師父都將死於非命。

這個小酒館的老闆眼睛確實毒辣,白信苦讀兵家學問,終將成就一番不朽功業。

白信手拿一摞銀票,大搖大擺的向自己的破陋茅草房走去,剛走過西河對岸的小村莊,現在到了村莊後頭的一個高坡路口,便有一群村霸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向白信迎面走了過來。

“誒,奇怪了,平時這個慫貨見到我們都點頭哈腰的,能躲則躲,能避則避,今天怎麼的,變天了,還是說,太陽打他家破屋升起了.”

帶頭的村霸道,其他村霸則哈哈大笑。

“額,老大,你看,銀票,還都是.”

又一村霸道。

白信和一群村霸現在處於面對面,今天,這群無惡不作天不怕地不怕的村霸無賴地痞居然從這個弱蛋的眼裡看到了昔日沒有的東西,可能是他們爬白信頭上拉屎撒尿欺負習慣了,即使看到白信和以往都不同,倒也沒有將其放在心上,更沒有害怕一說,這群村霸,個個都眼射金光,望著白信手裡拿著的一摞厚厚的銀票。

“啊,老大,一萬一張的.”

其中一個村霸彎腰抬眼看到白信手裡拿著的銀票,每一張居然都是一萬的票值,都興奮的手舞足蹈樂不可支。

“軟蛋,銀子給爺吧,難道還要讓爺出手不成.”

村霸道。

“我花季到底是你們中誰糟蹋的.”

白通道。

“哎呦呦,一日不見,還長骨氣了不是,媽的,給你臉了是嗎?快點將銀票給老子拿來吧你.”

村霸伸手去搶,卻落空,村霸有點蒙,畢竟,感覺有點小意外啊。

“少他孃的跟老子唧唧歪歪的,花季那小,婊子是老子玩了,怎麼了,那小,婊子給臉不要臉,居然瞎眼看不上老子,看上你這個窮狗軟蛋.”

帶頭的村霸意猶未盡的猥瑣眼神刺激著白信的每一根神經。

白信將手裡的銀票向胸前衣服夾層一塞,他一拳砸了下去,那帶頭村霸左側的無賴頭顱直接被砸進胸腔,血水噴射出來,直挺挺的倒掉。

白信又一拳砸下來,帶頭村霸右側站著的無賴頭顱也被砸進胸腔,血水噴射向天,倒下。

突然白信身形快如鬼魅的十六七個村霸無賴地痞流氓中穿梭,一個個的村霸倒在血泊中,慘叫聲震如晴天霹靂。

白信面對面的站在帶頭村霸的面前,帶頭村霸被這一幕嚇的,腳畔流淌出尿來,話都說不出來了。

很多村民聽到淒厲的慘叫都向村莊後面跑過來,眼前的一幕,將他們都嚇傻了,他們望著眼前的白書呆子都不知所言。

白信在十里八鄉的都非常的有名,而這個名,則是叫書呆子,傻子,軟弱蛋,二愣子,白痴,任憑三歲小孩只要高興或者不高興都可以騎在他的頭上拉屎撒尿,今日,他,他居然血洗十多個村莊有名的村霸地痞無賴流氓。

這白家孤兒,從來就沒有幾個人,拿他當作個人看待,村上的漢子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就連村上的婦女看不上眼都會衝白傻子就是一巴掌。

“我說過,打過我的,罵過我的,總有一天,會很後悔很後悔,而今天,我看日子不差,白某就選今日收賬,有人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可是,你們不信啊.”

白通道。

那村霸緩過神,銀票也不要了,也不盛氣凌人的自稱老子嘍,卻是跪下不停的磕頭,頭都磕的賤出血水。

白信則視而不見。

白信右手運功,方圓靈氣催動無數的植被瞬間射殺向對面某些臉色慘白的村民,某些村民瞬間被殺。

有些村民則驚嚇的愣在當場,他們沒有欺負過白信,所以,他們都活著,沒有死,白信眼神如刀的望著唯一的村霸。

白信提著二虎子,即帶頭村霸,向二虎子家來。

白信提著二虎子,如同提著小雞仔,二虎子渾身瑟瑟發抖,到了二虎子家,二虎子的弟弟,妹妹,還有老母親都跑了出來。

白信連曾經打罵過他的村婦漢子都殺了,又怎麼可能放過他二虎子呢,只是,令二虎子絕望的是,白信既然提著他來到他的家,二虎子當然知道,白信接下來將做什麼?“白大哥,哦,不,白爺爺,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我求你放過我的家人,我,我,我,你叫我幹嘛,我就幹嘛,你,你,你,你叫我喝尿,叫我吃屎,我都照做,白爺爺,你叫我怎麼死,我就怎麼死,我什麼都聽你的,我,我,我只求你放過我的家人.”

二虎子哭喊乞求白通道。

“哥,怎麼了嗎?你咋怕書呆子了啊?”

二虎子的年青漂亮妹妹跑去攙扶如一趟爛泥似的大哥。

“二虎子,你長出息了是吧,還怕起這個有人生沒人養的小畜生了啊?”

二虎子老母刻毒的道。

二虎子和弟弟妹妹都是他的老母盧式一把屎一把尿的養大,二虎子的父親早死,可是,二虎子的母親盧式非常的厲害,村上十里八鄉的沒有不怕她的,而且,可能是因為她的三個孩子早早就沒有父親,盧式非常的溺愛自己的三個孩子,尤其對老大即二虎子非常的偏愛,即使二虎子在外面惹是生非,盧式也非常的護犢子。

從小到大,二虎子在外面不論打了誰,罵了誰,村上的村民都不敢找來,都只能吃啞巴虧,長此以往,二虎子便順利的成長為小有名氣的村霸,就連十里八鄉的村霸都跟著他混都聽他的指手畫腳。

慈母多敗兒。

即使二虎子後來欺男霸女打家劫舍偷搶爬拿,盧式都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盧式覺得自己有兩個兒子,個個都人高馬大的,誰敢拿他們如何啊。

二虎子看上村東頭花家閨女花季,花季瞧不上他,盧式居然三天兩頭的罵上人家打上人家。

即使盧式得知自己的兒子糟蹋了花家閨女,那花家閨女回家後跳河自盡,盧式也只是責備幾句兒子便無事了。

白信一抬手,直接將盧式一隻眼睛隔空挖了出來,盧式頓時鬼哭狼嚎慘叫,聲音撕心裂肺的鬼叫。

白信隔空打出一拳,將三虎子頭顱打碎,三虎子斃命當場,二虎子,盧式,還有他的妹妹則哭喊震天。

“老不死的,我殺了你的兒子,心疼嗎?難過嗎?傷心嗎?看著吧,好戲還在後頭呢?”

白信彈出兩顆石子將盧式和二虎子定身在那裡。

此時的盧式忘記眼睛被挖去的痛楚,換而是滿眼滿臉的無比恐懼,老婦人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白家雜種爛泥軟種如此的恐怖如魔鬼,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白信當著老婦人和她大兒子二虎子的面,一件一件的扯去老婦人小女兒的衣服……白信當著老婦人和二虎子的面,將老婦人的小女兒糟蹋了,且糟蹋過後,還將其脖子冷漠的扭斷。

白信解開老婦人和二虎子的穴道,冷漠的道:“如何?心疼嗎?難過嗎?傷心嗎?這就是你們傷害花季時,我當時的痛不欲生,現在也讓你們品嚐品嚐,怎麼樣,滋味不錯吧,你們一老一少無惡不作,天不收你們,我來收,最後,送你們一句話,做人,還是做個好人吧,惡做多了,會有報應的,而且,罪孽深重者,會直接報應在後代身上,記住嘍,可以去死了,我送你們.”

白信說完,結果了盧式和二虎。

白信將十里八鄉曾經罵過他,欺負過他,打過他,一個不留的全部挑出來殺死,然後,他去了花季家跪倒在花季父母的面前,磕頭且說道:“爹孃,從今以後,我就是你們的兒子了,我就替花丫頭給二老養老送終.”

老兩口淚流滿面。

白信將一半的銀票留在花家,花家老兩口,對於自己的寶貝女兒看上這個窮書呆子,倒也沒有多言,兩位老人覺得:“子女自有子女的福氣,既然自家丫頭看上了,那就尊重自家閨女的選擇.”

而且,二老相信,富沒有根,窮沒有苗,現在書呆子是窮,那也不是說,他就註定窮一輩子,只要結婚後,勤勤懇懇的,小日子,還是有的過的。

自從自家丫頭和這個書呆子好上了,每次都偷偷摸摸的給書呆子送吃的,老兩口都是心腸很熱的人,也就裝作沒有發現,而且,老兩口每次做飯都刻意的多做一口人吃的飯,否則,自家閨女又幹餓肚子,將飯菜省下來給書呆子送去。

花家老兩口都覺得書呆子就是一個沒爹疼沒娘愛的苦命孩子,因而,在書呆子很小時,老兩口無數次都會摸著黑,給書呆子送點吃的,也正是這樣,書呆子和花季才認識,後來才相愛的。

白信又將剩下的一半銀票分別送給曾經對他有恩的,即使曾經給他過半塊餅,半個蘋果的,給過他舊衣服褲子,舊被褥,甚至是給過他一口水喝的,他都給了銀票。

之後,白信去了幾處山頭,將那裡佔山為土匪的團伙全部幹掉,又將幾個闖入的魔族大魔一併幹掉。

白信如此做,就是不讓土匪再禍害這裡十里八鄉的村民,這也是他對村裡那些對他有恩的村民的一份知恩圖報。

最後,白信來到花季的墳前,尤其說是跟花季在說話,不如說是他自言自語的,那一夜,他說了很多的話,喝了十多瓶白酒,也哭了很多次,流了很多眼淚。

第二天,陽光明媚,又是新的一天。

白信離開家鄉,就在他走到村的下坡路三岔口時,他止步,轉身望了一眼身後自己的家鄉,然後,他繼續邁開步子,前往伏堯大陸的伏堯書院和他的少主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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