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山之上。

二十一劍的劍主獨孤求敗一伸手,一把長劍,如一道閃電,從桃山的背後飛出來。

獨孤求敗一把將長劍握在手裡,倏地,他一躍離桃山之巔幾千丈,身飄高空如履平地,長袍飄蕩,長髮飄揚,刷的一劍斬了下來,剎那之間,那一條揮斬出的本命劍芒,如一道斬天斷地千萬裡的閃電。

“砰砰砰!”

“轟隆隆!”

異天大陸的某條道上的‘斗轉星移’乾坤陣,還有沿途的一些迷惑對手仇家的壁壘無痕大陣皆是被強大的本命劍意斬的蹦碎炸響不停的發出砰砰砰轟隆隆的爆炸轟鳴。

臥龍山。

“那死小子這一劍下來,那一群年青人就直接的暴露在所有想殺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了.”

三人行三位前輩中的萬魔前輩抬手舉起一顆白子笑著道。

“老東西,少來,難道那死小子的一劍斬,不是你樂意看到的結果嗎?”

知行合一四位前輩中的韓一前輩罵道。

“老東西,你不但沒有棋品,更沒有話品,我們都是世外高人,話說三分,你呢,都抖露出來,還有意思嗎?你個老不死的,就愛說些無趣的話,無趣啊,無趣.”

三人行三位前輩中的萬魔前輩繼續罵道。

“年青時,我們七人也血氣方剛的去找那傳說中的兩所聖院,結果,幾年下來,不過是圍著幾個大陸的邊邊角角兜圈子,始終沒有找到傳聞中的那兩所聖院,這個秘密,我們幾個老東西為了顧及各自的老臉老面,諱莫如深了幾百年,如今,那幾個年青人,又沿著我們的足跡去找那所謂的兩所聖院,真的能比我們幸運嗎?”

三人行三位前輩中的千瘋前輩道。

“整個修行界一直盛傳但凡去找那兩所聖院的不是化作白骨就是不知所蹤,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們曾經也去找過,不過是一無所獲,還差點都死在那幾個大陸的邊邊角角夾縫之間.”

三人行三位前輩中的萬魔前輩道,他的眼神和臉色都微微變色,似乎他的思緒回到了那年。

“知道前路艱險難料,你們三個老東西還狠心的准許那兩個女娃子去湊什麼熱鬧呢?”

知行合一四位前輩中的李知前輩罵道。

“多年前,我們幾個老傢伙不是和天運老人有過一面之緣嗎?老人家臨走前,說的幾句話,你們都忘了嗎?”

三人行中的百痴前輩道。

“天運老人的話,老兒當然記得,但,以我們七個老兒的道力,難道就不能為那兩個女娃兒逆天改命嗎?”

知行合一前輩中的李知前輩罵道。

“頭頂是天,沒錯,可是,天具體又在哪裡,天是無處不在,還是根本就沒有天,還是說有比天更厲害的‘大人’在操作著一切,老兒我不知道,總之,逆天改命,我們都有些自不量力了.”

三人行三位前輩中的萬魔前輩道。

“你們四個老東西真的就認為我們三個老兒沒有阻止兩個女娃兒去找那個小傢伙嗎?老兒我是打算將兩個女娃兒拘困在臥龍山幾日,再放她們自由,到時那小傢伙一夥人走遠了沒了行蹤影跡再放她們出來的,但是,可怕的一幕發生了,自從我們三個老兒有了那個打算後不但修為盡失,居然,居然連話也說不出來,當兩個女娃子提出要去找那小傢伙時,我們三個老兒居然都身不由主的將頭點的如搗蒜同意兩個娃去,還居然鬼使神差般露出不耐煩的神情將手揮舞的如撥浪鼓示意她們要去趕快去,別在來煩我們下棋了.”

三人行三位前輩中的萬魔前輩越說臉色越不好看,從他的眼神和臉色,也看出他那是震驚和不可思議的神情和眼神,似乎,那恐怖無比法力再次的出現在他們的身體之內。

“竟然有這樣的事,難道是天運老人在對你們三個老傢伙動用上手段了.”

知行合一中的翟行前輩道。

萬魔前輩的話,著實讓知行合一四位在座的老怪大驚失色,可以說,他們都是活了千年,修行近千年的烏龜王八的年紀了,什麼沒有經過過,又什麼沒有看過呢,何況以他們的修為境界,豈能是隨便哪個人就可以任意控制他們的,可是,三人行三位前輩中的萬魔前輩說的話,還是讓他們感到震驚的同時感到一陣脊背冒冷汗,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到底是什麼樣的大能人,居然可以做到同時將三個修行老怪控制的如傀儡般身不由主的任由擺佈控制。

“現在,我老兒怎麼覺得,我們每個人的命運,甚至是我們的一舉一動,所有的一切,就連我們的存在與否,都有一個神秘的大萬能者在操控和安排我們的一切呢.”

三人行三位前輩中的千瘋前輩道。

“老東西,你的話有些誇大了,但是,肯定有天大本事的修士存在天下或者天上,只是我們幾個老東西沒有實力或者沒有資格洞悉罷了.”

三人行三位中的萬魔前輩道。

“這樣說來,九個孩子,此行尋找那兩所聖院,是天註定的,其中還有個孩子殺父屠本族,還對看熱鬧的左鄰右舍亂殺一統,也是他命裡的一個註定的劫,也就是說,他的所作所為,不過只是將命運牽引到那個岔路口正好的遇到那幾個年青人.”

知行合一四位前輩中的孔合前輩道。

“算命老兒,我老兒找你有事,快點滾到臥龍山來.”

知行合一四位前輩中的李知前輩側臉對著身後的高天就是一嗓子。

“哎呦,誰個老東西吵我老兒睡午覺的,誰?”

登仙山的一座山頂的竹子搭建的草房子裡的床上有個白髮亂如雞窩的老人氣急敗壞的罵道,還如老小孩氣急敗壞的將蓋著的被子蹬踢滑落地上。

“少廢話,快到臥龍山來,如果讓我老兒親自去恭請你老東西的大駕,你老東西恐怕又要蓋新房嘍.”

知行合一四位前輩中的李知前輩威脅道。

“到到到!這就到,老東西,千萬不要來請我老兒,到了,到了,哎,認識幾個沒公德心的老不死真的一言難盡啊.”

登仙山的山主半仙道人罵道,卻已經白衣飄飄的站在七位老怪的身前,氣呼呼的吹鬍子瞪眼的對著七位老怪,七個老怪都哈哈一笑不以為意。

登仙山的山主半仙道人一屁股坐在一張木椅上,依舊吹鬍子瞪眼的,老臉氣的如老猴子的屁股就是皺巴巴的,但,不失仙風道骨的某些氣質。

“有老臭屁快放,我老兒還得回去繼續睡回籠覺.”

半仙道人沒好氣的將身子下面的木椅壓的吱吱呀呀的脆響好像是木椅打擾了他的午睡,又好似在拿屁股下面的木椅撒氣解恨。

“好好好,老東西趕緊給那九個娃兒算一掛,然後,你自便.”

知行合一四位前輩中李知前輩道。

“我老兒就知道你老東西就沒有憋什麼好老臭屁.”

半仙道人說著拿出三枚天圓地方的銅錢,從木椅上換個順手的姿勢做好,他便隨手將三枚銅錢向地上一拋散。

“額!”

“啊!”

“額,啊,老道怎麼回事.”

知行合一四位前輩中的李知前輩看的吃驚同時不忘問身旁的半仙道人。

三人行和知行合一七位前輩都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個個眼神怪異,臉色大變。

“天機難測!”

半仙道人也是愣神半天才給出一個近乎廢話的答應,其實,他也不知道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這種怪異的情況出現,今日已經是第二次了,也就是說,之前,半仙道人也好奇心起對幾個年青人前途慢慢測算上一掛,但是,掛依舊和現在的奇怪場景有模有樣。

原來,三枚銅錢,就在半仙道人將其隨意的灑向木椅前面的空地上時,三枚銅錢居然都直愣愣的矗立著,這就意味著,三枚矗立的銅錢,就是天運老人在這裡,也難以解釋其卦象的吉凶機緣。

“小豆子,你還真把自己當作無所不能的仙人了,一而再再而三,很好玩嗎?還不滾回去繼續睡你的老覺,算了,不如算了.”

有個老人的聲音響徹整個臥龍山的整個天地之間,那些漫山遍野的如血彼岸花都左左右右搖擺如一片紅色的血海瀰漫人間天下。

“額,師……父,回…回…回.”

半仙道人嚇的蹭的一下幾乎是從木椅上跳起來的,滋溜的一溜煙不見了,一個活了千把歲的登仙山山主,如果是被修行界的那些修士見到不是引為貴客,尤其那些修行占卜的道人如果見到半仙道人必定將其頂禮膜拜,可是,就是這樣的一位能看破一些有限天機的道人,居然被他的師父一嗓子嚇的如犯錯的小孩灰溜溜的嚇的屁滾尿流慌不擇路。

三人行和知行合一七位老怪都站在那裡,當他們聽到老兒的聲音,也是都束身面露肅然站的挺直,以示對那位沒有出現聲音者的尊敬。

八藝山。

“哈哈哈哈,那老道嚇的老魂應該都丟在臥龍山了吧.”

八藝山的山主八藝老祖撫須笑著道。

“師公,您在笑什麼啊!”

一個長的非常的清秀水靈的小女孩和八藝老祖並排站著,而且,他們是一老一小且是大手牽著小手,小女孩眨巴著水靈有神的眸子仰頭看著自己的師公問道。

“師公啊,看到一個老朋友被他的師父責罵,而這個老朋友啊還嚇的摔了一跤,灰頭土臉的,師公覺得好笑,就樂了.”

八藝老祖道。

“師公,朋友被師父訓斥,師公您還幸災樂禍,真的好嗎?”

小女孩眨巴清澈乾淨且炯炯有神的眸子用小大人的口氣說道。

“嗯,鬧鬧說的對,是師公錯了,朋友被師父訓斥,師公作為他的朋友,卻笑話朋友,真的是師公的不對,鬧鬧可不能學師公這樣啊.”

八藝老祖伸手摸摸身邊徒孫女的頭髮,慈祥的笑著說道。

“嗯,鬧鬧不學師公錯的,師公,沒事,知錯能改,就好了.”

宮鬧鬧反而安慰起身邊的師公。

師公慈祥的再次笑著摸摸身邊徒孫女的長髮,顯然,八藝老祖非常的喜愛自己的小徒孫女丫頭。

“年青人,後生可畏,你既然為我老兒的八藝山挑選了一個老兒十分滿意的繼承人,我老兒也不能裝聾作啞無動於衷一直沒有表示吧,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

八藝山的老祖,即八藝老祖看著自己的徒孫女丫頭,心裡卻開始盤算著一件其他的事,盤算的事,是和那群找兩所聖院有關的某個年青人關於的事。

不但八竿子打不著的各路隱世大佬有的拭目以待,有的則是‘火上澆油’或‘落井下石’的在為那群尋找兩所聖院的年青人做點什麼來著。

那異天大陸的無數神殿和無數家族門閥勢力,甚至是那些散修,野修,不論是神殿,山上,山下,還是皇宮高堂都在有的拭目以待,有的隔岸觀火,大部分則是在磨刀霍霍。

直到現在,那群年青人都還不不知道,他們將面臨多大的艱難險阻,不過,他們既然選擇出發,又在路上,就沒有誰要半途而廢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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