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喝,明天我們就各自回封地了,還不知道何時還能聚在一起呢.”

戰七雄酒喝到七分醉的道。

“你們三兄弟,如果還認我這個大哥,你們各自回到封地,永世不得起兵造小六子的反.”

戰武道。

“大哥,如果反叛,我們今晚就反了,殺進皇宮,踹小六子的屁股,讓他從皇位上滾下來,看他對我們做的那些事,哎,早罷了,誰叫他是我們曾經最疼愛的小六子呢,大哥,我們都聽你的,但願,他能好自為之.”

戰英雄道。

“走了好,走了好,那個什麼‘玄武門戲劇’和那個‘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則沒有機會發生在我們幾個兄弟之間了.”

戰五霸道。

“我們再敬大哥一杯.”

戰英雄說著端起酒杯站了起來,戰五霸,戰七雄也都一起端起酒杯站了起來,說著,一起向他們的老大哥敬酒。

戰家四兄弟近些日子過的心裡非常的苦悶,先是知道他們曾經最疼愛的六弟十一年前,就有借刀殺人除掉他們的陰謀,隨後,他們又得知,他們各自的子女先後病死,以及一直都沒有再有自己的孩子,原來也是他們六弟幕後操作的結果。

十八年前,戰武,戰英雄,戰五霸,戰七雄,戰春秋發動政變成功,由於他們都想當皇帝,始終僵持不下,最終,五兄弟各自妥協讓步,才將他們共同疼愛的六弟推上皇位。

今日,他們居然被自己的六弟步步緊逼的不得不明日啟程回到各自的封地,就連今晚喝散夥酒,四個兄弟都沒有叫他們的六弟,他們的五弟戰春秋死在冥亡荒,曾經的六個兄弟,現在,也只有他們四個兄弟還能把酒言歡。

明日,他們將各自回到封地,突然之間,他們四兄弟,反而異常的輕鬆,只是,這個酒喝的有點悶,有點失落,還有一點悲哀。

戰家四兄弟,也就是秦帝戰人間的四個哥哥在其大哥戰武的府上痛痛快快的喝一頓話別酒。

夜已深。

而皇宮的死寂一樣的安靜,在皎潔的月色下,突然,有一群手持兵刃計程車兵,在跟隨著月光陰暗的腳步,在小心翼翼的收割著皇宮值夜班的禁軍性命。

“啊!”

“額!”

“有刺客!”

“來人啊,有刺客!”

“衝啊!”

“殺啊!”

“殺啊,有禁軍造反!”

“保護太子.”

“保護皇上.”

“殺啊!”

皇宮內,在皎潔月色的襯托下,本是禁軍統領的南宮追慕率領著兩大隊禁軍分別向太子和皇帝的方向衝殺開來。

“殿下,南宮追慕反了.”

“陛下,南宮追慕反了.”

幾乎是在同時,秦帝戰人間和太子戰心都得到同樣的緊急稟告。

“也好!”

秦帝戰人間披上一件明黃色的長袍從龍床上起身,坐在床岸,耐心的等待著太監為其穿高筒靴子。

秦帝戰人間近日來一直心煩意亂的,他猶豫不定的該如何處理他和自己四個哥哥的關係。

現在,天下人都覺得是秦帝戰人間對自己的幾個哥哥做的太不擇手段,他更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對自己的四個哥哥痛下殺手。

當躺在床上的秦帝戰人間聽到有太監稟告說禁軍統領南宮追慕反了,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南宮追慕反了,而是他的四個哥哥終於反了,這反倒讓他整個人輕鬆下來,所以,他隨口說那一句:“也好!”

從其秦戰人間那一句‘也好,’又將其南宮追慕的突然造反,想當然的是他的四個哥哥策反的,他這是終於找到方法如何處理他和四個哥哥之間的關係了,毫無疑問,這一刻的秦帝戰人間已然下定決心一勞永逸的殺掉自己的四個哥哥。

這時掌握宮殿警衛的最高長官郎中令五言慶和掌管宮門屯衛最高長官上官一兩位大人,也都各自率領著禁軍和南宮追慕的禁軍血戰在一起。

“現在就將朕的天子劍送到太子的府上.”

秦帝戰人間道:“你們也去.”

“諾!”

護龍衛首領和鐵面首領也緊跟著小太監向太子的東宮趕去,當然,雙手捧著天子劍的太監在護龍衛首領和鐵面首領以及各自身後兩隊高手的護衛之下,是沒有任何禁軍可以接觸和傷害到小太監的。

秦帝戰人間站在正大光明殿的大門外面,看著到處的刀光劍影的相互打鬥殺戮,聽著喊殺震天的聲音。

“桃山劍,此時都在東宮嗎?”

秦帝戰人間道。

“陛下,天一夜,他們都秘密的潛入了太子的東宮.”

秦帝身邊的太監低聲道。

“外面如何?”

秦帝戰人間問的是他的四個哥哥都在幹嘛,作為他身邊的太監,豈能不知道他的主子問的具體是什麼?“陛下,其他三位王爺天沒黑,他們都陸續的去了大王爺的府上,然後,就一直沒有見他們從大王爺的府上走出來.”

太監道。

“退下,知道了.”

秦帝戰人間道。

其實,他身邊的太監,還想說點什麼,但是,他揣摩到自己主子的心意,所以,即使他在稟告四位王爺的情況時,也是挑著說的,卻隻字未提四位王爺不日將各自啟程回自己的封地,就連各自回封地的奏摺早上一早都被送在秦帝戰人間的御案上了,只是,秦帝戰人間在批閱奏摺時,隨手就將四個哥哥的奏摺放在一邊,甚至,就連看都沒有看。

也正是秦帝戰人間無意之中的做法,被身邊的李太監看在眼裡,李公公會錯了皇帝的意,以為皇帝將殺他的四個哥哥,所以,他才沒有將四個王爺最近的真實的情況如實的對他的主子陛下稟告。

而就在皇宮內南宮追慕造反的訊息很快的傳到大王爺府上時,大王爺戰武驚道:“什麼,宮內有興兵作亂的賊子,還等什麼,二弟,三弟,四弟各自速速回去召集所有府上的府衛兵丁家奴殺進皇宮為小六子平叛.”

戰武急促的說道。

戰武和三個弟弟酒正喝到興頭上,當他聽到皇宮居然有人興兵作亂,他立刻將手裡端著的酒杯砸在桌上,並且以命令的口氣讓自己的三個弟弟立刻回去召集府上的所有力量去為自己的小六子平息叛亂。

當秦帝戰人間的四個哥哥戰武,戰英雄,戰五霸,戰七雄聽到有人造反,將威脅到他們戰家的天下,將威脅到他的六弟的江山穩定時,他們沒有絲毫的猶豫,沒有絲毫的遲疑,立刻各自回去召集府上所有的力量去保護他們戰家的天下,去保護他們的六弟,也就在這一刻,不論是作為秦帝戰人間的大哥,還是秦帝戰人間的二哥,三哥,四哥都忘記了他們近日來和自己的六弟鬧的就差點兵戎相見的事了。

可是,就在他們聽到有外人對他的戰家天下和自己的六弟下手時,他們四個做哥哥的,都立刻各自帶著府上的所有力量去馳援自己曾經最疼愛的六弟。

就在大王爺戰武第一個親率自己的兵丁和家奴一路急行軍衝到九門中的其中一個進宮的北門時,卻被九門提督上官男親率的城門士兵阻擊在外面,可是,隨著戰家其他三兄弟的到來,上官男很快就被擊敗。

“不可戀戰,直衝皇宮.”

戰武大喝一聲道。

就在戰武,戰英雄,戰五霸,戰七雄一併衝殺向皇宮方向快速挺進時,站在他們身後距離他們越來越遠的九門提督說道:“關閉城門,沒有本將的軍令,私自開啟城門者,當場誅殺.”

原來,作為九門提督的上官男剛剛接到東宮的命令,放四位王爺進宮,當他們都殺進宮來時,則緊閉城門,再沒有接到太子的手諭之前,不得開啟任何一道城門,違者,論叛逆處置。

那個東宮的太監可是手持天子劍給九門提督傳達的太子口諭,既然太子手握天子劍,那他的口諭,就如皇帝的口諭。

作為九門提督的上官男大人也有些糊塗了,今晚上,到底是誰在造反,剛才,四位王爺,難道他們是造反的幕後主謀。

“如果不是,那,太子為什麼要臣一看到四位王爺出現就對其格殺勿論呢?”

上官男接到的口諭就是將四位王爺欲擒故縱的放進來再守好城門,所以,他只能在幾個城門口之間來回的巡邏著,今晚,他將所有的三班守門士兵都調配了上來。

剛才,戰武帶兵出現時,當九門提督二話不說的就親率守門口計程車兵瘋狂的向大王爺戰武的力量殺將過來。

大王爺戰武將九門提督看成了是謀反勢力之一,但是,他覺得皇宮內最重要,因而就沒有和城門口計程車兵戀戰,而是快速的向皇宮衝去,這四兄弟顯然是擔心他們六弟戰人間和自己大侄子的安危。

直到此時,皇宮內的秦帝戰人間和皇太子,這兩位主子,他們是認定了四位王爺終於反了,他們也認定了宮裡禁軍的突然造反,也是受了四位王爺的策反引誘。

此時此刻,不論是秦帝戰人間,還是在皇太子戰心的眼裡和意識當中,他們都自以為是的認定今晚南宮追慕這樣的臣子作亂,如果不是四個哥哥能策反,天下間,還沒有人能有實力策反他的。

不論是秦帝戰人間還是皇太子戰心都認定今晚的宮內作亂是四位王爺幕後在操作的一切,他的推斷,倒也不是沒有任何的道理,從秦帝戰人間對他的幾個哥哥先是有想借刀將他們全部殺死在冥亡荒的搖搖在前,又有秦帝戰人間將他們的兒子全部秘密的除掉,又讓他們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就這兩件事,尤其是後面的一件事,足以刺激他的四個王爺起兵造反。

秦帝戰人間和自己的兒子戰心皇太子就這樣想當然爾的將今晚的宮內禁軍作亂算在了四位王爺的頭上,是如此的自以為是的想當然爾的認定就是他們在造反。

此時秦帝戰人間和他的兒子戰心都在各自精心的準備戰之,秦帝戰人間準備著將殺他的四個哥哥,戰心太子則是佈置著殺他的四個皇伯伯。

而此時的戰家四兄弟還在各自帶著府兵和家奴一邊衝殺一邊向皇宮靠近,他們非常的擔心自己的六弟戰人間和他們的唯一大侄子戰心太子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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