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令出,令出必行!”

面戴銀色面具身穿夜行衣一個閃忽已經出現在一座府上,即使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無月夜,也能感覺到這座府邸的莊嚴和氣派。

“參見令主.”

這名身穿睡衣的五十多歲男子噗通跪下參見他的令主。

十八年前,冥亡荒五大神殿道門的天主在救出龍之子後,並沒有將全部的道門弟子原路帶回去,而是將一些修為不弱的神殿弟子留了下來,讓他們就地潛伏,而在他們被留下來之前,五大神殿道門的天主中的黑暗天神殿道門天主楚不凡則是揹著四大天主告訴他們未來你們只能被手持五天令的啟用,也將無條件的服從五天令主的號令。

不僅僅在十八年前,冥亡荒五大神殿道門有少數的弟子被留在異天大陸,千年來,冥亡荒五大神殿的歷任道門天主都有將弟子派遣到異天大陸,有很多的死棋,終其一生既不能回冥亡荒的修行神殿道門,也沒有接到任何的任務。

秦帝國最近接連發生的事情,讓這名一直處於沉睡中的死棋隱隱約約的有些不安的預感。

“安逸太久了,是不是都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五天令主道,他的聲音經過特殊功法處理後說道。

“手下不敢.”

男子道。

面戴銀色面具且身穿夜行衣的男子將此行的目的一一對男子說了,男子恭敬的不敢有任何的質疑和反對。

“是,手下依令行事.”

男子道。

就在這時,面戴銀色面具身穿夜行衣的男子嗖的打出一枚飛刀,這把飛刀,只聽窗戶外面砰的一聲有人倒下的聲音傳入男子的房間內。

“你的府上養著不止一個皇帝的暗探吧.”

夜行衣男子淡淡的道。

“這也是讓當今陛下放心,我也安心.”

男子說道,卻對近在咫尺手持五天令的令主的修為暗暗驚訝,他從面前令主打出的暗器,就可以判斷出令主的修為境界真的深不可測。

男子的意思是府上有秦帝戰人間秘密派過來的暗探,他是心知肚明的,為了讓秦帝戰人間對自己放心,只能讓他派出暗探時時刻刻的監視著自己的府上,同樣的,府上有皇帝的暗探在時時刻刻的監視著府上的一切,也少了秦帝戰人間的一份猜忌,他作為臣子的也可以安心的。

“府上該打掃乾淨了.”

夜行衣男子道。

“令主,手下明天夜裡是必死,手下有個不情之請,手下的妻子和孩子。

?”

男子噗通跪下道。

“你是死棋,這些都不該有的,我沒有責罰於你,你,你的孩子,我答應你儘量保全他.”

夜行衣男子道。

“令主,我的妻子,手下懇求令主也保我妻子一命,她是無辜的.”

男子連連磕頭,近乎是用哀求的低語在乞求夜行衣男子。

“你的兒子南宮淚在修行上還有些天賦,這是本令主答應你保全和留下他的前提條件.”

夜行衣說完一陣風般消失在黑暗之中。

這名男子躺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老淚縱橫的,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素衣的中年婦人走了過來,將地上的夫君攙扶起來。

“夫人,對不起,我盡力了.”

男子老淚縱橫的道。

“十年前,也就是爹死的那天晚上,我就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知足了,我多陪伴你和兒子八年.”

夫人道。

“凝素,十年前,你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嗎?難道我殺了我們的爹,你也很早就知道了,嗎?”

男子驚訝的道。

男子口中的我們的爹,其實是他的夫人馮凝素的爹,當年,正是因為馮凝素的爹發現了自己女婿的真實身份,才被自己的女婿無奈失手殺死的,也就是站在馮凝素這個中年婦人面前的丈夫殺死了自己的爹爹。

“嗯,爹爹去世的當晚,我就知道是你殺了我的爹爹,但是,爹爹臨死前,讓我原諒你,爹說,你是一個好女婿,好夫君,好父親,殺他,也是迫不得已,爹爹說我都失去父親了,不能讓自己的兒子也在這一晚失去父親,女兒,你更不能一晚上既失去父親又失去丈夫,如果是這樣,這個家,就真的散了.”

馮凝素說著淚眼婆娑的道。

原來,十年前的一個夜晚,馮凝素的父親無意之間發現了自己的女婿居然是一個來自冥亡荒的暗探。

也就在這時,男子在沒有看清是自己的岳父在偷窺自己的情況之下,便一劍貫穿自己岳父的胸膛。

就在男子推開門,發現自己殺的居然是自己的岳父,他嚇的驚慌失措的拔出劍就跑了出去。

三四個時辰後,跑出去的男子被自己的夫人派人出去找了回來,男子清楚的記得,那個晚上,和今晚一樣黑暗,管家找到男子時哭著對男子說老爺突然摔倒頭撞擊在後花園的石頭上過世了,讓男子趕快回去。

“凝素,對不起,當時我以為是其他人在門外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我才出手的,這件事,我內疚至今,岳父對我如親生兒子,我卻殺了他,我真不是人.”

男子對自己的夫人跪了下來。

“夫君起來,這是我的選擇,我的命,不怪你.”

馮凝素道。

十八年前,男子留了下來,在一家店裡做夥計,有一天,馮家的大小姐去店裡買布匹為自己的父親做壽,一進門,便看到一個眉清目秀的夥計在店裡掃地。

這個夥計掃地笨手笨腳的,居然將灰塵無意之間掃飄到馮家大小姐的裙子上,馮大小姐身邊的丫頭憤怒的訓斥店裡的小夥計,而馮家大小姐卻衝這個夥計善意的笑著說沒事,還阻止自己身邊的小丫頭不要得理不饒人。

這個男子因為小夥計的工作做的相當的不稱職,經常惹怒來店裡的女顧客不滿,店老闆為了生意,只好將這個軟硬不吃的夥計給掃地出門了。

男子被店老闆掃地出門,他在整個秦帝國又沒有任何的親朋好友,又沒有任何的手藝技能,除了會殺人。

他只能整天在街上閒逛,有一天,他卻又在街上和馮家的大小姐不期而遇,這一次是馮家大小姐首先認出了他,還主動的上去和他說話。

在男子和馮家大小姐的簡單說話中,馮家大小姐知道了男子的情況,她提出讓男子去他的家裡做幫工。

開始,男子是一口拒絕的,馮家大小姐本就是一個讀過書,還很聰慧的少女,她三言兩語的便將男子激怒的去她家做幫工了。

馮家大小姐從第一次看到男子在裁縫店掃地就知道他不是幹活的材料,因此,將男子招進家後,就讓他負責家裡的安全,還讓他負責有空訓練一下家裡的用人。

男子本就是冥亡荒五大神殿道門的修行弟子,要他幹看家護院的事情,他倒是覺得合適,也可以作為自己掩藏身份的很好方法。

說來也是無巧不成書,有一天夜晚,有一群盜賊潛入馮家,還將看守大門的兩個家丁給殺了。

這幾個盜賊手持兵刃偷偷的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進入偷竊,有個盜賊進到一個房間,居然發現是一個女子的房間,還發現,床上居然還躺著一個秀色可餐的女子,盜賊本來是隻進院劫財物的,但是,他看到床上躺著的秀色可餐的少女,又臨時起意,色眯眯的衝少女的床撲騰過去將劫個色。

馮家大小姐本來就沒有睡著,有人進來時,她還以為是房裡的丫頭呢,就沒有去在意,當一雙魔抓抱住自己,開始瘋狂的扯拉脫自己的白色睡衣時,馮家大小姐驚的本能的大喊大叫的喊救命。

男子作為修行者,他的聽覺本就異於常人,當他聽到馮家小姐傳來一聲尖叫,他憑藉自己的專業諜者敏銳,便就知道馮家院裡進賊了,他二話不說的飛身來到馮家大小姐的房間,一把將盜賊從馮家大小姐的床上順著窗戶口扔了出去,男子也跟著從窗戶飛了出去。

馮家大小姐驚魂未定的就聽到外面接連傳來慘呼聲,不用去看,也知道,是那個男子在殺人。

男子是死棋,本就是修為不弱的修行師,殺幾個小毛賊,那不是小玩嗎?此事之後,馮家大小姐便就對自家的護院下人心生愛慕,男子是來自冥亡荒的死棋,死棋的命運本就是當某一天被啟用,也就是他距離死棋很近的時候,而且,被選中為死棋,皆是出於自願,還是發過血誓的‘終身不得有朋有友有愛,只能一個人。

’男子對於馮家大小姐的傾慕,他一直保持著冷靜和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就在這個過程中,很多的大戶人家過來提親都被馮家大小姐給直接拒絕了。

本來,馮家大小姐的父親是絕對不贊成自己的寶貝女兒和一個下人有任何的關聯的,甚至,他還單獨見了男子,給了他豐厚的酬勞,還為他接受一份新的工作,男子便趁著黑若墨的夜開啟門將欲原來馮家。

就在男子開啟大門的那一刻,馮家大宅的大門口居然站著一個揹著包裹行囊的少女,她就是馮家大小姐馮凝素。

“你,說話,我真的就配不上你嗎?我一個大小姐整天死乞白賴的去討好你去找機會接近你,家裡的用人,哪個不在背地裡嘲笑我啊,我都不在乎,誰叫我喜歡你呢?而你呢?有一天給我好臉色嗎?也不知道,誰是這家的主子,誰才是下人,我哪裡不好了,就這麼讓你看不上眼,只要你能說服我,我就自己進家門,永遠不再煩你了,如果你說不出來,你就得對我負責,是負一輩子的責.”

馮家大小姐大大方方的,同時,也帶著一些傷感的說道。

男子要他殺人,他真是一把好手,但是,要他說道理,還和一個伶牙俐齒的聰慧少女說道理,他還真沒有那個能耐。

男子憋了半天,臉都憋的紅如猴屁股,也沒有說出個子醜寅卯來,只聽他憋了半天笨嘴笨舌的道:“總之,我們就是不能在一起,我就是不行.”

“怎麼不行了.”

馮家大小姐也不顧羞怯了,反正是晚上,誰也看不清誰的臉,馮家大小姐今晚看來是豁出去了。

“沒有理由,我就是不行.”

男子道。

“不行,我也和你在一起,現在總行了吧,這麼下賤的話我都說了,你還想我怎麼樣啊,除非,除非你現在當面告訴我,你不喜歡我,我就徹底死心了.”

馮家大小姐道。

男子又沉默半天,咬咬牙道:“我是不喜歡你!.”

“好了,知道了,走吧,我們私奔吧.”

馮凝素開心的走了幾步,上去一把挽住男子的胳膊就要雙宿雙飛。

“額,我說了不喜歡你.”

男子也是被馮凝素的突然舉動給驚的連話都說的相當不利索了。

“回答個喜歡還是不喜歡,難道還需要思考半天嗎?有這麼難嗎?所以,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啊,既然是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當然是可以在一起啊,如果你覺得在我家讓你覺得不舒服,我們可以般出去住,好吧,實在不行,我跟私奔總成了吧,可是,我的爹爹就我一個女兒,他肯定就傷心死了,不管了,大不了,我以後偷偷的回來看他,那能怎麼辦.”

馮凝素道。

“哎,女大不中留,讀書將腦子也讀的靈活了,罷了,都進來吧,怎麼,還要我這個做父親的去求你取我的寶貝女兒啊.”

馮凝素對男子說的話都被她的父親在耳裡,他十分疼愛自己的女兒,也知道自己這個女兒的性格和脾氣,既然自己的女兒喜歡的,他又改變不了什麼,他這個做父親的只能無奈的最終順著自己的女兒,成全他們在一起。

男子就這樣和馮凝素拜堂成親,一年後,他們還有了一個兒子,由於男子是修行師,他的岳父透過關係為自己的女婿在禁軍中找了一份差事。

男子在秦帝國的禁軍中一干就是十七年,從一個禁軍大頭兵,憑藉其卓越的能力,現在已經做到秦帝國的皇宮禁衛軍統領。

他就是南宮追慕,他也是一直沉睡在秦帝國都城洛陽的一顆死棋,今晚,他被啟用了,距離他被留下潛伏沉睡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八年。

“夫人,對不起,我救不了.”

南宮追慕道。

“夫君,我們的兒子大了,離開我們,也能活的很好,我們都可以放心去了.”

馮凝素道。

那個面戴銀色面具身穿夜行衣的男子知道南宮追慕的妻子沒有睡著,他也沒有將其擊昏睡過去,他這樣做,或許,也是讓這個叫馮凝素的知道,他的夫君也想要保她,但是,卻真的無能為力。

“夫人,你就不問問我究竟是什麼人嗎?夫人,你後悔嗎?如果不是嫁給我,我們的爹,還有你,都不會有事.”

南宮追慕道。

“如果能說,你又何必當年失手錯手殺了我們的爹呢?我不問,也更不後悔,如果有來世,我還嫁給你,那,你必須得對我們的爹爹更加的孝順,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忤逆他老人家,誰叫你這一世虧欠他和他的寶貝女兒很多呢,聽到沒,可記住了奧!.”

馮凝素笑著嘴裡沁出黑色的血水。

南宮追慕抱著自己的夫人坐在房間的地上直到天明。

天明,南宮追慕走出房間,對家裡的下人道:“夫人今日偶感風寒,需要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擾夫人休息.”

南宮追慕穿好披掛甲冑還是和平常一樣去皇宮當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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