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人都是面戴青銅色面具,並且,每個人都身穿花花綠綠的奇裝異服,他們的背上都各自負著一個工具箱看著有些滑稽。

正如五天天主心想事成的那樣,八位不速之客,正是八藝老祖的八個關門弟子:神字師,神畫師,神符師,神鵰師,神琴師,神棋師,神賢師,神書師。

五天天主客客氣氣極端有禮有節的將八位神藝師讓迎進了黑暗天的主殿。

現在五位天主就連八位神藝師臉上戴的像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青銅色面具和個個身穿的花花綠綠奇裝異服都看的非常的好看和非常的與眾不同很有個性。

如果是平時,如果是他們的弟子穿的這般不正經的花花綠綠奇裝異服的,這五位天主必然是會好不手軟的將弟子的腿給打折了。

嚴重的則是直接趕出修行道殿。

八位神藝師對冥亡荒的五位天主所表現出的修養和待客之道,還算滿意,他們八位,倒也不客氣,進入黑暗天的主殿後,他們是各自落座。

其中一個面戴銀色面具身穿大紅袍的神藝師大搖大擺的走上了玉石階並且風輕雲淡的坐到唯一的天主之位上,他的赤血大紅袍拖延著跟了上去。

五位天主對於八位神藝師所表現出來的自以為是,他們都是一點也不生氣,一點也不覺得他們沒有規矩。

五位天主倒是覺得他們非常的有世外高手的豪邁不羈氣質和風度,每個神藝師都非常的可愛。

“我是誰,他們是誰?你們無需問,無需知道.”

“我來自哪裡,他們來自哪裡,你們無需問,無需知道.”

“我辦完事情,他們辦完事情,我將何去何從,他們將何去何從,你們無需問,無需知道.”

一身赤血的大紅袍神藝師正襟威坐著,確實有一個天主的坐姿風度氣派,可是,當他尖聲尖氣的開腔說話時,卻像一個娘娘腔又像一個半男半女的妖人在說話。

儘管如此。

因為五天天主有求於八位不速之客的神藝師,他們聽著尖聲尖音的聲音,是那麼的入耳,是那麼的悅耳動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的都必須按照大紅袍神藝書說的照辦。

“我們要見龍之子,現在立刻馬山.”

大紅袍神藝師尖聲尖氣的說道,他陰陽怪氣的說道倒也錯不到哪裡去。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冥亡荒的五位天主雖然沒有猜到‘世間無名八藝聖’為何突然來此,但是,他們也清楚,他們的到來,定然是有他們要做的事情。

當坐在天主之尊位上的大紅袍神藝師孃娘腔的以不容拒絕的命令口吻口氣說道他們要見龍之子時,五位天主皆是彼此眼神立刻交流起來。

黑暗天天主楚不凡對身後站著的弟子廉赤說道:“將龍之子帶過來,他在偏殿自己的房間.”

作為天主楚不凡的弟子廉赤,他立刻心領神會的懂了自己師傅的心思,他恭敬退出主殿。

“你們別想帶一個冒名頂替的龍之子糊弄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龍之子.”

大紅袍娘娘腔的一針見血的提醒道。

像八藝聖這些世外修行神藝師,他們的行事風格和說話習慣,皆是竹筒倒豆子直來直去的,就是簡單,直接,粗暴,沒有任何的彎彎繞,更沒有七七八八的花花腸子,這也可能是一些偉大藝術家獨有的氣質特性吧。

“先生多慮了,多慮了,不會,不會.”

黑暗天天主楚不凡尷尬的打著哈哈說道。

五位天主又眼神交流一下,從他們的眼神來看,卻是沒有其他的任何動作了。

廉赤將一個身穿白衣且女扮男裝的假小子帶進了黑暗天的主殿,在來的路上,廉赤反覆的交待著她,她必須一口咬定自己就是龍之子。

這個小女孩懵懵懂懂的點頭答應,畢竟,這是她父親要求的,她只能遵從父親的意志,就像半個月來,她的父親一直讓她身穿男孩的衣服,就連走路,說話,行為舉止,皆是要模仿小男孩的模樣照做著。

這個被廉赤從重重保護的房間帶過來的女扮男裝白衣假小子正是楚楚,只是半個月來,她被改了名字不是叫楚楚,而是叫龍楚。

楚楚是黑暗天天主楚不凡的唯一小女兒,七年前,在那個血雨腥風的流血夜,楚不凡出於自己的長遠謀略考慮,狠絕的將自己唯一的兒子楚在天拋入秦宮的漫天火海之中。

當龍之子存活於世間被天下皆知後,黑暗天天主楚不凡又狠心的將他的一個大陰謀戰略構想和自己唯一的小女兒緊密的聯絡在一起。

楚楚是一個非常乖巧聽話的可愛小女孩,他非常的溫順可人,她的父親讓她小小年紀學習如何照顧人,她就跟著父親派去的小侍女學習如何端茶倒水如何替他人穿衣疊被如何切菜做飯,小小年紀竟然沒有任何的怨言和不樂意的。

當半個月前,彼岸花突然綻放,霸星突然現世,聖書開光天地之間,隨之而來的是龍之子的存在曝光於天下皆知間,楚楚便被其父親楚不凡單獨的管教起來,開始派出專門的老媽子幫助每天穿衣打扮皆是女扮男裝的穿著,還讓其跟著學習如何像男孩子走路,說話,甚至連舉手投足間都必須像一個英氣的小男孩樣子。

所有種種,楚楚都言聽計從的,就像剛才,他的師兄廉赤告訴她,等會見到殿內所有人時,她必須說自己是龍之子,她的名字叫龍楚,廉赤告訴她,那是天主的意思,楚楚眨巴著乾淨如雪的眸子,嗯了一聲點點頭。

楚楚跟在師兄廉赤的身邊走進了黑暗天的主殿,在楚楚和廉赤進到主殿之前,五位天主各自揮揮手,他們各自的弟子都恭敬的退出主殿。

事關龍之子,五位天主不得不謹慎對待,在冥亡荒的黑暗天,到底誰是正真的龍之子,知道的人中不超過三十人。

五天總共有近四萬人,知道誰是龍之子的,只有不到三十人,知道的人,確實是少之又少,而且,這大概的三十人全部是五位天主絕對信得過的弟子。

對於八位神藝師為何突然闖入冥亡荒的黑暗天?又為何指名道姓的要見龍之子?到底這八位被修行界成為‘世間無名八藝聖’意欲何為?五位天主有一肚子疑問和不解,可是,他們都看的出來,這八位世外高人,他們都不喜別人問東問西的,因此,他們也主隨客心的一直是什麼也不問一直是沉默不語的客客氣氣有禮有節的面帶微笑陪站著。

“小妹妹,你幹嘛來了.”

坐在天主之位上的大紅袍神藝師尖聲尖氣的說道,從他的說話語氣能判斷出來,這個大紅袍神藝師對女扮男裝的小女孩非常的喜歡。

可以說,楚楚的女扮男裝扮相起碼有九成像英氣十足的小男孩,如果不是熟悉楚楚的人,真的很難一眼識破楚楚的女扮男裝模樣,可是坐在天主之位上的大紅袍娘娘腔神藝師卻一眼看穿楚楚本是個可愛的小女孩。

其他七位神藝師一直沉默不語的坐在兩邊,看到楚楚進來,他們都搖搖頭,依然是沉默不語。

“胡鬧,怎麼帶一個小女孩過來.”

黑暗天天主楚不凡嚴肅的訓斥道。

他是在給自己和其他四位天主找臺階下呢。

“還不快去將龍之子帶過來.”

楚不凡接著喝斥加命令道。

“我,他們是奉家師之命過來給龍一後人送一個東西的,如果你們再這樣糊弄我,他們,我,還有他們就離開了。

責任是你們的,就不再我的,他們的.”

大紅袍每次陰陽怪氣的說話,他總是習慣性的將他自己和其他七位神藝師區別開來說,大概是那七位神藝師早已習慣了大紅袍同門的說話習慣和方式,他們都一直風輕雲淡的,絲毫沒有覺得大紅袍這樣說話別捏拗口還多此一舉。

既然八位神藝師的來意是奉師命給龍之子奉上東西的,五位天主又對視一眼,又是眼神無言的交流一下意見。

最終,彼岸天天主王亞輝對著八位神藝師拱手行一禮,然後他走了出去,親自去將正真的龍之子帶過來。

彼岸天天主王亞輝走出去大約一刻鐘後,廉赤又將一個小男孩帶進了主殿,這回,廉赤帶來的確實是一個小男孩。

那八位神亦師打量著廉赤身邊的一個身穿白衣的英俊小男孩,說道:“小傢伙修行氣海雪山通竅足有十五竅之多,剛才的可愛小女孩修行氣海雪山通竅卻是十七竅,沒想到你們小小的五天修行道殿未來極有可能會出世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新一代修行界強者,即便是用築雪神丹和五位天主合功打通的一竅,也是如天通一般無二,不錯.”

楚楚的修行氣海雪山確實是通竅十七處,也正如大紅袍說的那樣,楚楚的第十七竅確實是服下築雪神丹和五位天主合力運功之後方才通順的一竅。

四位天主被娘娘腔的大紅袍神藝師風輕雲淡言語給震懾的啞口無言,他們臉色皆是大變。

用丹藥和功力強硬將修行者未通竅的竅道轟開,即便是像四位天主自己,如果不是事先知曉,他們根本難以辨識出修行者氣海雪山的諸竅到底是天通還是後天的人為轟通的,這個大紅袍娘娘腔神藝師竟然只是隨隨便便的看了一眼便看的一清二楚的,既然他能看的穿楚楚的修行氣海雪山的情況,其他七位一直沉默不語的神藝師豈能看不穿啊。

但是,即便如此!事關龍之子,他們不得不小心謹慎再小心謹慎,畢竟,他們依舊不知道面前的八位神藝師最終是敵是友。

關鍵是五位天主心裡有一個底氣,那就是即便你們是修為境界通神的存在,那又如何,畢竟你們八人從來就沒有見過真的龍之子,我們帶誰過來,誰就是龍之子,剛才只不過是一招不慎罷了,現在我們又帶來一個小男孩,我們就說他是龍之子,你們又能奈何,誰是龍之子根本就沒有任何方法去證明,我們說誰是,誰就是龍之子,即使你們心知肚明,我們帶來的不是龍之子,你們又沒有辦法證明,總不能,你們說他不是龍之子,他就不是龍之子吧。

沒錯,這次廉赤帶來的還是個冒名頂替的龍之子,其實,他是楚中野,他的修行氣海雪山通竅十五竅絕對算得上是修行天賦和潛質上佳的條件。

五位天主這次就用楚中野冒名頂替是龍之子,他們都覺得此次一定萬無一失,他們非常的篤定,誰是龍之子,根本沒有辦法去證明,他們都放心大膽的等待著八位神藝師將他們師傅要求交給龍之子的東西無奈但必須乖乖的交出來。

但是,也不能說,五位天主就沒有留有後手,只是,沒有到關鍵時刻,他們是不會將真正的龍之子帶過來的,這個風險,他們冒不起,他們也不願意甘冒這樣的風險。

彼岸天天主王亞輝臨時出去,就是為了最後以防萬一做出的後手安排的,他們都是精明,冷靜且富有遠見還總是會將萬一發生變數意外預備有補救後手的正真修行和心謀皆是絕世的強者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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