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聖河右手持劍,倏的對著地面揮了一劍,轟隆隆的地面炸開一道仗長的口子,就在地面炸開的口子差點將殷蕩和孟浪裝了進去時,孟浪和殷蕩倏的瞬間橫移開。

東方聖河一連揮劍,他一直站在原地,腳下半寸都沒有動過,而殷蕩和孟浪先是摔了出去,又是差點陷入劍氣炸開的地縫內。

東方聖河身形一晃化作一條人影,倏的出現在孟浪和殷蕩的面前,東方聖河倏的一劍對著孟浪頭頂斬了下來。

劍氣縱橫,霸道無匹的朝孟浪轟了下來,東方聖河青衫舞動,整個人站立在虛空,不愧是帝初鏡的準絕世強者。

孟浪倏的手裡的長劍橫著擋格過去,“噗!”

就在孟浪的長劍和東方聖河揮斬下的長劍相碰抗在一起時,孟浪渾身頃刻麻木,一口鮮血再次的吐出。

殷蕩倏的長劍朝東方聖河面門斬了下去,東方聖河一抬腳,一道如電如閃的虛影出,“砰!”

殷蕩被東方聖河一腳踹飛了出去。

殷蕩胸前的骨骼發出‘咔嚓’‘咔嚓’的斷裂撕裂聲,幾口血狂噴吐出來。

孟浪半個身子都陷入泥裡,他手裡的長劍發出嗡嗡的顫抖聲,周圍的空氣被三人強橫的劍氣轟擊的不停地發出轟隆隆的轟鳴。

兩位皇鏡巔峰的強者,既然不能傷到一位只是帝初鏡的強者,這也說明,跨入帝鏡的強者,真的和其他八鏡之下的修行者有著本質的區別。

如果不是東方聖河決定殺掉他們,他根本不會出劍,他既已出劍,那就是一定要殺人的。

東方聖河手裡的長劍砸在孟浪抬手舉起的劍身上,他倏的真氣凝化出的一把白色虛劍出,他是要結果孟浪的性命了。

眼看,東方聖河真氣凝化的長劍將刺穿孟浪的心臟結果了他的性命,突然,孟浪整個人爆湧出一陣陣白氣。

那白氣在虛空頃刻化作一把長劍,長劍快若閃電的朝東方聖河倏的轟擊去,就在這時,孟浪轟的從泥土裡飛竄出。

東方聖河面對孟浪本命劍的轟擊,他也不得不隔空撤回長劍擋格,他青衫飄飄。

眼神冷漠,沒能一劍斬殺孟浪,他臉上有些不喜。

東方聖河身飄虛空,倏的,他橫移出,長劍如閃電,朝孟浪再次的斬了下來,剛才孟浪出自己的本命劍,及時的救下自己一命。

東方聖河再次飄身橫移一劍,長劍劍芒爆滿周圍當空,整個虛空都被撕裂的發出恐怖的劍之肅殺的轟鳴。

地面咔嚓咔嚓的炸開,撕裂出無數的縫隙,虛空轟隆隆的打著乾雷,東方聖河揮劍引動的天地變色。

就在東方聖河飄身橫移的一劍再次對著孟浪斬下來,倏的,一條人影出現在孟浪的面前。

東方聖河一劍倏的刺了進去,他的一劍貫穿的正是殷蕩的胸膛,就在東方聖河一劍朝孟浪心臟刺過去,就在旁邊的殷蕩橫移而到用身體擋格下這一劍時,那孟浪倏的一劍也貫穿殷蕩的身體,刺穿殷蕩身體的長劍倏的又貫穿東方聖河的身體。

當孟浪的長劍一劍刺穿殷蕩和東方聖河兩人的身體時,他轟的一掌按砸在自己的劍柄上,長劍受力,砰的從殷蕩和東方聖河的身體砰的如同一支鐵箭穿了出去。

孟浪從出劍到長劍飛出,用的時間,極其的短暫,短暫的幾乎可以忽略時間的存在,如果不是用的時間極其的短暫,以東方聖河帝初鏡的境界,豈能被刺中。

長劍貫穿殷蕩和東方聖河的身體,孟浪出劍有自己的精密算計,他這一劍雖然是從殷蕩的身體內狠絕的刺穿過去再刺中東方聖河,但是,孟浪的長劍根本沒有傷到殷蕩的心臟,反而是東方聖河被這一劍傷的最重。

孟浪的一劍直接的從東方聖河的心臟邊緣擦過,長劍直接的將東方聖河心臟邊緣的一塊肉切了下來。

如果不是東方聖河在極短的時間內身體本能的動了一下,孟浪的長劍將直接的刺碎他的心臟將其斬於劍下。

東方聖河飄站在七步之外,胸前汩汩的冒血,殷蕩身體也汩汩的流血。

東方聖河根本想不到更算不到,孟浪會將長劍一劍刺穿殷蕩的身體再傷到他,孟浪的一劍本就是要殺死他的。

東方聖河退開七步,脊背也頓時冒冷汗,他怎麼都想不到,孟浪會如此瘋狂的出劍,要知道,剛才殷蕩是為了救他,才橫移到孟浪的面前,為他受下致命的一劍的,孟浪呢,他就是一個劍瘋子,他不但沒有感激殷蕩,反而狠絕的長劍直接的貫穿殷蕩的身體。

東方聖河的胸前在汩汩的流血,他冷漠的看著孟浪和殷蕩,殷蕩同一時間受了兩劍,他拄著長劍,身子都直不起來。

“很好,受教了.”

東方聖河被重傷,不是他修為不夠,也不是他沒有實力避開孟浪的那一劍,而是他根本想不到更算不到孟浪為了贏為了活著,他能做到如此的狠絕。

東方聖河想,在剛才的情況,如果換個位置,是他,是他的小師弟或者師兄幫助他擋格下致命的一劍,他是一定想不到抓住稍縱即逝的戰機的。

所以,東方聖河對孟浪說很好受教了,那是實實在在的受教了。

“我說了,我不想死時,誰也殺不了我.”

孟浪道。

“你錯了,你的一劍沒有能殺了我,我便能殺了你.”

東方聖河手裡的長劍發出嗡嗡的肅殺音。

“剛才刺你一劍時,我留了一道劍意在你體內,如果你不及時的將那道劍意逼出,你將爆體而亡.”

孟浪在電光火石間一劍傷兩人同時他也及時的將一道劍意外放在東方聖河的體內,東方聖河是帝初鏡的強者,孟浪當然清楚,如果一劍殺不死他,他的憤怒,定然要暴起將對方殺掉的。

更何況,孟浪也清楚,東方聖河是帝鏡強者,那是實實在在的準絕世高手,豈能是那麼容易殺死的。

“師兄,你殺不了他,我來殺.”

人未到,聲音先至,頃刻,一個青衫女子站在東方聖河的面前,此女子三十左右年紀,卻美若少女。

“驚夢!”

“驚夢,是你嗎?”

從青衫女子出現的那一刻起,孟浪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青衫女子的周身。

青衫女子見對面的頭髮灰白的中年男子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她異常的惱怒,見他喊自己驚夢,她更是憤怒不已。

青衫女子長劍如流水朝孟浪水平的刺了過去。

“額,啊!”

青衫女子的長劍就這樣刺入孟浪的體內,能將東方聖河傷成不能再戰的強者,卻被輕鬆的一劍刺穿身體。

青衫女子非常的震驚,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手裡的長劍。

青衫女子用力將刺入孟浪身體的長劍給拔了出來,即使是青衫女子的長劍從孟浪的身體內撥出,孟浪依然是呆痴的看著青衫女子。

青衫女子長劍撥出,她又揮動長劍,這一次,她長劍朝孟浪的心臟刺了過去,長劍劍身幾寸皆是再次的沒入孟浪的身體之間。

就在青衫女子的長劍即將刺穿孟浪的心臟時,青衫女子突然將長劍從孟浪的體內拔了出來。

血嘩啦啦的跟著長劍的口子流淌出來,孟浪接連被青衫女子刺中兩劍,他的臉上甚至都沒有任何的痛苦之色,卻多了一份失而復得的欣喜和滿足。

“真是個痴人.”

青衫女子道。

東方聖河體內滯留著一道劍意,他不能再戰,而青衫女子也不忍殺掉孟浪,儘管如此,但是,二十一劍的兩名弟子皆是重傷,他們已經沒有戰力能阻礙後來的朝冥亡荒趕路的天下修行者。

直到五天後,從異天大陸秦,唐兩大帝國的西城門朝冥亡荒趕路的天下修行者方才暢通無阻。

即便是他們在路上遇到冥亡荒方面派出的阻殺修行勢力,也被他們人多勢眾的幹掉清洗的一乾二淨了。

二十一劍只是隨隨便便的入世兩把劍,便將天下的修行者堵在路上超過五天,此一戰,二十一劍名動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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