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蠡,楚中野,楚無命和楚逍遙四人加上那位身穿青衫的年青人皆是在頃刻之間被對方擊敗。

特別是楚無命更是被對方一腳踢的飛了出去,只聽他在虛空嗷嗷叫的,其他幾個人也是多多少少的都被對方擊中。

“還兄弟呢?楚在天你個混蛋,你還是人嗎?你就繼續看我們被揍的七葷八素吧.”

楚無命砰的摔倒在地上,被摔的齜牙咧嘴的肉疼,他將這份技不如人的羞愧惱火直接的發洩在楚在天的身上。

雖然說,楚在天本是龍之子,其身份貴不可言,但是,在冥亡荒,像楚中野,楚逍遙,楚蠡,楚無命四人的心裡,楚在天就是楚在天,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和他們一起玩鬧修煉長大的發小罷了。

在冥亡荒其他的五天道門的弟子,當他們見到楚在天時都皆是恭敬的稱呼楚在天是少主。

可是,在楚中野,楚無命,楚蠡,和楚逍遙這裡,如果不是在五位神殿天主面前,他們都直呼其名‘楚在天。

’在冥亡荒,楚在天和他們四人的關係都不用多說的,他們四人可以和楚在天打打鬧鬧,甚至,生氣了可以相互謾罵甚至是動手打起來,卻絲毫也沒有破壞他們的單純深厚的兄弟情義。

楚在天看到楚無命被對方揍的摔了出去,摔的四腳朝天,他哈哈一笑,對於楚無命的爆粗口,他根本沒有動怒,直接的無視楚無命的憤怒和謾罵。

“砰砰砰砰砰!”

這時楚逍遙,楚中野,楚無命,楚蠡和那名青衫年青人皆是被對方几個修行師轟擊的同時再次的摔了出去。

“哎呦,我靠,實力不夠,這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真的不好乾?楚在天,你再不出手,我們可要和你絕交了.”

楚無命再次對楚在天惡狠狠的道,好像,他不是被戰中的幾個修行師揍的鼻青眼腫的,而是被楚在天揍的似的。

“一群乳臭未乾的小王八蛋,還不快給馬車中的爺磕頭求饒.”

六名修行師站在街道中間,向摔倒在他們周圍的五名青年人輕蔑的說道。

那名修行師話中的意思是說只要楚無命等五人對著那輛馬車中的少爺磕頭求饒,那馬車中的少爺或許還能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他們一馬。

“和他們無關,想我磕頭求饒,做夢,要殺便殺,絕不受辱.”

青衫年青人站起來,嘴裡血沫溢位唇。

“小小年紀,倒是硬氣,你們呢,是磕頭求饒,還是死?”

那名修行師轉身又對剛站起來的楚無命,楚中野,楚蠡,和楚逍遙輕蔑的說道。

就在這時,一道宛若閃電的白影出現在六名修行師和楚無命幾人的中間,那正是楚在天。

“哈哈哈哈,原來那小王八蛋叫的是你,小子,這是你不自量力,可別怪我們幾個以大欺小以強凌弱.”

那名修行師看到從人叢中飛身過來的也不過是一個二十不到的年青人,他們想的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年青,他的修為即使再強,又能強到哪裡去呢,所以根本沒有將楚在天的突然出現放在眼裡。

“現在道也給你們打出來了,他們幾個也被你們打的鼻青眼腫的,正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事就這樣算了,可以嗎?”

楚在天沒有將對方言語中的輕蔑和冷嘲熱諷放在心裡,反而是大聲的對他們幾個修行師客氣的說道。

“哼,早幹嘛去了,晚了,除非現在你們給我們馬車中的那位爺磕頭求饒,看他老人家的心情好壞,再決定你們的生死.”

修行師道。

“幾個年青人都被打的不成樣子了,還這樣咄咄逼人,太仗勢欺人了吧!”

“誰說不是啊?”

“因為相互不讓對方的道而打起來,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乾的事情嗎?太沒有氣度了吧.”

“那輛馬車裡坐著的是王家的什麼頭面人物嗎?”

“看那馬車右上角的‘狗圖’圖騰想必一定是王家有身份的僕人吧.”

“馬車是狗頭圖示誌,那就是了,正是王家僕人.”

“也難說,說不定是馬家和李家呢?要知道,他們兩家僕人乘坐的馬車也是狗頭的圖案標識.”

對於這些看客的議論,楚在天倒是將其聽在耳中,楚在天本就是要殺死他們幾個,所以還跟他們廢話,就是要殺的理所當然殺的名正言順殺的民心所向。

“路已經給你們讓出來了,現在你們就可以走了,難道非要他們給你們馬車裡的那位磕頭求饒嗎?這太過了吧,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好!”

楚在天道。

“少廢話,要麼磕頭求饒,要麼現在就死.”

修行師道。

“你是說只有他們幾個對馬車上的那位磕頭求饒,然後再看那位的心情,也就是說,那位如果心情不錯,他們幾個就可以繼續活,如果那位心情不太好,他們就得死,是嗎?”

楚在天道。

“是,其中也包括你,你既然敢強出頭,那就別想置身事外.”

修行師道。

“太仗勢欺人了吧,人家道也給他們讓出來了,也服軟了,還這樣咄咄逼人,這不是明擺著不給幾個小年青的活路嗎?”

“狗仗人勢,王家的一個僕人出來都擺這樣大的架勢,要是王家的主子出來,還不知道搞多大的動靜呢?”

“能有什麼法子,碰上王家的人,算他們倒黴.”

現在上百的看客都一邊倒的向著楚在天這邊幾個年青人,楚在天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否則,他哪有這麼多的廢話,直接殺了了事。

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就要殺的‘名正言順殺’就要殺的‘民心所向’這就是楚在天要的效果。

楚在天想,只有將他們全部殺死,才能讓身後的那位秦宮的皇族之人欠下他一個大大的人情,這對他即將進入的秦帝國都城洛陽將是有莫大的益處的。

“死嗎?好啊,你們都去死吧.”

楚在天話音未落,唰的他的白龍劍出鞘,隨即,幾道如同光速的劍芒在六名修行師的脖頸間一閃而過。

即刻,六道寸長的劍痕分別如印畫在六名修行師的脖頸上,瞬息,六道寸長的劍痕血線處汩汩的向外冒血。

六名修行師皆是剎那之間本能的伸出雙手捂住各自的脖頸劍口處,可是,血,還是止不住的從他們的雙手十指的縫隙處汩汩的向外面冒出。

上百的看客都看的目瞪口呆震撼不已,然後就是心驚肉跳,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名十多歲的少年居然只是一劍便一息之間解決掉六名修為實力不弱的修行師。

那些黑衣大漢,也就是馬車裡的那位的手下皆是被嚇的臉色鐵青,皆是奪路而逃,楚在天沒有去擊殺,楚無命等幾個人也沒有去追擊那些奪路逃命的黑衣大漢。

這時楚在天步步的向那輛右上角鑲著狗頭圖騰的馬車走了過去,楚在天抬手一劍斬下“砰!”

跟著一聲砰的響聲,馬車裡的人暴露在外面,只見那老男人突然噗通的跪倒在地上,嚇的六神無主,眼裡充滿恐懼之色。

那輛馬車砰的被一劍斬成兩截,那車伕則是嚇的也奪路而逃,拉車的馬,它的頭也是被楚在天一劍斬落在地上,血很快流淌一片。

本以為馬車裡坐著一個什麼樣的大人物,原來馬車裡坐著一個身材矮小,看著十分猥瑣的老傢伙。

只是,這個看著非常猥瑣的老傢伙穿的倒是非常的考究,顯然是大富大貴之家的僕人管家之類的身份。

“這位小爺,求求你,放過我吧,都是我不好,是我瞎了狗眼,得罪了小英雄了,我該死,我該罰,求求小爺了,饒了我一條狗命吧,不要殺我,小爺,小爺英雄給給,銀票,銀票,都給您,只求小爺英雄您不要殺我.”

身穿綾羅綢緞的猥瑣老男人一邊乞求楚在天不要殺他又一邊連連給楚在天磕頭如搗蒜。

“本來我可以不殺你,可是,現在我心情也不太好.”

楚在天唰的一劍砍下那猥瑣老男人的頭顱。

楚在天看也沒有看那被他砍下頭顱的猥瑣男滾落的頭顱,長劍唰的入鞘,一陣風起,那猥瑣老男人手裡厚厚的一疊銀票隨風飄飛出去。

很快的,那些看客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馬上投入到瘋搶飄落出來的銀票,不少的看客,跟著飛飄在虛空的銀票緊追不捨。

“謝謝英雄們出手相助.”

那名身穿青衫的年青人對著楚在天,楚無命,楚中野,楚逍遙和楚蠡作揖行一個大禮。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輩應當具備的風範氣質,無需客氣.”

楚無命裝腔作勢的也作揖回禮道。

“我是秦人,在下是戰心,請問幾位如何稱呼?”

“楚在天,楚蠡,楚中野,楚逍遙,我嗎?楚無命,那邊的兩位絕世美女,左邊的是楚楚,右邊的是東方伊人?”

楚無命將他們七人都一一介紹一遍。

“幸會幸會,能認識幾位,也不枉我此次一行了,哦,那是我的妹妹,戰黛黛.”

戰心道。

“後會有期,就此別過.”

楚在天作揖且說道。

戰心和戰黛黛看著楚在天等七人從他們的面前穿行而過,戰心若有所思。

“哥哥,那人好狠.”

戰黛黛道。

“當今天下,怕是沒有哪個年青人有他那樣恐怖的修為實力的,現在我秦帝國正是用人之際,若是能將他們收為己用,將使我秦帝國如虎添翼.”

戰心道,不像是和他身邊的妹妹在說話,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哥哥,你身邊不是聚攏了很多人嗎?還要啊?”

戰黛黛道。

“他和他們不同.”

戰心道。

“那人修為是高的嚇人,可是,在我們家這樣的高人,也很多啊,哥哥,他又哪裡不同了.”

戰黛黛道。

“這個人又狠又正,關鍵是他本早已動了殺機,卻還故意做出被對方逼上絕路才出手,心思如此的縝密,在像他這樣的年紀,真的少有,天下間果然是臥虎藏龍.”

戰心道。

“沒看出來.”

戰黛黛道。

“你一個小丫頭,當然看不出來了,我說了私自偷跑出宮很危險,你非要跑出來,差點我們都被你害死,走吧,回宮.”

戰心道。

“哥哥,你還說我,如果你自己不也想出來看看,我能勞動您的大駕跟我一起偷跑出來嗎?還說我,哥哥,你也想出來看看,好嗎?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戰黛黛道。

“是是是,我錯了,好吧,可以走了.”

戰心卻心道:“這次跑出來確實太大意了,差點出事.”

即便是戰心從小聰慧,長大智謀也不凡,可是,他畢竟是初次離開皇宮,他哪裡知道外面的世界雖然很精彩,但是,也是很危險呢。

戰心的聰慧和智謀皆是他的可愛妹妹不可相提並論的,他想,雖然說這次出來太冒失也太不知深淺,但是,卻因禍得福的認識了幾個氣度和修為不凡的年青人,特別是那個年青人。

楚在天所以出手,首先是猜測出了戰心的身份,而戰心卻也看中了楚在天的修為實力。

戰心看著楚在天等人乘坐三輛馬車向秦帝國的方向出發,消失在道路的盡頭,他和自己妹妹再次的高價僱傭車伕和一些專門的護鏢高手一路護送他們向秦帝國的都城洛陽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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