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伊人手握傾城劍,楚楚手握傾國劍,單戀子手握沉魚劍,星辰女手握落雁劍,不出一刻鐘,她們將幾十的悍匪殺的陣型大亂。

眼看這群騎著高頭大馬的悍匪將被四個少女揮劍斬殺退走,然而,就在這時候,一道若閃電黑煙從四名少女的周身穿梭而過,只是閃眼的瞬間,那道黑煙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似的。

可是,東方伊人,楚楚,單戀子,和星辰女,這四名少女卻輕飄飄的從虛空飄落下來,皆是如同睡著般,一個個的斜倒在瘦馬林的古道中間。

那些騎馬的悍匪也是看的一愣一愣的,他們也覺得非常的奇怪,只是一息之間,她們怎麼就睡著了呢。

“老大,有神秘高手在幫助我們啊,你看,她們都暈過去了.”

一個小土匪齜牙咧嘴的笑嘻嘻的道。

剛才,一道如同鬼魅的黑煙出現,也就是在那道鬼魅的黑煙在四個少女的周圍鬼魂般的遊蕩一圈,那四個女子就立刻失去意識知覺昏睡過去。

這些悍匪雖然不是修行者,但是,他們畢竟是生活在這個修行為主宰的大陸,豈能對修煉者的事情一無所知,剛才的詭異一幕,他們都看的真真的,顯然是有神秘的強大修行師在暗中幫助他們制服四個也是修行界的少女。

“到底是什麼人在幕後幫助我們呢,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連日來發生的事情,實在是莫名其妙.”

悍匪頭子心裡思忖著連夜來發生的一連串奇事,心裡還是有些不安。

“老大,想啥呢?有什麼好想的,送上門的美女,不要白不要.”

另一個小土匪討好的說道。

“大哥,昨天有人向我們山頭兄弟透風說近日有一群達官貴人從我們的瘦馬林路過,哈哈,原來這達官貴人,指的就是四個小美女啊!大哥,我們真的發了,抱的美人歸,何必金銀珠寶更能討我們的歡心.”

有個有分量的土匪道。

“她們的面具都沒有摘下,怎麼知道就是美女呢?”

另一個有分量的土匪道。

“看她們的曼妙玲瓏的身軀,我也可以斷定,她們都是年輕貌美的美女,我們閱女無數,難道連這點眼觀也沒有嘛?”

那土匪得意的道。

“來呀,傳本幫主的命令,將地上的四個小美人帶回山裡,但是,沒有本幫主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碰四個小美人,違者,格殺勿論!”

土匪頭子霸道的道。

“大哥,你擔心什麼啊?燒殺搶掠,我們不就幹這個嗎?以往我們搶上山的女人還少嗎?有不少性子剛烈的,被我們殺掉的,也不在少數,還有些被我們玩膩了,甚至藉著酒興將其活活的勒死,大哥,你瞎擔心什麼嗎?”

又有個有分量的土匪見他們的老大一路上像是在思考什麼事,擔心什麼事,所以出言開導他們的老大。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心裡總是怪怪的,總感覺有什麼不祥的事情發生,昨夜,我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土匪頭子道。

“老大,什麼夢,不是想女人了吧.”

有小土匪笑著道。

“我夢到,我們兄弟四個,將一家人殺光了,就連他們家的老婦和小孩都被我們兄弟四個狠辣的一劍戳死了.”

土匪頭子道。

“哈哈哈哈,大哥,我還以為你擔心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殺人滅口的事情,我們哪個月不做上一兩樁,不然,我們一大幫子兄弟吃什麼喝什麼啊,大哥,就前幾天,我們不是還滅口一家,將他們家的金銀珠寶都搬到我們山裡嗎?”

土匪頭子的二弟聽到大哥的隱憂感覺後,他哈哈一笑,開始打趣大哥的杞人憂天。

這幫瘦馬林的土匪,他們的老巢就在東面十里外的瘦馬山,這個土匪窩子,也算是家族氏的土匪幫夥。

土匪頭子,也就是我們俗稱的大當家的叫喬小衛的小個子,二當家的是喬小偉,三當家的是喬加紅,四當家的是喬加奇。

而他們成為土匪前,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不幸經歷,他們都是在貧窮,譏餓,和家暴的環境中長大的。

家庭的愛,家庭的溫馨,他們是沒有的,偶爾,在他們作惡之後,也會想到他們很小的時候的那種善良,可愛。

人之初性本善,在他們很小的時候,也曾經有過,只是,那些,在他們慢慢的長大過程中,都隨著消失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內心的戾氣的不斷佔了上風,如同心裡長出一個惡的魔鬼。

他們是同胞兄弟,他們的父親喬傳樹是一個嗜賭成性的賭徒,從來不知道顧家,而且,他們的父親賭博有個很壞的習慣,那就是如果那天賭博贏了,回到家裡,妻兒老小的都將不聲不響的幸運的度過一天。

如果哪天他賭博輸了,那麼,一定會看什麼都不如意,一定是罵罵咧咧的,不是詛咒妻子,就是詛咒兒子,或者是妻兒老小一起詛咒。

如果他在罵罵咧咧的詛咒中妻子或者孩子發出任何的不滿,那麼,必然是暴打一頓,這位喬傳樹打妻兒老小,那絕對是下死手,甚至比左鄰右舍的人打畜生還要狠毒。

後來,喬傳樹的四個兒子長大了,有一天,喬傳樹賭博輸了,向親朋好友借錢賭博,又沒有借到,誰會借給他呢,他每次借錢都不還,還每次借錢都信口開河的說明天就還,可是,真的借到錢了,明年也沒有錢還。

輸錢又沒有借到錢的喬傳樹回來後,他的心情極端的壞,又是找個茬,將自己的妻子打的七零八落的。

他的大兒子,也就是喬小衛看到父親將自己的母親打的太狠了,他實在不忍,便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父親拉開,不讓他狠毒的再拳打腳踢自己的母親時,他的父親惱怒的一邊咒罵,一邊抄起一根手腕粗的棍子,照著喬小衛的腦門就砸了下來,一棍子砸了下來,喬小衛的腦門上頃刻之間汩汩的往外冒血,他卻不吭不響的走開了,任由頭頂的血汩汩的流淌,而他的父親則繼續甚至是更加狠毒的揮舞著手裡的棍子去打蜷縮在地上的妻子。

就在喬傳樹揮舞著棍子一下一下的砸在自己的妻子的身上時,喬小衛從廚房拿出一把菜刀。

他滿臉血糊糊的,面無表情的,不聲不響的走到自己的父親身後,他木訥的平靜的一刀刀的向其父親的後腦勺砍了下去。

一刀一刀的砍,血噴濺的到處都是,他都不知道砍了多久,直到他的父親倒在血泊中,他還在一刀一刀的砍。

“哈哈,不是說天下沒有不是的父母嗎?這,這,這就是我的偉大的父親,我終於將這個畜生不如的老東西砍死了.”

喬小衛說著跌跌撞撞的逃離了家。

也就在那一天,他的母親也死了,可能是被喬傳樹打死的,也可能是看到自己的兒子將自己的父親殺了,她急死了,具體的,無從知曉。

後來,喬小衛就帶著自己的三個弟弟打家劫舍,他非常的兇殘狠毒,而他的三個弟弟,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兇殘狠毒。

走到半道上,土匪頭,也就是喬小衛突然拉緊韁繩,對身邊的喬小偉說:“二弟,還是將她們放了吧,我心裡老是不踏實,隱隱有種不祥的感覺.”

“大哥,你怎麼越來越前怕狼後怕虎的瞎擔心了,到嘴的肉,我們能吐出來嗎?不就抓了幾個女人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在這一片,我們喬幫就是這片的王的勢力,誰不懼怕我們喬幫三分啊!,”喬小偉道。

“就是,大哥,你別瞎杞人憂天了,我們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沒有做過啊,不是都活的好好的,什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在哪裡了,多大事,沒事,大哥.”

喬加紅附和二哥喬小偉的話道。

“大哥,你老了,哈哈!”

喬加奇打趣的道。

“不放就不放,但是,最近幾天,你們三個,誰也不能踏進四個女子的房間半步,聽清楚沒有.”

喬小衛少有的肅然的道。

“知道了,大哥,不碰就不碰!”

那兄弟三個有些不耐煩大哥的婆婆媽媽和瞻前顧後。

喬幫四兄弟騎著高頭大馬走在最前面,而他們身後則是有一輛馬車被一群小土匪用戰馬拉著向瘦馬林十里外的瘦馬山疾馳,也就是向他們的老巢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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