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不但頭上有一把刀,而且,還能使人膽氣變的肥胖,也就是我們說的色膽包天般的存在。

戰春秋白天看過冥天天主竇念念的弟子海棠和三個大和尚戰於虛空,海棠那白衣飄飄,面若綻放的彼岸花開,若下凡的絕世姿容仙女,冰冷乾淨如雪的眸子,更是透著一股冷若冰雪的氣質之美。

戰春秋在秦都本是出名的好色之徒,不少女人都被他禍害過,在秦帝國的都城洛陽,他不僅是手握重兵的戰將,還是秦帝的五哥,他禍害起良家婦女,可謂是光明正大的無法無天。

當他看到海棠的絕世冰美人,他色心激盪,同時也是色心使得他失去理智,竟然色膽包天的一個人就著風高月黑夜飛身摸進黑暗天的孤城。

戰春秋根據晚飯時劍天聖殿的天主東方劍提起的海棠平時所住的大概位置,他施展輕功飛了過去。

戰春秋本是聖鏡巔峰的大修行者,一身的輕功,飛簷走壁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他這身輕功確實為他禍害良家婦女起到了如虎添翼的巨大作用。

戰春秋摸到東方劍說的海棠的居所附近,他看到有燭光就悄悄的飛身過去,將手裡的竹管拿出來輕輕的戳破窗紙透了進去,熟練的將竹管內的迷香吹了進去。

戰春秋雖然好色也是色膽包天,但是,他卻並不魯莽行事,白天他看到海棠居然將神秘之地少林寺的三個修煉大成金剛不死不滅之身的大和尚全部幹掉,他也是非常的懼怕海棠的冷豔殺戮手段的。

因此,白天,他為了色,也是做了一些功課的,他先是從毒天弟子那裡討要一些迷藥,這些迷藥不僅能使得聞過的人昏昏欲睡,還將使得中了迷藥的修行者暫時的失去修為成為一個普通人。

白天,戰春秋色心大起,他想著有了迷藥,自己再趁著夜色人不知鬼不覺的潛入海棠的房間首先將其迷倒,一當她被迷倒,將失去修為,一個失去修為的大美人,還不是任意的隨便他擺佈享用嗎?戰春秋還打著如意算盤,只是溫存一次哪能過癮解渴呢,最好是能悄無聲息的將其弄回來將其修為廢去以後可以不分白晝的慢慢享用其美色。

戰春秋在好色這件事情上一直是個果敢的行動派,他帶著迷藥,竟然就這樣色膽包天的闖入此時已經是草木皆兵的黑暗天孤城的主殿周圍的一片偏殿居所院子。

“師傅,您若是想戰春秋死,弟子明日趁亂將其一劍殺了便是,何必要藉著冥亡荒的刀將其殺死呢,太發麻了.”

恭敬的站在劍天聖殿天主身邊端茶倒水的東方問鼎道。

“紙是包不住火的,如果我們將他除掉,勢必日後會被秦諜查的水落石出的,到那個時候,秦帝礙於給天下臣民一個交待也會和我們劍天神殿過不去的,現在我們和韓帝本就關係微妙不能再節外生枝了,還是借刀殺人保險些.”

劍天聖殿的天主東方劍端起一杯茶水若有所思的邊喝茶邊說道。

“師傅,弟子很是好奇,既然秦帝戰人間和他的五個哥哥兄弟情深,為何,此次戰家五兄弟帶兵殺入冥亡荒,那秦帝卻沒有給他的五個哥哥派過來一些大修行者隨身保護呢,難道戰人間不知道那些帝國的鐵騎本就是有來無回的嗎?”

東方問鼎道。

“秦帝國百姓一直口口相傳他們的皇帝和他們的五個哥哥一直是兄弟情深,哈哈,或許在他們六兄弟沒有奪得龍家天下之前,他們的兄弟情深是真實的,可是,早已變質了,帝王家古往今來哪有什麼兄弟情深,我看吶,那秦帝戰人間就是要藉著此次殺入冥亡荒的機會,他心裡也是打著一箭雙鵰的陰險算盤.”

劍天聖殿的天主東方劍道。

“師傅,難道戰家五兄弟都沒有意識到他們的六弟要借刀殺人嗎?”

東方問鼎道。

“他們的六弟戰人間最終能脫穎而出不費一兵一卒不殺一個龍家人就佔有整個秦的天下,那份智謀和超然的政治權謀之術怎麼能是他的五個窩囊廢哥哥可以相提並論的呢.”

劍天聖殿的天主東方劍道。

“師傅,既然是這樣,您借刀殺人豈不是幫助了秦帝戰人間大忙了嗎?”

東方問鼎道。

“那戰春秋對為師不敬多有放肆,他死有餘辜,至於是不是幫助戰人間,為師倒也不去計較,而且,我相信,日後戰人間一定能查出他五哥的死其背後有我的動作,不過他會將這個事實壓下去的,他只會對他的天下臣民悲痛欲絕的說是戰死在冥亡荒了會將其風光大葬賜於無上的光榮死去.”

劍天聖殿的天主東方劍哈哈一笑將杯子的茶水一飲而盡。

………戰春秋將迷香透過竹管吹進一間房間,他見時間差不多了,便鬼鬼祟祟的推開門進去了,事前,他吃了解藥,所以,那迷藥對他是無效的。

如果不是色膽使得他失去一些理智和警惕性,現在的他應該警覺才是,因為那門竟然沒有從裡面鎖好,少有一個女孩子夜裡睡覺連門都不鎖的呢。

此時此刻的戰春秋一心想的是和海棠溫存親熱一番,哪有多餘的心情去想其他的事情,他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露出淫邪的猥瑣笑意,朝那鼓鼓的被褥靠近,嘴裡還不忘嘀咕著:“大美人,老子來伺候你了.”

“轟!”

就在戰春秋掀開被子那一刻,床上背向裡看似熟睡的白衣人快若閃電的一掌轟擊出來,戰春秋‘哎呦’一聲,一口鮮血噴濺出來。

突然,整個黑暗天主殿偏殿內立刻燈火通明。

“你是誰,不可能,你不是中了老子的迷香了嗎?怎麼還能發功.”

戰春秋一陣驚愕,頃刻之間,他的色慾消散全無。

“戰春秋,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你這是找死.”

那白衣男子冷冷的道,白衣無風而起,根本懶得回答戰春秋的任何問題。

“嗤嗤!”

“啊,老子怎麼了,我的身體,你,你好毒!”

戰春秋胸前發出嗤嗤的黑煙像是在燃燒,黑血汩汩的朝外面冒,胸前剛才只是被那白衣男子打了一掌,卻在轉瞬之間那掌印處開始快速的腐爛,就連戰春秋胸前的森森白骨都頃刻變黑然後被侵蝕毒化。

“戰春秋,你釋放的迷香是最好的激發你體內毒素快速發作的藥引子,你該死的瞑目了,好了,我該送你上路了.”

那白衣男子騰的飛起,“砰的”一腳踹出去,其速度之快,就連七鏡的戰春秋都不能避開那一腳。

“啊!”

戰春秋慘叫一聲,被那白衣男子從房間踹飛了出去,還沒有等戰春秋身子如一顆石子飛射太遠,那白衣男子倏的已經一腳站在戰春秋的身體橫肉上,“砰!”

白衣男子腳下一吃力將戰春秋踩陷入地面的青石地面上直接陷了進去地面被砸出一個小坑。

白衣男子倏的輕功飛離戰春秋身體,戰春秋艱難的戰了起來,現在他胸前的血洞擴散的更大,受了重傷和重擊,他還能艱難的站起來,修為果然不差。

“是該拿你試試我修煉大成的玄陽魔功究竟威力怎樣了.”

白衣男子說著,他身影移出,同時化出七八個白衣“轟”七八個虛影電光火石間重疊在一起正好那一掌轟擊在戰春秋的天靈蓋上。

“七尺咔嚓.”

只聽戰春秋的腦袋中發出骨斷骨碎的‘七尺咔嚓’殘忍脆響,只見戰春秋的腦袋迅速變小變形,那腦袋中的血嗤嗤的朝外面噴濺。

那白衣男子已經橫移出去,戰春秋身體也已經化作一趟血水,白衣男子一揮袖子,從他的袖子中噴濺出一片白色粉末。

頃刻之間,戰春秋被噴出的白色粉末化虛消逝。

“亞輝,你的玄陽魔功終於大成了.”

一個素衣女子道。

“萍,我終於成功了,我們終於可以真正的在一起了.”

白衣男子道。

“亞輝,你知道,我不是為了那個,才跟你在一起的.”

那個叫萍的素衣女子道。

“我知道,過去真的虧待你了.”

說話的正是彼岸天天主王亞輝。

本來彼岸天天主王亞輝從黑暗天主殿回到偏殿繼續打坐修煉他的玄陽魔功,突然他修識探測到一股氣息正向他的方向靠近,他二話不說的將計就計的裝作睡下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將戰春秋擊殺。

戰春秋釋放的迷香對於彼岸天的天主王亞輝那就是小兒科,真的是班門弄斧,在關公面前耍大刀。

那彼岸天天主王亞輝本就是修煉毒功的,他的毒功已經修煉到九鏡巔峰的實力,世間能用毒將一個毒帝毒死的,怕是還沒有出生。

王亞輝實在想不明白,這個戰春秋為何魯莽的黑夜摸來送死。

既來之,則殺之!彼岸天天主王亞輝半擁著那個叫萍的素衣女子進入偏殿的寢室,黑暗天主殿和偏殿再次變的一片如魔漆黑淹沒在一片夜的黑海之中。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夜空中的寒星

空白暱稱

他的三十五歲

希釉

今世為仙

悲傷小地瓜

以靈之力

圖南有點懶

穿成乙遊反派,魔女她一心搞事業

山雨寒

柯南里的不柯學偵探

霞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