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資訊依然突破攔截,成功傳入。

劉鷗不那麼容易服輸,他竭盡所能的調集全部手段,連同小黑一塊兒發動瞬移的某種規則系力量,把自己身體周邊製造出一個短暫而微小的扭曲空間場,理論上隔絕了一切的資訊聯絡,就像他之前在世界間隙穿行能量洪流時做得一樣。

還是沒用,那聲音依然進來了!劉鷗絕不相信對方所說的“沒有惡意”,世界上的大多數壞蛋,也不總是把“惡人”兩個字刻在腦門上,往往還一臉無辜的表示自己是被迫的,無可奈何、沒得選擇採取做壞事。

能信嗎?不過,只是阻攔自己出手的打算,並沒有進一步的攻擊?劉鷗深表懷疑,但還是暫停發動防禦技能,冷靜的回應:“你是誰,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呵呵呵,你這不是已經信了嗎?”

那聲音不急不躁,慢悠悠的,好像一個上年紀的老人在敘家常。

劉鷗很不喜歡這種說話方式,尤其是完全摸不到對方的所在,很彆扭。

“給我個不插手的理由.”

他選擇了不直接撕破臉,“那些士兵是我的同類,保護他們是我的職責.”

“不不不,你自己知道跟他們不是同類了,所以你自然沒有保護他們的責任.”

那聲音直指劉鷗話裡的破綻,精準犀利的令人驚悚。

這都看出來了!劉鷗眉頭一皺,放棄了追蹤的嘗試。

一而再的向周圍掃描,甚至都干擾了植物體系的意識傳遞,所有強化戰士也都察覺到有一個強大的傢伙潛伏在周圍,戰鬥陷入短暫停頓。

這就夠了。

找不到神秘人的方位,一切好像憑空出現,前不見徵兆後不見痕跡,高明的一塌糊塗。

劉鷗又問:“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可不可以說的清楚一些?”

那聲音幽幽的道:“你會明白的.”

然後,就渺然無蹤,彷彿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這沒頭沒尾的,誠心吊人胃口啊!劉鷗沒好氣的吐槽,反覆檢查自己的頭腦,確定沒有什麼尾巴留下,只好鬱悶的罷手。

碰到這樣的奇怪傢伙,著急上火都是沒有用的,只能寄希望於提高自身的硬實力,等到有一天再來的時候,可以把對方從暗處一把揪出來,當面問問清楚。

在具備那種實力之前,還是別想太多的好,徒增煩惱。

就這麼一耽擱,蒺藜爆破陣沒來得及發動,裝甲車隊趁機暴走,向前衝出極度危險的伏擊圈。

劉鷗則小心靠到灌木從邊,摘下來幾顆雞蛋大的蒺藜,以陰寒至極的力量將其封凍之後,隨手放進揹包當中,留待以後慢慢研究。

草叢中,那些兒童樣的身影目送裝甲車隊離去,不甘的昂頭髮出尖銳的嘶鳴,而後掉頭回返,轉眼間沒入叢林深處,沒了蹤影。

劉鷗本打算追蹤一下,查探個清楚來自,可轉念一想暫時放棄。

那個神秘存在的警告意思已經很清楚了,他要繼續摻和下去,肯定會遇到不可測知的危險。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是有足夠實力為後盾才能乾的事兒,劉鷗還有別的要忙,暫時不打算去強行作死。

他繼續跟隨裝甲車隊前進,沿路上磕磕絆絆的,不少碰到意外狀況,甚至有一輛戰車的履帶斷掉、負重輪脫落,都被強化戰士以技能強行維持著,用了整整三個小時,勉強做到全員整齊的抵達鄭城。

中轉兵站架設在城郊一座大橋邊,依託拓寬的深溝壁壘,強行推平一片土丘製造出來的臨時營地。

這裡另外還有一整個裝甲營駐紮,以橋頭為中心向兩側延伸佈置,配合半潛式的暗堡和暴露在外的防空導彈巢,形成空地一體的防衛機制。

巡邏車隊連續過了兩道檢測關卡,確定沒有異常後進入營地當中。

此時天色微亮,劉鷗召回紙人,就在雜草叢生的公路邊暫停,距離兩名潛伏的狙擊手不遠,淡定的觀察著周邊情況。

“嗯,這裡的秩序意外的好呢,看起來防衛壓力並不算大.”

從裝甲營表現出的氣氛看,他們似乎並沒有風城那種隨時可能面臨滅頂之災的威脅,層出不窮的強橫怪物,每一個都可能把城市打得稀爛,人們整天提心吊膽過日子,所以對於能帶來和平安寧的強人那麼的期盼。

鄭城則不然,這裡並沒有形成群體意志凝聚“神器”的存在,甚至連一個雛形都沒出現,上空也看不到有任何強大意志存在的痕跡,就像不曾經歷過末世衝擊一樣。

這顯然是不正常的。

鄭城比風城大太多了,人口至少一千多萬,集中所有高校、科研機構、輕重工業生產體系,重要程度不必多說,而對於怪物們的吸引力,無疑是極高的。

沒道理,那些怪物目光短淺到光盯著風城,卻對咫尺之遙的這裡視而不見啊。

難道說,這裡有強悍到讓祂們也不敢輕易招惹的厲害傢伙存在?劉鷗覺得那種可能性應該很低,以人類強者的習慣,要有那種傢伙,早都傳檄風城成為其附庸,哪能輪到宋行博士兄弟倆呼風喚雨?一霎間,他想過許多可能,走馬燈似的把已知的強大傢伙統統過了一遍篩子,最可疑的是驚鴻一瞥那個破空來者,其強大到可以與冷湖嶺大boss正面掰腕子,之後搶了半邊迷走鬼蜮原核不知所蹤。

難道是,藏到這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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