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擁有戰寵的人類守護者,那將是何等的榮耀啊,驕傲一點算什麼,鄙視一下渣渣們也無所謂啊,反正大家已經不在同一個層次上了。

相反的,對於高鵬主動前去示好,卻被劉鷗給“野蠻”的撅回來,種子少年們頗感不滿。

一個是對劉鷗的囂張犯上。

不過念在他事實上擁有了一隻戰寵,即便是個小奶貓兒,看起來很不怎麼樣,以後隨隨便便就能超越過去,但好歹也是“自己人”的份上,可以大肚的表示原諒。

另一個是對高鵬,根本沒必要去對那些人紆尊降貴嘛,結果是拋媚眼給瞎子看,自討沒趣不是?對於那些註定要成為僕從附庸炮灰的貨色,用不著笑臉相迎,以後他們會自己主動撲上來甘當奴才的。

……如此這般很中二的想法,居然佔據大多數種子少年的頭腦!有些是自己想出來的,有些是父母灌輸的,總之,他們的神情舉止、姿態氣息,都像是換了個人。

操場外,一行軍官冷眼旁觀,把他們的表現全部看在眼裡。

為首的,赫然是那位主持篩選計劃的大校,旁邊有明裡暗裡幫過忙的參謀,其他輔助人員,以及一眾軍士長教官的頭頭兒等等。

少年們貌似掩飾的種種做派,在眾位軍官眼裡跟明擺著一樣,洞若觀火。

哪位參謀當下就搖頭感嘆:“現在這些孩子啊,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心理健康很成問題,我擔心他們掌握了力量之後,不定還弄出什麼么蛾子來呢.”

大校淡定的微笑道:“以前的風氣不正,他們受到誤導也是情有可原。

好在都還在青春前期,他們的可塑性都比較好,在軍隊這個大熔爐裡,廢鐵也能煉成鋼。

不急,繼續觀察觀察再說.”

參謀尊從的點頭,他不可能跟上司擰著來。

大校又稍微側身,衝著右邊一名穿著白大褂的胖子說道:“陳博士,雖然我們對於具體的強化實施路線有些分歧,但在我看來,這並非找不出可以相互妥協的方法,也許在探索的過程中,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說不定會成為相互補充呢.”

陳胖子黑著一張肥臉,沒好氣的哼哼道:“我只是被派來配合你們工作的,反正這裡是你們的地盤,你怎麼說我怎麼幹就是了。

放心,用我的職業操守擔保,絕對會盡心盡力,不會糊弄事兒!”

他本來是405所具體工作的主持者,現在前腳宋行主任離開,跟著就被排擠出來配合軍隊做完全不同的專案,基本上要從頭摸索,手底下沒有可用之人,沒有必須的裝置條件,成功不定猴年馬月,等於是被投閒置散了。

作為一個有強烈事業心的人,想要為人類的存續作出自己的貢獻,結果被強行剝奪了機會,換誰也不會有好臉色。

大校不以為忤的笑著頷首,轉而衝著左側的二級軍士長道:“那麼,接下來就多辛苦馮軍士長你們了.”

對方不拍胸脯打包票,抬手敬禮,肅然應命,乾脆利索的轉頭衝進雨幕當中。

其餘三四級軍士長們紛紛跟上,不多時吹響了哨子,把所有少年集中在一塊兒。

不過,他們依然分成兩個涇渭分明的團體,彼此之間相隔五米,用了一分鐘各自形成三列橫隊,高低有序,整齊劃一。

馮軍士長冷著臉站在正中,其餘教官背手跨立在他的身後,排成一條均勻筆直的佇列,寥寥數人,卻透出一股不可逼視的威勢。

這就是軍容的力量,肉眼可見!在這股威勢的壓制下,加上教官們冷漠無情的目光壓力,少年們紛紛收起雜念,高漲的熱情漸漸被雨水澆滅,很快都把注意力集中前方。

氣氛完全變了,馮軍士長才開口,中氣十足聲若洪鐘,好似炮仗在每個少年耳朵邊炸響:“對於你們的表現,我很失望!”

少年們心中一凜,通常這種說法後邊,都跟著批評和懲罰,總之沒好事兒。

有些開始暗暗後悔,早知道應該謹慎一點兒,明知道以後身份都不同了,矜持嚴肅一些有什麼不好啊,還是太幼稚。

馮軍士長的目光先掃到種子少年佇列,在高鵬臉上停頓了一秒鐘,隨後掃過所有人,沉聲道:“你們的確是篩選下來的優勝者,但並不代表著你們就一定可以成為真正的戰士!那才是萬里長征踏出第一步,後邊有的是艱難困苦等著你們克服。

沒有戒驕戒躁、踏踏實實的思想準備,你們隨時可能倒在半路上。

我想你們應該清楚,接下來的考驗當中,沒人可以退出,失敗就會死亡!你們,真的已經做好面對結果的準備了嗎?!”

少年們不吭聲,高鵬的嘴唇翕動兩下,到底還是忍住了喊口號的衝動。

本來按照預定計劃,在出現這種情景的時候,他是要挺身而出的,哪怕被疾風暴雨一般的批評呵斥拷問責難,他都要咬緊牙關堅持住,表現出大無畏的堅定信念,贏得教官和暗處那些大人物的好感。

可惜,一上來對劉鷗的算盤沒打響,反而被威脅一把,他的心亂了,此時竟然生出猶豫!機會錯過,就不再有。

馮軍士長的目光已經轉向了另一側,首先落在劉鷗身上,露出一絲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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