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連夙沉默也就一瞬,便答應了。

一旁的商見微見兩人認識眼中劃過一抹詫異之色,聽見自家師父答應乖寶寶似地伸手,正想說也一起參加的時候,奚拂漫不經心的聲音再次傳來,“既然是比賽,總得有點兒彩頭才有意思,你覺得呢?”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幽幽的目光落在連夙的眼睛上。

連夙隱約猜出來了,淡緋色的薄唇嘴角似有若無地勾起,“那你覺得什麼樣的彩頭合適呢?”

奚拂也不拐彎抹角,看著她肖想了很久的眼睛:“如果你輸了,我要你的左眼。”

這句話一出,商見微的手瞬間縮了回去,彷彿晚一秒他的眼睛就沒了似的,然後難以置信地盯著面前這位漂亮姐姐。

媽耶,現在都玩這麼刺激的麼?

溫若風也是猛地抬頭看向奚拂,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不過他看了一眼盯著連夙眼睛的奚拂,又覺得懷疑什麼的,還是他想太多了。

奚拂這瘋批性子,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連夙清冷如畫的臉沒半點意外之色,就這樣雲淡風輕地看著奚拂,嘴角微勾著問,“如果你輸了呢?”

稍微停頓了一下,不疾不徐道:“好歹我的彩頭是左眼,奚小姐的彩頭總不能太低吧!”

小姑奶奶向來玩得狠玩得瘋,聞言眉眼一抬,懶洋洋地道:“我若是輸了,任你選一隻眼睛。”

那神色和語氣,隨意散漫地彷彿那不是自己的眼睛,而是在說這兩棵白菜你任選一顆吧!

溫若風:“……”

商見微:“……”

兩人嘴角抽搐了幾下,神色都有些一言難盡。

稍微尊重一下眼睛好不好,它們不是隨意挑選的白菜!!

不過即便聽到奚拂這麼說,兩人臉上都沒有什麼憂色。

在溫若風看來,奚拂確實是玩得夠瘋,但以連夙清冷淡漠的性子,應該是不會答應的。

商見微也是這麼想的,師父不可能會答應這種瘋狂的賭約。

果然,下一秒他們就聽見連夙低低一笑,優雅而又淡然地道:“我要你的眼睛作甚!”

“那你想要什麼彩頭?”奚拂問。

連夙微忖片刻,“暫時還沒想到,不如先記一個條件吧!”

聽見連夙答應,溫若風和商見微兩人瞬間瘋了。

商見微看向連夙,勸道:“師父,這個賭注太大了,要不算了吧!”

“奚拂,你別亂來。”溫若風神色凝重。

一個未知的條件,賭注不比眼睛小。

但奚拂和連夙相視一眼,勾唇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皆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幾分漸起的興致盎然。

這樣才更有意思,不是麼?

“放心,不過一個條件而已。”見溫若風臉色不好看,奚拂出言安慰。

溫若風想爆粗口。

神特麼一個條件而已,對方要是要你一雙眼睛呢?

溫若風到底是和奚拂認識了這麼多年,知道她那狗德行,也知道自己勸不動她,便看向連夙,笑道:“連二少,這麼血腥的賭注多沒意思啊,要不還是換個吧!”

“是啊,師父,還是換一個吧。”商見微附和。

商見微簡直自責到了極點,畢竟要不是他突然攔住奚拂,師父和奚拂也不會有交集,更不會有這麼個比賽賭注了。

“她既然想玩,陪她玩玩也無妨。”連夙容色淡淡。

商見微上一秒還在自責內疚,下一面竟然覺得他從師父這句話莫名聽出了幾分寵溺,他不對勁!!

很快,聽聞兩人比賽的方無岸和謝如歌等人都過來了。

到最晚的謝如歌在知道詳情後一臉震驚。

她就寫兩集劇本的時間,到底錯過了什麼?

不過她要把這個劇情記小本本上,以後用到劇本里。

記完之後,她才看了眼不遠處並肩而立的奚拂和連夙,心中輕嘆一聲,奚拂果然還是對天仙的眼睛下手了。

“那麼好看的眼睛,摳下來可惜了!”謝如歌有些惋惜。

話音剛落,身後就有意味不明的聲音傳來,“和連夙對上,奚拂可不一定會贏。”

謝如歌看向方無岸,“你不是天仙……連夙的好朋友麼,你就不擔心他麼,奚拂要是贏了,說不定真的會挖眼睛。”

畢竟小姑奶奶就是衝著連夙的眼睛而來。

“所以,連夙不會輸。”方無岸道。

謝如歌一笑,“巧了,我也覺得奚拂不會輸。”

“連夙不會輸和奚拂不會輸衝突麼?凡事又不是隻有輸贏這兩個結局。”方無岸慢悠悠地說了句。

“你是說平局?”謝如歌看白痴的目光看著他,“我雖然騎馬不行,但也是知道的,賽馬這種事兒平局出現的可能微乎其微。”

方無岸笑地老神在在。

這次的比賽雖然賭注壓地很大,但比賽的兩人卻是一點兒也不著急忙慌,不僅連場地都沒去賽場而是在一個專用遛馬的草場,甚至在比賽開始前還挺有閒心地聊著天。

奚拂坐在馬背上,看了眼和自己在同一起跑線的連夙,一齜牙難得有些小可愛,“我很強哦,你要小心。”

“好巧哦,我也是。”

一聲指令,兩人如疾馳的閃電,同時跑了出去。

並駕齊驅,誰也不讓著誰。

觀看這場比賽的人並不多,也就溫若風和方無岸之人。

“要不我們也打個賭?”方無岸看著在場神色緊張的幾人,悠悠道。

“不賭。”商見微頭也不回地擲出兩個字。

溫若風沒理,仍是看著跑馬場上的並駕齊驅誰也不讓誰的兩人,微擰著眉。

謝如歌翻個白眼,“賭徒賭到最後,終將一無所有。”

說到這裡,看了一眼場上兩個賭徒,一個是眼睛,一個是任意條件,可真是敢賭,也不知道這兩人這麼自信的倚仗是什麼。

“誒,白樓,你希望誰贏啊?”方無岸湊了過來。

宴白樓冷笑一聲,“你不是算到了麼,平局。”

方無岸個老神棍,閒來無事就掐掐算算,四處坑蒙拐騙純蒙人,但有時候好像又確實能算到一些事情。

當然,這是極少數的情況,完全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給蒙對的那種。

聞言,方無岸有些無奈地攤手,神色無辜地道:“但也只是算到沒有輸贏之分而已,但到底是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

跑了三圈,兩人跟地很緊,一直都是你超我我超你這樣來回換著,就連差距最大的時候也就半個馬頭。

剩最後一圈的時候,馬背上的兩人對視一眼,幾乎是同時加快了速度。

這時,一匹馬從拐角處橫衝直撞地跑了出來。

它跑出來的地方正好是一個視線拐角,是在奚拂和連夙的視線盲區,等他們發現的時候根本就來不及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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