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夙託著奚拂的腦袋讓她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懷中睡,並將已經烘乾了的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

垂眸看著奚拂恬靜淡然的睡顏,連夙嘴角都下意識地翹了翹。

奚小拂睡著的樣子還挺乖的!

抬手將身上披著的外套一起裹住了奚拂,連夙只留了一隻手在外面時不時地為火焰添秸稈燃燒。

畢竟這林深夜濃,天氣寒涼,這火堆要是滅了,溫度會更低。

旋即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奚拂的外套,連夙意味不明地輕嘖了一聲。

明明別人都是男生給女生披外套,怎麼到他這裡就反過來了呢?!

當初奚小拂騎車載他,現在奚小拂把衣服分他一半……

嘖!

奚小拂真可愛!

此時,另一處。

封以寒等人趕到醫院的時候,凌陵臉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昏迷著,手上還在掛著點滴。

找到凌陵的溫若風和連樂就坐在一旁,神色狼狽而又憔悴。

封以寒三人渾身都是溼噠噠的,畢竟這一場雨來得太過突然,誰都沒有料到,基本上都被淋了個落湯雞,就連溫若風和連樂都是在醫院託人買了幾套乾淨衣服才給換上的。

封以寒看了一眼昏迷的凌陵,又看向溫若風:“凌陵怎麼樣了?”

“凌陵沒事,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被綁在了一個相當偏僻的涼亭內,晚上山上氣溫低,受了風寒,加之也受了驚嚇,所以現在有些發燒,不過醫生說燒退了就沒事了。”溫若風對封以寒淡聲解釋。

聞言,封以寒稍稍鬆了一口氣,目光在病房中巡視一週:“奚拂和連夙還沒回來了?”

溫若風緊皺著眉頭,聲音微沉了些:“找到凌陵後連樂就通知你們,但連夙和奚拂兩個人都聯絡不上。”

“怎麼會聯絡不上?”謝如歌看向溫若風,臉上神色難掩擔憂。

連樂握著手機,一直到現在一直都在輪番地撥打兩人的號碼,聞言抬頭看向謝如歌,焦急而又無措:“兩個人都不在服務區,根本就聯絡不上。”

“外面天這麼黑,還下這麼大的雨,這要是萬一出什麼事可怎麼辦?”一想到這裡,連樂根本就坐不住,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不行,我還是要出去找姑姑和二哥。”

溫若風拉住了連樂,不贊同地道:“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再出去。”

說到這裡,他看向了封以寒:“你還好麼?”

封以寒自然也明白溫若風的意思,他點點頭,道:“我和溫若風出去找人,你們就留在這裡等訊息,然後也試著給奚拂連夙兩人打電話。”

被留下的三人還沒說話,溫若風就道:“現在離天亮也沒多久,你們好好休息一下,如果天亮了還沒找到人你們再一起去找。”

“連夙和奚拂兩個人都不傻,這麼大的雨肯定會先找個地方避雨,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可能就是待的地方沒訊號,你們不用太擔心。而且我也通知了奚肆和我舅舅,他們應該不用多久就能過來了。”溫若風淡聲道。

聞言,謝如歌眉頭一皺:“奚肆也就算了,畢竟奚拂出了事兒我們都是找他,你通知你舅舅幹什麼?”

“他是我舅舅,還是奚拂的未婚夫,我肯定要通知啊!”溫若風看著謝如歌,緩緩開口。

謝如歌:“……”

通知溫即月過來幹啥,抓姦麼?

外面雨聲不絕,山洞內火光跳躍,

連夙沒喊奚拂,不過奚拂也沒睡多久自己醒了。

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了連夙那張清冷精緻的面容,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是躺在連夙懷中。

奚拂沒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對方,狹長魅然的丹鳳眼中眸色幽深而又複雜,但唇角卻是下意識地勾了勾,眉梢眼角都泛著暖意。

之前在上京一局第一次見到連夙的時候,她當時心心念念都是連夙的眼珠子,那時怎麼能想到她和連夙竟然還會有這麼一天。

如果,和連夙在一起的話……

好像也挺好的。

連夙不經意地低頭,猝不及防便撞入了幽深的眼眸。

他微愣了一下,有些微微失神。

回過神後剛準備說話就想起來奚拂現在聽不見,瞬間啞然了半晌。

奚拂從連夙懷中緩緩坐了起來,她看著臉色蒼白難掩疲憊之色的連夙,有些心疼地道:“你快先休息一會兒吧!”

連夙這兩天都沒好好地休息過。

連夙拿過手機,然後遞到奚拂面前:沒事兒,我陪著你。

他要是睡了,奚拂一個人醒著,這麼大晚上的,又聽不到任何聲音,他怕奚小拂會害怕。

“你睡了也一樣陪著我。”奚拂看著連夙道。

似是猜到了連夙在想什麼,奚拂又懶洋洋地道:“你放心,我不害怕的,你只是休息一會兒,又不是離開了,再說了,以後還能都不睡睜著眼睛陪著我麼?”

聞言,連夙清冽柔和的鳳眸瞬間一亮,裡面似有流光浮動。

奚小拂這句話……

連夙還沒來得及用手機打字,奚拂忽然湊了過來。

她就坐在連夙面前,定定地看著他,細長的丹鳳眼中寫滿了認真,沉默了一會兒,才笑著緩緩道:“你好好休息,等我們出去了,獎勵你一個女朋友。”

聲音斂去了以往的慵懶散漫,是那種坦然自若的認真,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說完之後,微傾身在連夙的唇角輕碰了一下。

正準備坐回來的時候忽然被連夙輕握住了手腕,奚拂眉梢一挑。

連夙精緻如畫的眉眼寫滿了溫柔繾綣之色,他微垂眸,眸光沒有任何偏差地對上奚拂的眼眸,肅雖然知道奚拂聽不見,還是輕而認真地問:“所以,奚小拂你算是答應和我在一起了麼?”

奚拂看著連夙一張一合的薄唇,撇撇嘴:“你反正就欺負我現在聽不見,誰知道你說些什麼。”

連夙垂眸看著奚拂,緩緩地靠近。

看著這樣近在咫尺且容色情深的連夙,向來臉皮挺厚實的奚拂臉幾乎是噌的一下就紅了,連她自己都感覺到臉頰發燙的那種。

就連久違的羞怯都來了,她微偏頭,輕聲哼唧著道:“我是說出去之後才是男女朋友,現在還不是,說不定我們都掛在這裡,所以你不能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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