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白:“……”

特麼見鬼的手滑了!

要找理由也得找個合適的吧!

不過沈慕白也沒說什麼,她太瞭解奚拂,也太瞭解沈令緋了。

就沈令緋那個作死的德行,奚拂的這一刀就算是捅他心上她都不覺得意外,畢竟奚拂可不是個手不沾血的善男善女。

沈令緋是個瘋子,奚拂也不遑多讓。

奚拂看著沈慕白,嗓音涼涼魅魅地道:“既然沈大少不打算追究,那我就先走了。”

沈慕白無語了一瞬。

說得好像她追究的話就不走了一樣!

待奚拂走遠了些,沈慕白才走到沈令緋面前,用腳踢了一下他的小腿:“還活著麼?”

“沒死。”沈令緋俯在石桌上,虛弱但冷淡地擲出兩個字。

“沒死就行。”沈慕白對沈令緋的要求一向不高,傷了殘了都沒問題,只要能喘氣兒。

看了眼桌上汩汩沸騰的茶水,沈慕白輕嘖了一聲,挖苦道:“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是花前月下呢,沒想到是風花血月。”

說話的時候,還特意加重了‘血’這個詞。

“你要是專門來看笑話的話,現在看完了可以滾了!”沈令緋道,話語十分乖戾。

聞言,沈慕白冷笑一聲:“是啊,老子吃飽了撐著沒事兒幹從清河趕來,就為了看你笑話。”

沈慕白垂眸目光冷而憤怒地看著沈令緋:“沈令緋我特麼地告訴你,要不是媽去世前讓我好好照顧你,我才懶得給你收拾這些爛攤子。”

沉默了好一會兒,看向月照花來下火的沈慕白才問:“凌陵在……”

一轉頭,就看見沈令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暈了過去。

“操!”沈慕白低罵了聲。

然後冷著臉看向隨行的醫生,沒好氣地沉聲道:“將他扛走。”

隨行的醫生都以為自己聽錯了,看著沈慕白:“沈、沈總,扛、扛走?”

“對,就是扛,給他點苦頭吃吃。”沈慕白說完率先走出了涼亭。

沒走幾步路,就看見了三人,其中就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沈慕白微愣了一下:“盛聽雪?你怎麼在這兒?”

“我正好在月照山,聽聞你也在這兒便過來看看。”盛聽雪貫來冷漠的聲音極為溫和。

“我們不是離開了花朝古鎮,又……啊,疼疼疼疼疼!”陸詞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側的顧瀾給踩了一腳。

顧瀾看著沈慕白,禮貌而又客氣地笑了笑,然後對著盛聽雪道:“既然遇見了故人,我們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

說完,就拽著陸詞一起離開了。

“你拉著我離開做什麼?剛還踩我一腳。”陸詞瞥了顧瀾一眼。

顧瀾涼涼地道:“你待哪兒做什麼?當燈泡麼?”

“你什麼意思?什麼當燈泡?”陸詞不解地看向顧瀾。

顧瀾慢悠悠地走在花林中:“你什麼時候見盛聽雪對一個人態度這麼溫和過,再說了,你覺得盛聽雪為什麼突然折返回來,甚至還來了月照山?”

“不是為了看月照花麼?”陸詞問。

顧瀾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活該你單身。”

陸詞瞬間不服氣了:“你不是也單身麼?”

“我單身是因為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你單身是你缺這根筋。”顧瀾不急不緩地道。

陸詞:“……”

愣了一下,才似是反應過來了什麼似地,瞬間瞪大了眼睛,指著剛才沈慕白和盛聽雪兩人的方向:“你、你的意思是盛老二和那個男、男的?”

旋即忽然抱住了自己,有些後怕地道:“盛老二喜歡男人啊?我和他共事這麼多年竟然不知道?”

顧瀾嘴角抽了抽,對陸詞的自戀一時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這邊,奚拂離開涼亭時是另一條路,所以倒是沒有和盛聽雪等人撞上。

連夙從暗處走出來,目光落在了奚拂沾了血跡的手上,眉梢微蹙了一下:“你受傷了?”就連聲音都莫名地沉了些。

他剛剛和奚小拂其實是隔地有些距離,所以有些事情沒有看地很清楚。

奚拂這才皺眉看了眼自己的手:“沒有,是沾了沈令緋的血。”

說話的時候,嫌棄之色溢於言表。

連夙看著奚拂,取出一張溼巾,拉過奚拂的手仔細而又認真地替她擦拭血跡。

奚拂默默地看著連夙,沒說話,睫羽一下一下地忽閃著。

擦拭了兩遍後,連夙才作罷。

奚拂神色不太自然地將手收了回來:“謝謝。”

“有凌陵的訊息了?”連夙看著奚拂。

“沈令緋只說了將凌陵藏在山上了,至於具體什麼地方,沒說。我已經通知封以寒他們報警了,只是現在天太黑,可能不太好找。”奚拂抬眸看著隱匿在夜色中的群山,目光有些微沉。

連夙看著奚拂:“你先別急,封以寒他們就在不遠處,我們先去和他們匯合,然後商量對策。”

奚拂沒拒絕,和連夙一起去找封以寒等人。

“奚拂,你沒事兒吧?”見奚拂走過來,奚鄞快步上前問。

“我沒事。”奚拂道,“報警了麼?”

封以寒點頭,但眉頭還是緊皺著:“但今天這裡一家酒店發生了坍塌事件,大部分警察和消防員都過去了,可以抽出的警力不多,這麼大的山,找人的話……”

“我們一行人也不少,一起去找。”謝如歌道。

溫若風點點頭:“這樣也行,不過大晚上的,又是山上山下走,最好是兩兩一組,有個照應,然後如果找到了人及時聯絡。”

連夙也沒反對,看著眾人淡聲囑咐:“根據監控沈令緋出現的幾個地方開始找,他應該沒那麼多時間將人藏得太遠,而且太偏僻的地方記一下,晚上別去,要是沒找到等天亮了明天再去。”

“也記得隨時跟警察保持聯絡,不要同樣的地方找兩遍。”奚拂也道。

最後七人分成了三組:連夙和奚拂、溫若風和連樂、封以寒奚鄞和謝如歌。

一行數人,幾乎將山上小鎮附近的山都給搜了一遍,將近凌晨了都沒發現凌陵的下落。

尤其凌晨兩點多的樣子,天空還突如其來地下起了大雨。

不是毛毛細雨,就是那種忽然一陣風颳過來的疾風驟雨,落在樹葉上沙沙作響。

連夙和奚拂剛找完一片山澗,見狀兩人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若是尋常的天氣晴朗還沒什麼大問題,但這山路,一下雨路就滑。

“先找個地方避雨吧!”奚拂看向連夙。

連夙微微頷首:“路比較滑,我牽著你。”

奚拂也沒有拒絕,直接握住了連夙伸過來的手。

“走慢點。”連夙拿手電筒照著路,對奚拂道。

奚拂亦步亦趨地跟著連夙。

雨下得太急,沒多久有些容易積水的地方土質就變得有些鬆軟,奚拂的臉又被糊了一層水,忽然感覺到腳下的土塊剝落,右腳直接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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