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不到我成全但我也沒必要放棄。”奚顏說完這句話,冷淡的眉眼仍是看著奚肆,“你的好意我收到了,但怎麼做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至於結果,世事無絕對,誰又知道呢!”

“那你會對奚拂出手麼?”奚肆的聲音微沉了些。

他知道姐姐的性子,雖說稱不上不擇手段,但也不算是善類。

奚顏似有若無地輕笑了聲,不急不緩地道:“我不討厭奚拂,甚至有時候會覺得她畢竟是奚家人,而且身份可憐從而關心一二,但是奚肆,你要知道,這一切都是基於她對我沒有威脅的時候。”

“知道,所以奚拂和你關係一直不算親近,即便是處處和奚拂作對的奚鄞,和她的關係都比你好。”這麼多年,奚拂和姐姐並無什麼矛盾,但兩人之間也一直稱不上親近,也就因著都是一家人,交情比點頭之交要深些。

奚顏對此不置可否,剛準備轉身離開,似是想到了什麼,奚顏又停下了腳步,抬頭看向奚肆:“奚肆,我知道你和奚拂關係好,但我想告訴你,親疏有分,你要知道,我才是你親姐姐,血緣關係比起你和奚拂只多不少。”

看著奚顏離去的背影,奚肆自嘲地冷笑了聲。

血緣關係?!

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剪不斷的血緣關係。

早已經到了目的地的謝如歌翹著個二郎腿坐在涼亭內的以供休憩的椅子上,一邊吃著葡萄,一邊悠悠地看向那條上山的路:“奚拂不會打道回府了吧?”

“也不是沒可能。”溫若風覺著,以奚拂那懶散的性子,能答應一起爬山都還是被連夙給拉過來的,要是覺著自己沒力氣爬上來肯定就要打算往回走了。

“要不我們先去住的地方,在這裡我都等餓了。”謝如歌看向眾人,一夜暴富的小富婆眨了下眼睛,“我知道有一家特別好吃的餐廳,我請客。”

“我要等姑姑和我二哥。”連樂就蹲在那條路邊,巴巴地看著山下。

奚鄞沒說話,但也是雙手撐著下巴瞅著那邊。

沒多久,連樂眼睛一亮:“二哥和姑姑來了,我看見他們了。”

說完後還對著兩人揮了揮手,大聲喊:“二哥,姑姑,二哥,姑姑,我在這兒……”

當然,隔得比較遠的奚拂和連夙是聽不見的。

下邊,奚拂也沒捨得讓連夙揹她太久,畢竟這是上山的路,連夙之前又走了那麼久的山路,現在揹著她這麼個累贅,奚拂覺著應該是累得夠嗆,不過就是連夙不吭聲而已。

所以,在一棵樹下就讓連夙將她放了下來,兩人又休息了一會兒,奚拂便不讓連夙背了,自己半拉著連夙的手跟在他身後走。

連夙牽著奚拂,回頭看了她一眼:“真的不用我背麼?”

“你不是說鍛鍊身體麼?讓你揹著怎麼鍛鍊?”奚拂輕哼了一聲,用連夙早上說的話來堵他。

不過奚拂體質確實不好,雖說現在是拽著連夙的手借力往上走,也還是累得氣喘吁吁,但還是忍不住小聲地抱怨:“這山也太高了,我就沒走過這麼多路,明天螞蟻森林我的能量球肯定很多。”

“螞蟻森林?”連夙嘴角微抽了抽。

奚拂邊走邊說著話:“對啊,我種好幾顆樹了,而且偷別人的能量球太爽了,我每次都用雙擊卡。”

連夙:“……”

精緻如畫的面容有些許無奈,不過很快便也釋然。

也確實像是奚小拂會喜歡做的事兒!

“要不我們加個支付寶好友吧?”既然提到了這事兒,奚拂便又道。

“好讓你偷能量是麼?”連夙目光涼涼地看著她。

認識了這麼久,微信電話號碼之類的都沒留也就算了,好不容易來了個算是聯絡方式的,竟然是為了偷能量?

“那我還可以給你送能量。”小姑奶奶道。

連夙沉默了一下,嗓音淡淡:“我手機忘記充電了,你的號碼多少,等我充好電之後再加你。”

至於螞蟻森林,可以回去了下個支付寶再開通。

奚拂報了自己的號碼,然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我們鄰居都當了這麼久竟然還沒有聯絡方式?!我們到時候順便加個微信吧,以後聯絡也要方便一些。”

連夙嘴角微勾了勾:“好。”

沒多久,兩人便也看見了蹲在兩側欄杆邊的奚鄞和連樂。

連樂跑到兩人面前:“姑姑,二哥,你們可算是上來了。”

“我還以為你們又回去了呢?”謝如歌悠悠地看過來。

“凌陵和封以寒呢?”奚拂沒看見二人的身影,看向奚鄞問道。

奚鄞聳肩,緩緩道:“凌陵覓食去了,還美其名曰先幫我們探探美食的路。”

“走吧,我們先回去放好東西,吃完飯後休整一下午,晚上的話我帶你們去看月照花。”謝如歌站起來,看向眾人。

“為什麼要晚上去看花?”連樂不解地看向謝如歌。

“月照花要晚上看才好看啊!”謝如歌繼續道,“月照月照,就是月光照在上面的意思,到了晚上,月光照在月照花上,月照花會發出淡銀色的光華,不然的話這月照花怎麼會成為花朝古鎮一大勝景呢!”

“還有這麼神奇的花?那我們快點去吃飯休息,晚上看花。”連樂說完,就拽著溫若風快步往前走。

連夙沒說話,站在奚拂身邊眸色淡淡地看著連樂和溫若風並肩離去的背影。

溫若風似是有所感覺,轉過頭禮貌而又客氣地對著連夙點頭淡笑,算是打過招呼。

連夙應該是知道他與連樂的事情了,不過這次他與連夙見面的時候不算湊巧,兩次三番都尋不到單獨的說話時間,等有了機會,至少要當面與連夙談一下自己與連樂交往的事情才算是尊重。

一行數人決定了晚上去看月照花,不過到底沒能去成,因為奚拂等人剛放好行李走出謝如歌訂好的一整棟民宿,就看見了一臉焦急之色的封以寒。

“怎麼了?凌陵呢?”奚拂看著封以寒。

封以寒看著奚拂,黑眸中是藏不住的憂色:“凌陵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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