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拂猝不及防,在被連夙抱起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住了,就這樣窩在連夙懷中目光微滯地看著她,只有偶爾翕動的睫毛此時的奚拂不是靜止的畫面。

連夙垂眸看她一眼,鳳眸之中眸色極淡,一開口話語就帶著微涼的嘲:“怎麼?你還想赤著腳走回去不成?”

奚拂一噎,撇撇嘴道:“臺下是有可穿的鞋子。”

連夙輕‘呵’了一聲,“赤著腳跳舞這麼久你還有理麼?”

說話的時候,垂眸看了眼她被凍得通紅的腳,將自己身上穿著的外套往外掀扯了些,至少將奚拂的雙腳藏在了衣襬之下。

察覺到連夙細緻體貼的動作,奚拂魅然的丹鳳眼中極快地劃過一抹什麼,倒也沒說話沒掙扎,反而挺乖順地任由對方抱著。

沉默了一會兒,奚拂才仰頭看向連夙,幽幽地問:“你怎麼來了花朝古鎮?”

“工作之餘,陸詞說過來放鬆一下,便隨著他們一起來了。”連夙清清淡淡地解釋。

奚拂沒說話,許久才輕輕地應了一聲:“……哦!”

嘖,她剛才有那麼一瞬還以為連夙是因為自己在花朝古鎮才來的呢!

聽著奚拂嗓音略悶地應了一個字,連夙微愣了一下,然後似是挺漫不經心甚至是帶著幾分玩笑語調地添了一句:“畢竟我鄰居還答應了給我帶紀念品,我有點兒好奇,想提前過來看看。”

說到這裡,連夙話語微頓了一下,垂眸看向奚拂,莞爾地問:“就是不知道鄰居還記不記得我……這件事兒?”

聞言,奚拂精緻的眉眼間浮現了一抹愉悅之色,她微挑著眉頭輕嘖一聲,懶洋洋地道:“我今天可是一天都在給鄰居挑紀念品,等一下那些小禮物你看著挑或者是我都送給你。”

“那些……小禮物?”連夙垂眸看向奚拂,語氣有些莫名。

奚拂縮在對方懷中,手甚至為了取暖隔著衣服貼著連夙的胸前:“我對你好吧,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就將當地有名的紀念品都給買了個遍,你喜歡那個挑那個。”

連夙沒了言語,目光幽涼莫測地看著奚拂,要不是捨不得,他現在就能將人給丟下去。

他是缺那些紀念品麼?他是想要奚拂用心挑過之後送給他的。

還我對你好吧?!

還喜歡那個挑那個?!

“我喜歡什麼都可以挑走?”忽然,連夙清幽幽地問,語氣有些說不出來的意味深長。

“那當然。”奚拂回答。

她又不是什麼小氣的人,再說了,連夙對她是真的還挺好的,她也蠻喜歡連夙。

連夙輕輕一笑:“好,那就行,你到時候不要生氣。”

奚拂輕嘖了聲,明顯是不以為意。

奚肆雙手環胸倚靠在木柱上,抬眸靜靜地瞧著連夙抱著奚拂離開,直到兩人消失在視線中,才垂下眼眸輕飄飄地嘆了聲:“我家小白菜被豬拱了啊!”

不過,也挺好。

至少奚拂在慢慢敞開心扉,或許,連她自己都沒發覺,其實她還挺在意連夙的。

今天他們在花朝古鎮玩了一天,雖說奚拂各種有意思的紀念品她都會買,但也恰恰說明奚拂還是將連夙放在心上了的。

再次深深地看了眼連夙抱著奚拂離開的方向,奚肆那雙桃花眼浮現了一抹深沉之色。

他相信奚拂的眼光,也希望連夙是……她的良人,否則……

奚肆的眼中極快地劃過一抹鋒銳的寒意。

拿出手機,奚肆給奚拂發了條訊息。

:小姑奶奶,我還有事就先不過去了,不過今天晚上的事兒我會給你記著,等回去了再找你算賬。

發出去之後,奚肆又在電話裡隨便拖出了一個名字,撥過去之後,散漫不羈地道:“陪我喝酒,老地方。”

**

在親眼所見謝如歌超越自己成為第一之後,謝傾城本就難看的臉色再也繃不住了,神色憤怒地將桌案上的一切都揮落在地。

姣好的面容上是藏不住的陰鷙:“謝如歌。”

秦顏真認識謝傾城這麼久,也難得見她發這麼大脾氣,不過想來也是,這次的花朝節比賽,傾城可是花費心思準備了許久,甚至連謝家古琴都拿了出來就為了讓自己一舉揚名,誰知道這麼久的努力竟然是為別人做了嫁衣裳。

尤其這人還是和她一向關係不和的謝如歌,讓她事事要壓對方一頭的親妹妹。

要換做是她,她此刻怕是也會嘔死。

“傾城,你先冷靜一下,雖說是謝如歌贏了,但我們都知道她也只是僥倖而已,如果不是她的那個伴舞,謝如歌絕對不可能拿第一名。”秦顏真看著謝傾城,安慰道。

她是傾城的伴舞,自然能看出那個女人舞蹈功底相當厲害,而且,那個女人全場都在配合謝如歌的節奏,甚至有在故意削弱自己的存在感從而突出謝如歌的古箏音律。

她不否認謝如歌的古箏確實讓她有些意外,但這場比賽,絕對是那個女人在單方面把控,不然的話絕對不可能配合地這麼完美。

“讓人去查那個女人的身份,我倒要看看她是什麼來頭。”謝傾城冷著臉吩咐,神色陰冷至極。

至於謝如歌,姑且讓她得意一會兒,古琴反正還是謝家的她也拿不走,而對付謝如歌,她有的是辦法。

陸詞正在吃桃花糕,忽然見連夙抱著一個人走了進來,驚地差點沒被一口桃花糕給噎住。

不愧是老大啊,下去一趟,連人都抱上來了。

顧瀾倒了杯水遞給陸詞,然後目光也落在了連夙……懷中那人的身上,神色有些稍稍複雜。

連夙動作輕柔地將奚拂放在一旁的榻榻米上,用外套將她給裹著。

大概是之前凍太久人都麻了,奚拂到現在都有些沒緩過來:“好冷啊!”

“活該!”連夙涼涼地擲出兩個字。

不過話雖然是這樣說,但還是起身給她倒了杯熱茶:“暖暖手。”

奚拂神色懨懨地接過,沒喝,就是雙手捧著,懶懶地輕哼了聲:“口嫌體直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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