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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聲鼎沸的古鎮廣場。

此時雖已入夜,但廣場上佈置的燈光將這片區域給映照地亮如白晝。

而且,無論是湖面與湖岸相接壤的舞臺還是廣場上的其他設計佈置,都可以看出謝家這次確實是花了心思和錢財精心設計過的,古香古色而又清雅別緻。

奚拂和奚肆過來的時候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行人遊客,當然,其中不乏衝著謝家那張古琴而來的參賽者,隨著臺上的比試,臺下的歡呼聲就未曾止歇過,甚至還有交談議論的聲音傳來。

“今年的人比往年好像多出不少啊!”

“那當然了,今年的魁首獎品可是謝家那張珍藏多年的古琴,可是個寶貝呢!”

“據說那架古琴是唐朝流傳下來的,音色極佳,謝家還真是大手筆啊!”

“什麼大手筆啊,謝家就是篤定了謝傾城能再次奪魁,到時候這古琴不還是謝家的。”

“那謝家大小姐也確實厲害,無論歌舞,都覺得驚為天人。”

“出色是出色,但驚為天人不至於,我當初在邊境一個小村落裡見過一位小姑娘,那才是真的相當厲害。江寒老師你們聽說過吧,當今古典舞中的第一人,她當初也在場,那小姑娘跳完之後江寒老師都忍不住直接喊住人想要收徒,不過那位小姑娘拒絕了。”

“不可能吧,你這編地也太離譜了,我看過江寒老師的很多采訪,就江寒老師那誰都不稀得搭理的高冷性子,怎麼可能?”有人不相信地道。

“這個我倒也聽說過,江寒老師曾說過她碰見過一個很有天賦的小姑娘,有想收徒的心思,但被對方給拒絕了。”

“真的啊,這麼牛逼,竟然拒絕了江寒老師?我一個遠親家的侄女兒,可是想方設法地拜江寒老師為師對方可都不給面子。”

“不過話說回來,我聽說江寒老師也來了。”說話的人指了指不遠處的二樓樓閣。

“江寒老師怎麼來了花朝古鎮?難道真如傳聞那般為了謝家大小姐?也不應該啊,謝家大小姐二十好幾了,已經過了拜師的年紀。”

“誰知道呢?自古音舞不分家,沒準兒也是衝著古琴而來。”

“這次不少人慕名而來,這琴最後能不能入謝家的口袋,還真不好說。”

……

穿過那些人,奚肆才偏頭看向了奚拂,開玩笑地道:“這麼牛逼啊,竟然拒絕了江寒老師!”

“你怎麼知道?”奚拂眉梢微挑。

“看照片啊,雖說只是個背影,但我還能認不出你麼?!”奚肆道。

然後似是想起了什麼,眉梢微蹙了一下,眸色有些漸沉:“不過你那個時候去邊境做什麼?”

“教學實習,跟老師一起去的。”奚拂懶洋洋地回答。

奚肆還欲問些什麼,幾步開外的謝如歌就衝著兩人揮了揮手:“奚拂,這兒。”

奚拂和奚肆並肩走了過來。

看見奚拂身旁的奚肆時,謝如歌倒是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

她還以為奚拂會和她的鄰居一起呢,沒想到竟然是奚肆。

“你是第幾場?”問謝如歌這句話的時候,奚拂偏頭瞅了眼舞臺方向。

“第幾場沒關係,反正也就是走個過場。”謝如歌漫不經心回了句,然後看向兩人,“走吧,帶你們去樓上看,那裡視線更佳。”

二樓一個視線極佳的雅間。

溫若風和連樂這對小情侶比奚拂二人早到不少,看見兩人進來,連樂笑眯眯地跟奚拂打了個招呼:“姑姑,晚上好。”

奚拂輕笑了聲,一本正經地回:“鴿子精晚上好。”

雅間內所有東西一應俱全,謝如歌安排好了之後,便起身離開:“我去準備了,你們到時候給我加油啊!”

雖然不大可能會贏,但排面必須要有。

“如歌姐加油,一舉奪魁。”鴿子精相當給力地道。

聞言,謝如歌被嚇地腿下忽然一軟,她看向連樂,捏著鼻子挺憂傷地輕嘆了聲:“小鴿子,那你這可真是太高估我了。”

謝如歌離開後,徑直去了後臺。

剛換好衣服化好妝,就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按下接聽鍵,對方急切歉疚的聲音就在耳畔響起:“如歌,我可能沒有辦法給你伴舞了,剛剛過去的時候出了點意外,腳受傷了。”

“你沒事兒吧?嚴不嚴重?”謝如歌擔憂地問。

“沒事,就是今晚你的表演可能沒辦法了,對不起啊!”對方道。

“這有什麼對不起的,反正我本來也就不是很想參加,正好就不表演了。”謝如歌漫不經心地說。

對方沉默了一瞬,話語也隱約透著些擔憂:“那叔叔阿姨那邊你怎麼交代?”

謝如歌垂眸,不怎麼在意地安慰:“那有什麼可交代的,你就別操心那麼多了,好好養傷就行,晚點我再過去看你。”

結束通話電話後,謝如歌盯著手機看著沉默了一會兒,自暴自棄地嘆了聲:“大不了挨頓訓,反正自己也皮實了。”

只是起身離開的時候,眸底還是劃過了一抹黯然之色。

這次她也不是完全沒有準備,雖說和父母關係不好,但也想讓他們承認自己還是很優秀的。

然後轉念一想的謝如歌自我安慰:“果然啊,他們還是不配知道我的優秀。”

安慰完了之後,便拿起手機漫不經心地離開。

正準備去找奚拂等人,在經過一個雜物間的時候,透過虛掩著的門聽見了裡面的談話聲。

“謝如歌那個舞伴怎麼樣了?”

聽見這句話,謝如歌的腳步悄無聲息地停住,她微眯起眼睛,臉色難得地冷了下去。

這個聲音,她再熟悉不過。

謝傾城。

“今晚不可能再給謝如歌伴舞了。”有人道。

“那就行。”謝傾城緩緩道。

“傾城,我不太明白,謝如歌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你已經是穩贏了,為什麼還要……”

聞言,謝傾城冷笑了聲:“她想向爸媽證明自己,那我就讓她連證明的資格都沒有,而且,答應參賽的是她,出了意外的人還是她,爸媽只會對她更失望而已。”

她的話音剛落,“砰”地一聲,虛掩著的門被人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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