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拂不以為意地輕嘖了一聲,懶洋洋地開口:“那我還聽說奚家小姑奶奶一夜九男顛鸞倒鳳呢!!”

都是些聽說傳聞而已,就上京的這種聽說,能給你從南極聽到北極去,十分裡面別說三分就是一分真都未必。

奚拂是說地相當漫不經心,但這位眾人眼中成熟穩重內斂剋制的溫影帝卻是聽地嘴角直抽搐,看著奚拂的目光相當一言難盡。

好傢伙,這話說的,給他整不會了。

這奚家小姑奶奶到底誰啊?!

同名同姓的另一個奚拂是吧!

半晌,溫即月才抬手揉了揉眉骨,眸色有些許無奈,“跟不是在說自己似的。”

奚拂沒說話,對她來說那本來就不是她,當然,她自己也做不出來那麼蠢的事兒。

至少,清醒的時候是做不出來的。

但要說醉吧,她又沒喝酒,那種顆粒膠囊類藥丸雖說她不喜歡但也不是沒吃過,以前最多也就是反胃嘔吐,再不濟產生幻覺或者迷糊兩天,對於那種去紅塵點九個鴨子這事兒……

第二天清醒過來她自己都還莫名其妙了很久。

她也沒這麼飢渴啊!

再說了,特麼的一點點九個,這鐵打的身子也頂不住啊!

最主要的是,一次也就算了,整整三回,不然的話上京第一紈絝這個名號也不至於這麼穩穩當當地落她身上。

還是誰特麼都拿不走的那種。

幸虧她對熊出沒愛得深沉,那種時候了也只是想著看熊出沒的角色扮演,不然的話長夜漫漫,還真的不好說。

奚拂雙手靠枕在腦後,慢悠悠地道:“所以說傳言不可信,就我這病懨懨的身子骨,別說夜御九男了,一個我特麼都夠嗆。”

溫即月:“……”

無語了半晌後輕嘆著道:“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這……夜御九男是怎麼說地這麼臉不紅心不跳的?”

奚拂嘖了聲,“哥,我看小說十二年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夜御九男這個詞簡直是小場面!!”

溫即月俊美的臉微微一滯,神色極為複雜。

就這……還小場面?

看著一貫沉穩內斂的溫即月露出這種表情,奚拂饒有興趣地湊到他身邊,慵慵懶懶地道:“哥,我跟你說,只有我們這些當讀者的想不到,就沒有那些腦洞神奇的作者寫不出,一胎千寶現在都已經上不得太面了,我之前還看過一個上熱搜的文,就是十母一胎的,每個人生個器官,然後組合起來的那種。”

溫即月:“……”

神色相當震撼。

盯著奚拂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道:“這果然是大場面,受教了。”

“要我給你推薦麼?我可是資深書蟲。”奚拂非常熱心地問。

溫即月扯了扯嘴角,“還是不了。”

然後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奚拂,“你說這麼多甚至不惜搬出自己,算是在為連夙開脫麼?”

以他對奚拂的瞭解,這要是半點不在意連夙,大概只會當一名吃瓜群眾,跟別說第一句話就是搬出自己說連夙那件事情不具有可信度。

奚拂剝了顆蓮子丟到嘴裡,不鹹不淡地開口:“你說連夙沒有表面看上去這麼超塵拔俗風光霽月我認同,畢竟我自己也覺得連夙不簡單,但要說連夙弄死他姐姐,我不信。”

再退一萬步,就算是真的,那肯定也是連夙這位同父異母的姐姐做了什麼極其過分的事情,再不濟就是意外,不然的話以連夙的性子,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你倒是相信他。”

奚拂沒說話,她和連夙雖說認識不久,但她相信連夙的為人。

再者說了,她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

唯一一次失手也就是看錯了沈令緋那頭狼崽子。

想到這裡,奚拂眸底深處極快地劃過一抹陰鬱之色,但很快便湮滅不見。

溫即月也抓了一小把蓮子剝著,“有沒有內幕我不是很清楚,不過當初連裳墜樓而亡的時候確實是只有連夙一人在場,而且他們之間關係勢若水火。”

這件事情知情人並不多,他當時是正好就在連家所以知道一些,後來連家反正是將這件事情給壓下去了,甚至連同連裳的存在。

“那也不能說明就是連夙將連裳給推了下來。”奚拂依舊選擇相信連夙。

似是想到什麼,奚拂又皺了一下眉,有些不解地看向溫即月,“那為什麼從來沒聽說過連夙還有個姐姐?甚至外界對連夙的稱呼都是連二少。”

“連裳雖說是連穆川原配所出,但一出生就被送走養在外面,十五歲時在連絎的要求下連家才給接回來,而且就算是接回來,連家人也沒有為她正名,所以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她和連家的關係。”

說到這裡,溫即月看了眼奚拂,意味不明地道:“而且她比連夙大不了幾歲,據說剛回來的時候和連夙關係還算不錯,只是後來關係才變得惡劣。”

“為什麼會將連裳送走?”奚拂偏頭看向溫即月。

溫即月攤手,聲音聽上去嘲諷而又漠然,“豪門之中,恩恩怨怨誰知道個原因呢,連裳的存在連家都可以瞞地一整個上京幾乎沒幾個人知道,更何況只是一個送走她的理由。”

“倒也是!”奚拂語調涼魅地擲出三個字。

這些個看上去光鮮亮麗的豪門世家,內裡不知道藏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兒!

溫即月沉默了一會兒,將剝好的蓮子遞給奚拂,“跟你說這些並不是說讓你不要和連夙來往,也不是說連夙就是壞人了,只是想讓你知道連夙這個人並不若傳聞中那麼清冷出塵恍若謫仙。”

抬手揉了揉奚拂已經幹了的長髮,溫即月看著她,淡笑著柔柔和和道:“你一向是個有主意主張的人,做什麼事心裡都有數,我也不會橫加干涉,但身為你的哥哥,這些你可能不知道的事情我有必要告訴你。”

奚拂單手撐著下巴,看著溫即月眨了眨眼,“哥,那你覺得我會做什麼事兒?”

溫即月看著奚拂,揉著她的腦袋有些小憂愁地輕嘆了聲,“雖說連夙這個人深淺難測,但長得還是相當不錯,我這好不容易有個妹妹,萬一她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一門心思撲他身上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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