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如歌抓了個空,抬頭不滿地看向奚拂,“喂喂,奚拂,你什麼時候這麼護食兒了?”

奚拂將茶几上的水果全部推到了謝如歌面前,“這些都給你。”

謝如歌‘嘿’了聲,“你這蓮子我是吃不得了是吧?”

“我護食兒。”奚拂道。

謝如歌:“……”

沒說話,盯著奚拂手裡的蓮子,幾乎都快要給盯出花兒來了。

然後抻直雙腿躺在沙發上,仰天長嘆,“算了,遇人不淑,我自認倒黴。”

半晌後,謝如歌還是沒忍住湊過來問了聲,“你這蓮子,別人送的吧?連夙?”話語倒不是很肯定,十分裡面估計有九分是猜測。

奚拂輕飄飄地看了眼謝如歌,“不淑的人並不想告訴你。”

謝如歌輕嘖了聲,也不再探究這件事,而是端著果盤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對了,你和連夙的事兒上了熱搜,奚家會不會找你麻煩啊?”

“讓我明早過去一趟。”奚拂不以為意。

其實熱搜沒多久,奚長溱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謝如歌皺起眉,“奚肆還沒回來吧?”畢竟奚肆是奚家最護著奚拂的人。

“這麼關心我啊?”奚拂看向謝如歌。

謝如歌撇撇嘴,“誰關心個蓮子都不給我吃的人啊,我是關心奚肆,畢竟我還在想著當你的侄孫媳呢!”

“奚拂,要不你幫我說說媒唄,我要是嫁給了奚肆,絕對不會干涉他,我們可以各玩各的,互不干涉,簡直不要太完美。”

奚拂:“……”

嘴角微抽了抽,有些無語。

翌日。

奚家。

奚拂來到奚家,倒是見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奚長韻,也就是奚長溱一母同胞的妹妹,也算是奚拂名義上的姐姐,她雖年逾六十,但一生未婚,早在幾十年前就搬出了奚家,一人在花朝鎮上生活,除非是逢年過節,其餘時候和奚家來往並不密切。

奚長韻是原配所出,奚家正兒八經的姑奶奶,身上大家族小姐出身的做派十足,同樣,對私生女出身的奚拂也一直看不上眼,即便當初奚老太爺也就是他們的父親都承認了奚拂的身份,但她從不承認奚拂是奚家人。

看見奚拂慢條斯理地進來,奚長韻皮笑肉不笑,“小妹還真是難請!”

這聲小妹,聽起來就格外地諷刺。

奚拂似笑非笑地勾勾唇,“以奚老太爺的風流事蹟,小妹這個稱呼落在誰身上還真不一定。”

奚長韻臉色一僵。

韓蔓不在家,一旁的謝玉枕見狀只能笑著打著圓場,“姑姑,您讓小姑姑來不是有事相商麼?”畢竟無論是年過六十的奚長韻還是二十出頭的奚拂,都是她的長輩。

聽見這聲小姑姑,奚長韻的臉色又沉了幾分,有些不屑地看了眼謝玉枕,“你這聲小姑姑倒是喊得順口。”

果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軟柿子,對著一個跟自己女兒年齡相差無幾的人這聲小姑姑竟然能喊出口。

聽著奚長韻暗含諷刺的話,謝玉枕有些侷促不安地抓了抓衣袖,垂著頭沒說話。

奚拂翹著個二郎腿,看著奚長韻,“好歹我還年輕,不像你都快七老八十了,總不能把我叫地太老不是?”

女人不管在那個年紀,都特別介意被人往老了方面說,奚長韻這樣極其注重形象的人尤甚,臉色幾乎是瞬間沉了下來。

她半眯著眼睛冷笑一聲,一開口便是嘲諷,“是啊,何止你年輕,便是你母親,不也當得上年輕二字。”

當初盛清曇生下奚拂的時候不過二十三歲,而那個時候她的父親六十九,兩個人之間的年齡差何止是年輕兩個字可以形容,便是祖孫也不為過。

奚拂輕輕一笑,甚至認同地點點頭,“那倒是,老頭子人到七十古來稀,喜歡的可都是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若非年輕盛清曇還未必能算計得了他。”

話語淡淡,無波無瀾,平靜地不像是在說自己的父母,而是陌生人。

奚長韻被噎地臉色更難看了,畢竟奚拂口中的老頭子就是她的父親。

半晌,奚長韻才盯著奚拂道:“你倒是冷血。”

老頭子去世前的那兩年對奚拂可是好的不得了,但去世的時候奚拂別說哭了,連露面都沒有,從死到出殯,從來沒有。

奚拂嘴角仍是輕勾著,語調幽幽,“奚家的血和盛家的血糅合在一起,可不就是冷的。”

她倒是想熱,也要能熱乎起來不是?!

聽奚拂提到盛家,奚長韻冷哼一聲,“盛家?盛家那是咎由自取,如果……”說到這裡及時住了嘴,也不欲多說這些事,而是漠然地看向奚拂,“你和連夙是怎麼一回事?”

“微博上不明明白白都寫了麼?”奚拂漫不經心地剝著蓮子。

“別忘了,你和溫即月有婚約,你這樣做只會讓溫家和奚家難堪。”奚長韻看著奚拂,“奚拂,你應該知道,如果不是和溫即月的婚事,這些年奚家不可能放任你在外面為所欲為,大家族的榮譽不是那麼好享的,奚家養你長大吃穿不愁,聯姻是你對奚家唯一的作用,不是溫家也會有其他的家族。”

如果不是溫即月定下婚事但又一直沒有任何動靜,他們怎麼會放任奚拂這麼多年。

聞言,謝玉枕皺了皺眉,似是想說些什麼,但看看奚長韻,又看看奚拂,終究是什麼都沒說。

奚拂咬著蓮子慢慢地嘗著,直到蓮子心的苦澀在嘴裡散開,她才看向了奚長韻,不疾不徐:“既然大家族的榮譽不是好享的,那身為姐姐的你享了這麼多年不是更應該全了奚家對你的養育之恩麼?”

“再者說了,長幼有序,我還年輕。”骨節修長的手慢條斯理地剝著蓮子,奚拂連說話的時候話尾都是含著些許笑意,唯獨那雙眸底透著一片詭譎幽魅。

奚長韻臉都被氣出褶子了,她狠狠地盯著奚拂,卻仍端著架子冷聲道:“奚拂,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今晚我約了溫筇商量你和溫即月的婚事,省的你在外面胡來連帶著累了奚顏和奚鄞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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