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雙灰棕色的毛茸茸熊大拖鞋,奚拂細長的丹鳳眼微微一亮,一副找到了同屬性粉絲小表情地看著連夙:“你是不是覺得我家的熊大拖鞋很好看,所以就也買了同款?”

連夙看奚拂一眼,清冽的鳳目中眸色微深了些。

他不是喜歡熊大,他是喜歡面前這位喜歡熊大的人。

不過連夙並沒打算現在挑明。

和奚拂認識的這段時間,他對奚拂的性子或多或少也有一些瞭解,奚拂大概從沒往情愛這方面起過心思,或者是下意識地規避排斥感情,不然的話以奚拂的能力不可能任由自己的名聲一步一步壞到這個地步,甚至這裡面說不定都有奚拂自己的手筆。

也就是因為奚拂對愛情的這種態度,讓他不敢在知道自己感情後就將這份感情放到明面上來,他擔心奚拂知道後會躲著他。

所以就只能先保持朋友鄰居的關係,一步一步慢慢來。

至少,要等到奚拂對他不是完全沒有感情的時候。

“連樂喜歡,她買的。”連夙淡聲解釋。

奚拂正在換鞋,自然也沒有注意到連夙眼中一閃而過的深沉,笑道:“鴿子精眼光還挺不錯的。”

不僅眼光不錯,鞋的尺碼也正合適。

“鴿子精?”連夙有些無奈。

“她不一見面就‘咕’個不停麼?”奚拂懶洋洋地輕嘖,甚至還饒有興致地學著,“咕咕咕咕咕咕……”

連夙被奚拂‘咕’笑了,垂眸看著她的頭頂,削薄的唇輕輕勾起。

大概是聽到了奚拂的聲音,在陽臺處垂頭喪腦的白豆一骨碌跳了起來,幾下功夫就竄到了奚拂面前。

沒敢靠太近,就這樣幾步開外看著她,軟軟地‘喵’了聲。

奚拂眉梢一挑,蹲在地上衝著白豆招招手,笑了笑:“過來。”

聞言,白豆瞬間跑到奚拂面前,翹著小尾巴親暱地舔舐著奚拂的手心,大概是挺歡樂的,小尾巴都還在身後像轉風車一樣地搖啊搖。

奚拂習慣性地想將它抱起來,一旁的連夙見狀淡道:“它身上還是溼的,別抱。”

“你家吹風機給我吧,我給它吹一下。”奚拂看向連夙。

“在客廳電視機櫃子下面。”連夙沒拿給奚拂,而是直接告訴了她位置。

奚拂走過玄關,往客廳去的時候也在打量著連夙的家。

客廳佈置走的是簡約風的冷色系格調,以黑白為主,墨綠為輔,雖然是冷色系但也不會給人冷冰冰的感覺,甚至給人一種別樣的清雅。

屋子收拾地乾淨整潔,東西擺放的位置都像是有潔癖一樣非常有序地陳設著,就連沙發上的靠枕都擺地齊齊整整,整個屋子看過來唯一稱得上凌亂的地方也就是陽臺的貓窩,上面的各種玩具被白豆給玩地堆疊在貓窩角落。

奚拂眼中劃過一抹讚賞之色,倒是很少有男生能將自己家收拾地這麼幹淨整潔了。

和連夙的一對比,奚肆的家彷彿是一個大型狗窩,凌亂得不成樣子。

拿過吹風機,奚拂坐在沙發上給白豆吹乾毛髮。

連夙將小水桶拎進廚房,“晚上弄這些魚吧,到時候你來我家吃飯。”

“行。”奚拂道。

“你吃早餐了麼?”連夙從廚房出來,看著奚拂問。

奚拂實誠道:“沒。”

“想吃什麼?”

“你吃什麼我吃什麼。”奚拂在吃的方面不太挑,只要不是香菜和胡蘿蔔丁,她都可以。

“行。”說了一個字,連夙便進了廚房。

奚拂看著連夙的背影,輕嘖了一聲,悠悠道:“還真是宜室宜家啊!”

不過她輕悠悠的聲音被吹風機的聲音給蓋過了,連夙沒有聽見。

給白豆吹乾了之後,白豆在奚拂身上親暱地蹭了好一會兒,才閃身回了一個房間,沒一會兒叼著一件漂亮的碎花裙子過來。

然後還叼來了髮帶、髮卡、頭花。

奚拂:“……”

這準備的東西還……挺齊全。

將東西都叼來之後,白豆就圍在奚拂身邊跳來跳去,一會兒還用爪子刨著那些東西放奚拂的膝蓋上,有點兒讓奚拂給它穿上的意思。

“連夙,你家的貓成精了。”看著正將食物端上餐桌的連夙,奚拂道。

連夙看向奚拂,目光從白豆和沙發上的那些小衣服小發卡上劃過,清清淡淡問:“誰給帶的頭?”

帶頭的奚拂:“……”

“貓本來挺高冷的性子,現在每天早上叼著它的衣服和髮卡在我腳下圍著打轉,還是不給穿好就咬著褲腳不撒嘴的那種。”連夙走過來,不疾不徐地淡道。

連夙在奚拂面前站定,垂眸看著她,淡淡說:“這事兒因你而起是不是?”

奚拂看了眼白豆現在這架勢,又想起了第一次被她強迫時候的模樣,無法反駁,心虛且理虧地點了點頭。

“那你是不是該負責?”連夙仍是看著奚拂,語氣清淡。

奚拂微挑眉梢地看著他,“怎麼個負責法?”

“穿衣打扮,你教出來的習慣,以後你每天繼續負責就好。”連夙徐徐道,理由十分正當。

奚拂把玩著手中的髮卡頭花:“你不能自己給它換麼?我可以給它買各種小衣服和髮卡。”

連夙看向奚拂手中的那些小玩意兒,意味不明地開口:“我養它到現在是不是也沒搗鼓過這些,不是你的話它是不是也從不穿這些,你給它養成的習慣難道不該你負責到底?”

“再說了,你不是挺喜歡換裝遊戲麼?把這個當玩遊戲不就好了。”末了,連夙輕飄飄地來了句。

奚拂臉色一頓,瞬間抬頭看向連夙,“你竟然偷看我玩遊戲?”

“上車不是睡覺就是玩遊戲,看不見我是瞎麼?”對上奚拂的目光,連夙清淡的聲音有些無奈。

奚拂撇撇嘴:“不然我在車上幹嘛?看你麼?”

“又不是沒看過,上次睡覺前不都還盯我看半天麼!?”連夙輕哂,澄澈無瀾的鳳眸中甚至還添了些許玩味之色。

然後又慢悠悠地補了句:“最後還做噩夢了。”

奚拂:“……”

提起這個夢,奚拂就想到了那天夢裡一身紅衣的連夙在她耳邊喊她娘子,聲音繾綣深情……

繾綣深情?!

想到這個字,奚拂下意識地仰頭看向面前的人,心中輕嘖一聲。

這個詞和連夙有半毛錢關係麼?

她看了眼扒拉著髮卡的白豆,懶洋洋地將話題從夢境上扯開:“給它穿衣服是沒問題,但你也說了,它現在都是叼著衣服找你,又不去我家,我能怎麼辦?”

以連夙的性子,總不至於讓她每天都過來給白豆穿衣服吧?!

但下一瞬,她就聽見連夙雲淡風輕的話語傳來:“你可以每天早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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