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參加了比賽?”奚拂有些意外。

謝如歌雖說也挺愛湊熱鬧,但那僅限於看熱鬧,這種自己上臺的事兒就不是她的風格。

“被謝家喊來當陪跑。”謝如歌自嘲地嗤笑一聲。

奚拂心中瞭然,非常豪言壯語地鼓勵:“行,我到時候一定去給你加油助威,打到謝傾城,一舉奪下魁首。”

“咳咳咳咳咳!”聽著奚拂的話,謝如歌瞬間被嗆到了,“那倒也不至於,我自己幾斤幾兩心裡還是有數兒的。”

她雖說不喜歡謝傾城,但對方從小被爸媽往名門才女方面培養,所學才藝不說精通,至少是通了個七七八八,像她這種半吊子還真的是拍馬都追不上。

謝如歌輕嘆了一聲,緩緩道:“說句實在話,謝家今年這麼自信滿滿地將古琴作為獎勵,我倒還希望有其他參賽者能夠奪魁好殺殺謝傾城的威風。”

“這次以古琴做賭注確實是格外誘人,應該會有不少人奔著古琴而去,所以你這個願望是有可能實現的。”奚拂安慰。

“奚拂,我記得你好像這方面也挺擅長的,要不……”謝如歌將主意打到了奚拂身上。

奚拂上樓回房,懶懨懨地道:“我拒絕。”

“為什麼?”謝如歌納悶。

“社恐表示並不想登臺被人圍觀。”奚拂緩緩地擲出了一句話,然後又補充了四個字,“而且我懶。”

謝如歌笑道:“……主要還是懶。”

“行吧,我也就是隨口說說而已,一猜你也不會參加,不然的話老早就讓你準備了。”謝如歌對這個結果倒是半點不意外。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奚拂瞅了眼通話時間。

嘖,她竟然和謝如歌煲了四十多分鐘的電話粥。

回房洗漱後,不知道是下午睡太久了還是晚上在連夙家裡發生的事情,亦或是奚肆對她說的那番話,反正奚拂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半天都沒睡著。

甚至所想的事情都是和連夙有關的。

她對連夙很不一般麼?

那這不是因為她想要連夙的眼睛麼?

但她好像挺久沒有特意去注意連夙的眼睛了。

不過連夙除了眼睛,臉也長得很好看,鎖骨好看,手也好看……

她跟連夙相處的時候也還是挺輕鬆自然的。

……

此時,另一個燈光透亮的書房。

連夙坐在書桌前,看著電腦上傳來的與奚拂相關的資料資訊,清冷如畫的面容之上眸色有些說不出來的薄淡。

上面的資料資訊相當簡單,拋開那些並不是秘密的資料外,基本上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就像是相關資料都被隱瞞了一般。

而從這份資料資訊上面,有價值的不過寥寥三個。

一個其母為盛家盛清曇,不過這件事奚拂今天親自告訴了他。

二則盛清曇除了奚拂外,還有一個女兒盛晚,似乎對其極為寵溺。

不過這事兒連夙覺得奚拂應該不知道,以奚拂對盛清曇排斥,在分開後她根本就不可能主動去關注盛清曇的生活,因為對奚拂來說那根本就沒必要。

最後一個則是奚拂五年前為一人立了碑,墓碑上沒有照片沒有年月日,只有很簡單的一句話:檀止墓,奚拂立。

而且,還在那一方墓碑旁邊給自己預留了一個位置。

清冷的眸光掠過這個訊息時,冽然如泉的鳳目微微一縮,眸色漸深,左眼幽藍似海,右眼幽深如墨,眸底深處都藏著濃郁到散不開的複雜情緒。

明明是看著電腦沉默著,卻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危險氣息。

“預留一個位置麼?”淡緋色的薄唇微啟,輕飄飄的聲音在靜默的書房響起,語調幽幽,就連漸沉在眸底的光都被一層陰影覆蓋。

抬手撫上桌上的相框,裡面的照片正是當初江起意拍攝的那張,只不過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連夙洗了出來,並裝進相框擺放在了每天都可見到的書桌上。

連夙看著照片中的奚拂,眸底的沉色才漸漸散去,旋出了一抹驚豔的柔光。

翌日,清晨。

奚拂起床後給奚肆熬了點南瓜粥溫著,又給外面的各種小動物投餵些食物,然後便踱著步子不緊不慢地朝著連夙家而去。

她昨天晚上想了很久,她對連夙確實是有些不一樣,和連夙在一起她是處在一種很自然舒心的狀態,甚至於在很多方面她覺得連夙跟自己是一類人。

至於相處,不一樣就不一樣吧,至少她現在不排斥連夙,也不排斥這種和他的相處模式。

甚至還有些期待。

期待和連夙的相處,期待發現不一樣但真實的他。

她覺得,這肯定是個很有意思的過程,就像是開潘多拉盒子一樣,你永遠猜不到下一秒會開個什麼出來。

奚拂按了門鈴。

很快,連夙就前來開門。

看著出現在門口的連夙時,奚拂微微一愣。

今天這個潘多拉魔盒開地有些香豔啊!

連夙穿著深藍色的真絲睡衣,和平日裡一絲不苟到連褶皺都沒有的穿衣方式不一樣,上衣領口處的紐扣都有兩顆沒扣,精緻如玉雕的鎖骨緩緩地沒入衣襟之中,半隱半現間,反而給人無限遐想的空間。

大概是剛睡醒,頭髮也有些凌亂,甚至還有一綹不服帖地往上翹著,將連夙那種清清冷冷的氣質都驅散了幾分,整個人看上去平添了幾分清魅慵懶。

性感而又撩人。

奚拂盯著連夙愣神了許久才緩過神來,心中輕嘖了一聲,這古代君王不早朝也不是不能理解,她要是帝王,然後有個連夙這樣的妃子,她也不願早朝,甚至可以整天……不清不白。

“這麼早?”連夙清清淡淡的嗓音將奚拂從不清不白的區域中拉了出來。

她看向了自己的妃子,呸,鄰居:“正好起了,就過來了。”

“先進來吧!”連夙優雅地側開身子讓奚拂進來。

“白豆還沒醒麼?”奚拂目光看向陽臺。

連夙低笑了聲:“它喜歡睡懶覺。”

說到這裡,似是想起了什麼,連夙稍稍思索後看向奚拂:“我明天有事要離開上京幾天,到時候能麻煩你替我照看一下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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