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閒麼?”連夙嗓音清冷地打斷了連樂的話。

連樂連忙搖頭,道:“不不不,我為了畢業設計已經好幾天沒睡個好覺了,那二哥,你記得幫我取衣服啊,我先掛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連樂趴在桌子上有些惋惜地輕嘆一聲:“要不是姑姑有未婚夫了,其實姑姑和二哥還挺般配的。哎,可惜了!”

然後坐直身子,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連樂,你竟然還有心思想這些,還不趕緊畫畢業設計。”

在連樂認命且認真地畫自己的畢業設計時,連夙已經到了參商街,並依著連樂給的地址找到了青彌。

連夙走進去,正欲打招呼,在看見坐在收銀臺前低頭玩遊戲的熟悉身影時,微微一愣,細長的鳳目中浮現一抹意外之色。

下意識地想到連樂剛才說過關於青彌老闆娘相關的話,心中不由輕嘖一聲。

上京姝色獨佔七分的奚家小姑奶奶,能不好看麼?!

奚拂正在沉浸式玩遊戲,壓根就沒發現有人進來了,仍在耐心地給暖暖女兒搭配衣服。

啊,衣服太多了,好難挑啊!

連夙上前,抬手在奚拂面前的收銀臺上輕敲了幾下,“老闆娘?”清清然然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莞爾。

聽見清清冷冷的聲音時,奚拂已經知道來人是誰,微挑著眉頭看向連夙,“嗯,是我。”

她關了手機,“你怎麼來了這裡?”

“替連樂過來取套衣服。”連夙道。

不過在這裡碰見奚拂確實讓他有些意外。

連夙應該是另有事忙,取了衣服之後並未在青彌多待,離開前似是想起什麼事兒,他停下腳步看向奚拂,“你喜歡貓?”

剛才連樂說過,青彌的老闆娘喜歡貓,還在後院養了好幾只。

“也不單是喜歡貓,小動物我都挺喜歡的。”說到這裡,奚拂左邊眉梢習慣性一挑,懶洋洋地問:“怎麼,莫非連二少打算送我一隻?”

連夙薄唇微勾,“倒也不是不可以。”

“其實,”奚拂看著連夙,輕眨了幾下眼睛,語調幽幽,“相較於貓,我更喜歡熊貓。”

“我覺得你是想去監獄裡看我。”連夙道。

奚拂雙手撐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到時候我可以帶著熊貓去看你。”

連夙看著奚拂,“那就不一定是看我了,沒準兒就是進來陪我的。”

奚拂輕嘖地笑了笑。

連夙眸底也添了抹笑意,“我先走了,回見。”

奚拂衝著連夙揮了揮手。

幾乎是連夙前腳離開,後腳白豆就從後院跑了過來,它東嗅嗅西聞聞,最後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才垂著腦袋回到奚拂的腳邊。

“怎麼了?”奚拂將它抱在了收銀臺上。

白豆不會說,奚拂也看不明白,只能一下一下地給它順毛摸肚皮揉腦袋,沒一會兒白豆就眯著眼睛小腦袋一點一點地打著瞌睡。

熊出沒的手機鈴聲響起。

奚拂抬眸瞅了眼自己放櫃檯上的手機,看見來電顯示的時候,微擰了擰眉,猶豫片刻還是接通了電話。

“老師。”接通電話後,奚拂挺尊敬地喊了聲。

“你現在在哪裡?”被奚拂稱為老師的人問。

奚拂正在想著老師怎麼會突然給自己打電話,就聽見對方再次開口,“我剛剛好像在S大附近看見了你,開著你那輛紅色的摩托車,背上還背了個黑貓圖案的小書包。”

背了個黑貓圖案小書包的奚拂:“……那是背貓包,裡面是一隻黑貓。”

“黑貓也好,繡的圖案也好,反正你現在是在S大附近吧?”那人雖然是在問奚拂,但話語中已是篤定。

“嗯。”

“我現在就在S大,你要不要過來一趟?”

奚拂眼睫微垂,沒說話。

“我可是好不容易來一趟上京,你難道都不打算見我一面麼?”

見奚拂仍是沉默著,那人的聲音微沉了些,似是有些慍怒,“怎麼,離開了研究院老師也不認了是麼?”

奚拂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許久,才輕嘆一聲,“我現在過去。”

掛了電話之後,奚拂坐在收銀臺前沉默了很久,垂眸看著自己白皙修長的雙手,手指輕微地勾著活動了幾下。

若是細細看去,能發現有很輕微的顫抖。

奚拂緊抿著薄唇,喉間溢位一聲極低的笑,聽上去卻有種莫名的悲涼。

她微闔眼眸,再次睜開時眸底沒了方才那種複雜而又濃重的情緒,只有一貫的散漫不羈,輕撇撇嘴,神色懨懨:“人活一世,還真是沒什麼意思啊!”

“喵!”白豆輕軟地叫喚了聲,不住地用鼻尖輕蹭著奚拂攤開的雙手。

偶爾還會像小貓舔水一樣用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著奚拂的手心。

奚拂垂眸看它許久,忽而輕輕一笑,抱起它在鼻尖上親了一下,“還是有點兒意思的!”

S大位於參商街附近,是全國最高學府,可以說是學子們擠破腦袋都想進去的頂尖名校。

奚拂剛到校門口,一位戴著銀色邊框眼鏡的年輕男人上前幾步,在奚拂面前站定。

奚拂抬眸看著他,尚未來得及話就聽見對方禮貌而又客氣地說明來意,“奚小姐,你好,我叫江見色,是顧念塵院士讓我過來接你的。”

江見色一身灰色西裝,配了深色的領帶,面容溫潤出挑,銀色邊框眼鏡下是一雙細長溫和的眼,這樣靜靜地看著奚拂的時候,有一種溫潤如玉的感覺。

江見色?

奚拂眉梢一挑,看著對方的目光多了幾分意味不明,薄唇微勾,“江起意是你妹妹?”

聞言,江見色溫和的眼眸浮現了一縷意外,“奚小姐認識我妹妹?”

“一面之緣。”奚拂道。

江見色看著奚拂,眉梢微揚,“奚小姐就是對我妹妹說要殺人滅口的那位?”

他也是當初聽江起意隨口提了一嘴,不過當時江起意說地最多的是那兩人的容貌,反正形容兩人的時候絕對是掏空了他妹妹腦海中為數不多的那些個成語。

奚拂也是看著江見色,聲調兒懶洋洋的,還有些許玩味,“那可不止,我不僅說了要殺人滅口,還說了殺人滅口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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