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繼續找,”張毓語身上有傷口,但不礙事。示意其他人先出去,這個房間怪怪的,還是儘快離開的好。

雲中無話又看了眼張毓語,這才轉身離開。

看著雲中無話轉身離開,張毓語盯著他的背影沉思。

時墨出聲,“是不是還有幾個房間,先去查探完再說。”“嗯,”張毓語牽著他的手走在前面,王子康看了眼那娃娃的半截屍體,發現它的脖子處有鋸齒狀的傷口,看上去怪怪的。只不過,那裡沒有血,代表這娃娃就算是再模擬,也改變不了它是一個娃娃的本質。

打了一個顫,這個房間根本待不下去了,趕緊追上前面幾人的腳步。

空空如也和另一個玩家小心翼翼跟在四人身後,不敢有小動作。

張毓語的實力,徹底鎮住他們了。

況且,能遇上大佬躺贏副本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們願意乖乖的合作。

然後,一樓的房間找完,並沒有找到失蹤的兩個玩家。

突然,團隊頻道有人大喊,“找到了,他們在三樓。”

張毓語他們得到訊息立馬拐道。至於那話中的停頓,眾人心有猜測,卻不好在沒有見到本人之前下結論。

“嘶”

結果,他們看到本人之後,面色凝重。

“兩人都昏迷過去了。四肢均被利器砍斷,血流了這麼多,卻沒有死,奇蹟,”六科檢查完兩個只剩下身體的玩家的傷口,冷淡的說。

其他人看到這樣的場面,多有不適。

白玫瑰冷哼,“這種狀態,就算是不死,也活不長。”

這樣的傷勢,留在這裡,只是累贅。大家都無親無故的,沒有人會願意顧著他們的。

張毓語繞過他們,自己觀察這傷口,若有所思。

時墨蒙著眼,卻道,“是那娃娃的斧頭砍傷的。”

雲中無話垂眸不語,似是早已經猜到了。

張毓語起身,“血跡暗沉,傷口齊整,確實是那斧頭造成的傷勢。”

但,昨天晚上,這兩個玩家是什麼時候被砍斷四肢的,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更古怪的是,他們流了這麼多的血,卻沒死,更古怪了。

就在這時,之前癱軟在樓梯上的玩家面露驚恐,指著左邊那個昏迷的玩家,驚叫,“是他!就是他!之前就是他跟著我和井底之蛙的!”

所有人聞言只覺得背後滿是冷汗,情不自禁的遠離躺在地上的兩個玩家。

王子康看了他一眼,冷靜的道,“這兩人明顯昨晚就被那娃娃給廢了。所以跟著你們的,鬼知道是什麼東西。”

劉彥之禾哇的一聲,直接哭出聲來。

一個大男人,這樣子的哭泣,讓其他人一臉懵。

白玫瑰皺眉,“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要這麼哭嗎?”

能透過那麼多副本了,難道還沒有被副本的惡劣給嚇到嗎?

這若是每次都哭,那他的淚腺可真夠發達的。

劉彥之禾抽噎,“被盯上的又不是你,你自然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白玫瑰:“”

好想打人吶。

雲中無話制止住暴躁的白玫瑰,看向張毓語,“我們準備嘗試一下召喚瑪麗,你要來嗎?”

張毓語,“我們這邊也要嘗試。”

反正有楊釗自告奮勇的獻身,他們也就順勢而為罷了。

只是可惜她看了眼混在人群當中的飛龍在天,這次副本可能沒有機會算計他了。

其他玩家聞言對視一眼,決定跟著藝高人膽大的他們湊個熱鬧。

甚至也有隊伍中的玩家在心中嘀咕,“傻子才冒險。反正有這些積極分子在,我就跟在後面渾水摸魚好了。”

既不會有風險,也能通關,完美。

“那他們怎麼管?”有玩家不忍。

黑夜傲天白了那人一眼,毫不留情的嘲諷,“你可以留下陪他們。”

那人:“”

就這樣,有些玩家在確定了這兩個玩家存在之後,就立馬轉身離開了。

雲中無話看了眼那兩個躺在地上的玩家,最後也帶著自己的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等他們離開了,王子康看了眼這兩個玩家,無奈,“我們也走吧。”

他們自顧不暇,也不可能留在這裡守著他們。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個時候,他們想到的也只是自己的安危罷了。

“等等,”時墨出聲,張毓語等人對視一眼,看著他蹲在兩個玩家面前,不動了。

楊釗還耐不住性子,問道,“怎麼了?有什麼發現嗎?”

時墨從一個玩家被砍斷的右腿上的鞋子上找到了一根細細的樹葉,竟然與之前長河水身上的一模一樣。

“這是”其他人驚訝。

時墨,“我一直沒有想清楚昨晚在走廊中發出的啪嗒聲是什麼,現在我有一個猜測。”

他對那玩家說了句抱歉,準確無誤的抓住那隻斷腳,摔在地上。

“吧嗒”

這聲音一出,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冷顫。

“那聲音竟然是這個!”王子康後怕,都不忍直視那隻腳了。

張毓語,“昨晚吧嗒的聲音絡繹不絕,不像是一個斷腳。”

眾人看向地面上的四個斷腳,不寒而慄。

“殺死長河水,和晚上在走廊發出動靜的都是那個東西!”王子康仍舊發愁。就算是知道了這點,在不知道那東西身份的情況下,又有多少用呢。

楊釗覺得奇怪,“昨晚的走廊很乾淨。如果是斷腳的話,不是應該留下血跡什麼的嗎?”

“血流乾淨了,”張毓語撥開褲子,看到了褲子下面泛著青白的四肢,與失血過多幾乎一模一樣。

“那這兩個玩家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出事的早。”王子康禁不住環顧這個屋子。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無法想象這兩個玩家被折磨了多久。

時墨拉住張毓語的手,退後一步,“先離開這裡。”

這兩個玩家明顯已經沒救了,就只能任由其自生自滅了。

其他人沉默著離開,最後的王子康心情沉重的拉上門

“那東西一直混在我們當中,盯著我們所有人的行動,”張毓語篤定。

“也太可怕了,關鍵是誰也不知道那是什麼。”王子康想起了剛才找到的那個細小的葉子,“那葉子是什麼品種,能看出來嗎?”

他問的自然是目有奇遇的時墨,後者搖頭,“目前還看不出,”得到的線索太少,就是他也推斷不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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