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血跡乾涸的程度,應該是昨晚半夜弄的。

“沒注意到長河水手上有什麼傷口啊”看著瑪麗的名字,王子康疑惑。

“是沒有,”楊釗回答。

時墨直接上手摸上去,半晌兒像是被燙著了一樣,縮回手。

“怎麼了”張毓語忙問。

“這字,不是長河水弄上去的,”時墨只知道這麼一點,別的看不出來。

楊釗他們呼吸一滯,“要瘋了,謎題越來越多了。”

“四句兒歌,目前只是開頭兩句,也不知道後面兩句又會是多麼的驚險,”王子康嘀咕。

時墨,“出去吧。”

他拉著張毓語,往外走,其他人跟上去。

誰也沒有注意到,在他們離開之後,時墨剛剛摸過的ary的第一個字母有綠色的鬼火一閃而過

中午時分,張毓語趁著吃飯的期間,問時墨,“你給我的那朵枯花放揹包中影響什麼嗎”

“不影響。就是不知道它晚上會不會再跑出來,”時墨是擔心這個。

他們幾人當中,唯有張毓語能壓制住那朵枯花,且無傷。將枯花交給她保管,是再好不過的了。

張毓語知道他的意思,摸了摸手腕上的偽幻舞,在思考目前收集的線索。

兩個字母,一個奇怪的鏡子。

還有外面那個古怪的花園,不過晚上走廊外面發出吧嗒吧嗒聲音的是什麼東西呢。

“這麼多玩家,知道關於鏡子召喚的肯定不止長河水一樣。現在,他死了,其他人估計也不會妄動了。”王子康說不好該是慶幸還是直呼倒黴。

鏡子召喚瑪麗,別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知道發生什麼的,卻死了。

“我們有時墨在,要不嘗試一下”楊釗還是躍躍欲試,甚至說自己想親自上陣。

因為他想要和更多的nc接觸,找出關於他們的秘密。

時墨,“我覺得可行。武力方面,有毓語在,也不用太擔心。”

昨晚的枯花很厲害,但張毓語的偽幻舞仍舊能在他沒有提醒的條件下捕捉到它,足以看出她現在的實力果真是不容小覷。

對於這點,王子康兩人還是認同的。

就在這時,二樓樓梯那邊走下來一群人。

最前面的那個男玩家罵罵咧咧的,“我他媽都說了不要隨便碰那個鏡子了,你們不聽。”

他摩擦手指,上面似乎沾染了什麼髒東西一樣,心煩氣躁的樣子,嘴巴里也不乾淨。

樓下的眾人順著聲音看過去,有幾個玩家眉頭一皺,實在是那人越說越不成樣子,讓人聽的刺耳。

突然,那個玩家站在原地,面色驚恐,嘴巴開開合合,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他一直摩擦的右手竟然冒出了點點火星,然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一個大活人,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下子被綠色的火焰吞噬了,竟然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來。

張毓語猛地站起來。那火焰吞噬玩家的一幕,竟與昨晚時墨的機關人被吞噬的場景一模一樣。

叮玩家井中之蛙死亡

“怎麼回事”不管是樓梯上,還是樓梯下的玩家,手持武器,看著一個大活人不出三秒變成了一堆灰燼。

靜,死靜一片。

久久沒有人敢說話,直至有樓梯上的一個玩家顫著腿,終於站不住了,癱軟在樓梯上,目光呆滯的看著那堆屍體留下的灰燼,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張毓語問,“他剛才說的是什麼你們做了什麼”

樓梯上其他人紛紛後退,指著癱坐在地上的玩家道,“不知道,他們兩之前進了二樓的房間。”

被所有的人盯著,那玩家斷斷續續的道,“是是那面鏡子上的字母”

“字母怎麼了”黑夜傲天忙問。

“瑪麗的首字母,那個它會發出綠色的星點,所以我”那玩家的話沒有說完,其他人都知道了。

有人立刻轉身上了二樓,立馬去那個房間了。

張毓語卻覺得不對勁,“方才他說你們,還有誰還有,為什麼你們卻說只有他兩誰在撒謊”

最後的問題,拋給了樓梯上剛避開談到在地上玩家的四個玩家。

雲中無話看了眼張毓語,目露讚賞。她仍舊如以往一樣,總是能一針見血的抓住問題的關鍵。

瞬先察覺不對的是那幾個避開的玩家。他們面面相覷,最後肯定的回答,“真的,我們只看到了他們兩個一前一後出來,並沒有看到第三人。”

四個人互相作證,表明他們沒有撒謊。

“不是我們是三個人的真的是三個人的”那癱坐在地上的玩家只覺得全身血液都凍結了。

尤其是左看看右看看,沒有找到之前和他們同行的那個玩家,面上全是冷汗。

看到他這反應,其他人皺眉。

楊釗有疑惑,“我之前就比較疑惑。長河水是怎麼一個人出現在三樓的”

“所以說這個城堡中,除了我們玩家,還有莫須有的存在”有人舔了舔唇,覺得心跳都要從胸口跳出來了。

如果真的有一個莫須有的東西能混入玩家當中,還與他們一塊兒行動,那太可怕了。

有人本來就是獨行俠,聽到這話,趕緊離旁邊的玩家都遠遠的。

“開團,組隊,”雲中無話快刀斬亂麻,直接提議。

這個提議確實有效。當下,以雲中無話為隊長,其他人開始加入他的團隊。

短短的六七分鐘,二樓還沒有跑上去的玩家都下來了。所有人都進入了團隊,但是清點人數,卻差了兩人。

從昨天到今天,總共五十個玩家,死了四個玩家。那現在就該有五十六個,但隊伍卻只有五十四個。

眾人面面相覷,雲中無話讓在場的人分成三隊,分別去一樓、二樓和三樓去找失蹤的兩個玩家。

張毓語他們四個人一塊兒行動,還跟著兩個陌生的玩家。

“你說,混進我們之中的那東西是半途混進來的,還是從最開始就混進來的”楊釗密聊張毓語。

張毓語看了他一眼,最後看向時墨,後者對他搖頭。

她瞭然。身後跟來的兩個玩家沒有問題,之前時墨也沒有看出玩家當中有什麼問題。

也不知道對方是故意避開時墨的,還是及時抽身了。

不過王子康看了眼身後的兩個玩家,低聲對他們道,“他們說的那個鏡子,我記得時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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