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煙一讓對方進來,後者進來看了眼張毓語,湊到青煙一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他面露驚訝。

待傳信的那人出去,青煙一這才對張毓語道,“也是巧了,那位大人現在過來了,你若是真想要是十一啊,可以和她談談。”

張毓語想到了白玫瑰,轉而一笑道,“不急,你若是有事就去忙吧,我在一旁等等,順便看看這位大人的風采。”

青煙一想要說什麼,但目光一轉,似是想到了什麼,上下打量了張毓語一眼,古怪的一笑,最終是點頭了。

就這樣,張毓語跟在青煙一身後,去迎接白玫瑰了。

到了地方,張毓語被青煙一拉在人後,自己面帶諂媚的帶著手底下的人迎了上去。

後面的張毓語可以看到,被青煙一他們熱情歡迎的是兩個玩家。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一身精緻法師藍袍的女人。女人看面貌還是一個混血,亞洲人的五官,卻有一雙深邃的藍色雙眼,像是藍寶石一樣,漂亮的很。

白玫瑰的身後是一個戰士玩家,看上去也是一個高玩,冷傲的很。但看他落後白玫瑰一步,可以看出兩人的身份地位。

張毓語對白玫瑰的定位又高了幾分。看這情況,她在日不落的地位也低不了。

就是無法判斷六科和這個戰士男玩家誰更高一籌,也因此就無法確定黑夜傲天與白玫瑰之間的差異。

“白大人,不知道你這次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青煙一諂媚的問。

白玫瑰無視他的諂媚與熱情,直截了當的問,“我上次送來的人呢?”

青煙一目光一閃,面上卻不動聲色的道,“在呢,我這就讓人去帶他過來。”

他話落,也不用做什麼,身邊的人就已經悄聲離開了,想必是去帶人了。

張毓語吊在人群后,倒是想要弄清楚這白玫瑰到底要搞什麼把戲。

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是十一啊就被帶來了。

看到真人的張毓語,面色更加冷峻了。本以為影片中看上去就夠慘了,但是看到真人,才發現他的腿竟然跛了。

按捺下心中的殺氣,她倒是想要看看白玫瑰還要做什麼。

是十一啊本以為是張毓語來了,面帶驚喜,但是一看到白玫瑰,臉上的笑意一僵,然後是惡狠狠的仇視。

如果目光能殺死人的話,白玫瑰早就被是十一啊千刀萬剮了。

而白玫瑰,看到是十一啊的慘狀以及仇恨的目光絲毫不在意,反倒是笑意盈盈的道,“看起來日子過的還不錯啊。”

青煙一本來是忐忑不安的,結果卻聽到白玫瑰這話,就知道自己之前的安排沒錯,急著去表功,所以附和了幾句,“大人放心,這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安排的。什麼活他都幹了,不過沒有人敢不長眼真的碰他,我都盯著呢。”

“幹得不錯,這是獎勵,”白玫瑰扔給他一個木盒,也不再理會興奮的青煙一,而是圍著是十一啊轉了一圈,看到對方如小狼崽一般的目光,她笑了,“這目光,我喜歡。”

是十一啊暗恨,若不是他現在被壓著,他定然要咬掉她一塊肉。

張毓語皺眉。她怎麼從白玫瑰的眼中看出了……喜愛之意?

當然,這喜愛之意不是正常對一個人喜愛,反倒是那種對一個貓狗一樣隨時可以丟棄的喜愛。

她心中有一種荒謬的猜測。

而前面的白玫瑰,輕佻的挑起是十一啊的下巴,對他那目光很喜歡,滿意的收回手,對青煙一道,“去,讓他洗乾淨,送到我房間來。”

邊說著,她邊掏出白色的手絹擦了手,隨手將手絹扔掉了。

青煙一聞言就知道自己猜測對了,而是十一啊卻面色一白。

他這才明白過來白玫瑰要做什麼,心中頓時覺得噁心極了,就像是吞了一隻蒼蠅一樣。

白玫瑰看到是十一啊要反抗卻無力的樣子,眼中有玩味。

在一旁的張毓語也被噁心到了。剛才就有了這樣的猜測,對方的行為就印證了她的猜測。

是十一啊也才十四歲,白玫瑰竟然這麼變態,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也或許,對方在這樣的暗域,才決定對是十一啊下手了。

這也就能想的通,能力並不奇特的是十一啊為什麼被白玫瑰看重,甚至契約了。

而且,聽青煙一之前的話,很明顯白玫瑰這樣做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張毓語覺得噁心。

所以,她還是忍不住動手了。

“誰!”

被偷襲,白玫瑰還沒有動作,她身後一直安靜當做背景牆的戰士出手了。

一劍擋下了黑霧紗的攻擊,他已經找到了偷襲的人,也是張毓語沒有絲毫的掩飾。

青煙一在看到張毓語動手的時候,就一頭的冷汗。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稍微往後退了一步,就擔心張毓語爆出什麼牽涉到他的話來。

張毓語收回手,黑霧紗環繞在她的四周,上面還有隱約可見的雷電閃現,看上去神秘且有威脅。

是十一啊絕望中猛地看到了張毓語,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等張毓語出聲,他才真的喜極而泣。

“我說我們家的小孩去哪裡了,原來在這裡。”

張毓語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來意,面對白玫瑰的警告目光更是無視了。

“毓語姐,”是十一啊哭了。

白玫瑰皺眉,擋在他前面的戰士面無表情,仍舊無動於衷。

青煙一簡直要哭了。他本以為張毓語只是對是十一啊認識,萬萬沒有想到因為他竟然直接與白玫瑰槓上了。

若是今日的事情好好解決了,那就算了。若是沒有,追究起來,他這個因為一己之私將張毓語放進來的人就要被秋後算賬了。

這個時候,他好後悔貪財。

白玫瑰聞言眉頭一挑,看向是十一啊,“這是你的人?”

“我弟弟,”張毓語的目光是冷的,直視白玫瑰,絲毫不退縮。

白玫瑰笑了,“我記得他在這裡可沒有什麼親朋好友。”

張毓語也笑了,“關你屁事。”

對於糟蹋小孩的人,不管男女,在張毓語看來都是畜生。

被當著這麼多的人罵了,白玫瑰不怒反笑,反襯的她寶石般的雙眼更加的透亮。她漫不經心的斜暱是十一啊,“你怕是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闖到這裡,可真是不要命了。”

對敵人,她有的是手段。

遊戲小說相關閱讀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