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毓語他們出手相救,也看清楚了保險箱中箱人的樣子。

那被摺疊起來的樣子,無論看多少遍,仍舊覺得頭皮發麻。

尤其是眼下,那箱人的雙眼睜著,還有自己的情緒。但那情緒,看了更叫人頭皮發麻,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惡寒感。

張毓語試著攻擊,自己的攻擊確實是減少了百分之三十。但,79級的箱人不算讓人太絕望。

聽音之確定了箱人的等級之後,臉上的緊張多少減少了點,他對其他人道,“拖下去,就算是對付不了,也要拖夠三分鐘。”

其他人回過神來,一喜。對啊,他們不需要徹底的將箱人殺死,只要拖夠三分鐘就可以了。

坦汗被捆成了粽子,只有一張嘴還在。但,他的攻擊就廢了。

想要繼續呼救,但又怕自己的行為惹惱了張毓語他們,反倒是多生了幾分顧忌。

張毓語他們可沒有理會坦汗心中的想法,大家各顯神通,想著最好還是能將這個箱人給拿下。

但,箱人比他們想象中的更難對付。

除了對方的手臂能隨意的伸長變化之外,反彈傷害的能力太強了。除此之外,箱人竟然還能使用卡片!

叮!箱人使用了卡片共生,借用50箱女的能力

系統公告還沒有結束,就看到箱人所在的保險箱中不僅出現了鐵鏽斑斑的鐵鏈,還有一個可以隨意揮舞的白木樁。

張毓語和聽音之對視一眼,對於將箱人斬殺已經不抱希望了,但是這個時候看到白木樁,心中就只有一個念頭。

留下白木樁。

所以,張毓語立刻對他心他們道,“你們纏著箱人,我們將白木樁奪過來。”

之前的卡片就有一個提示。讓他們將殺死箱女的兇器最好奪過來,眼下正是最好的時機。

他心兩人立刻點頭,也明白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所以他們纏著箱人就更加用心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轉眼間就過去兩分鐘了。

所有人的心都提著,而坦汗勉強青紫,明顯是身上束縛他的手臂越來越用勁,讓他都快難以呼吸了。

胸腔越來越悶,也越來越疼,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救命,救救我!”他再次呼救。

他覺得,自己再不被放開,狗屁的三分鐘絕對堅持不下去的!

我心看了眼面色青紫的坦汗,自然發現了他的問題。他眉頭一皺,手中的攻擊更是加強了力度。

既然已經出手救他了,就不能半途而廢。

白木樁在鐵鏈的舞動下,攻擊張毓語的角度很刁鑽。

但,黑霧紗的防禦角度可以說是全方位的。白木樁找不到突破口,就只能換個目標,去攻擊聽音之了。

然後,張毓語捉住了一個機會。趁著世上只有媽媽好的特殊效用發揮了作用,利用母子之情的牽制,白木樁有一瞬在空中停頓。

張毓語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黑霧紗將其包裹住,任由其橫衝直撞,也無法掙脫她的手。

就在她將白木樁捆住的一瞬,坦汗青紫的身體伴隨著系統公告的聲音摔落在地上,大口的喘氣,就好像要將剛才被阻止的呼吸補上一樣。

叮!箱人狩獵失敗,懲罰隨機

“咳咳,”坦汗癱軟在地上,沒有力氣再動了。

他心看了他一眼,心中無語。轉而看向張毓語,“我們也抓緊時間吧。”

其他人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不能久呆。

在保險箱中的箱人失蹤之後,被黑霧紗捆著的白木樁就失去了活力,徹底不動了。

張毓語擔心有詐,將白木樁直接放進了揹包,點頭,“我們走吧。”

“謝謝,真的是太謝謝了,”坦汗撐著上半身勉強坐起來,對幾人道謝。

不管怎麼樣,現在他被他們搭手救下了,這就是恩情。

聽音之低頭就看到坦汗不正常的手臂,那是被捆綁的時候受的傷。現在都變得浮腫,像是胖蓮藕一樣。

他搖頭,“你先看著點自己身上的傷,我們幾個就都去忙了。”

“好,謝謝,”坦汗的手沒有力氣,只能看著他們離開房間,自己劫後餘生的又躺在地上,無聲的笑了。

他熬下來了

另一邊,出來的張毓語四人也不打算分開,就隨機選擇旁邊的房間準備開箱子。

只要沒有遇到箱人或者箱女,這個過程其實並不麻煩。

就在張毓語平安的開完箱子,得到一個沒有用的卡片資訊之時,沉寂了半個小時的系統公告又響了起來。

叮!玩家地獄火中獎了,遭遇箱人陰影卡的絕對襲擊,已經被淘汰

“陰影卡!他竟然遇到了陰影卡!”還是絕對襲擊,直接被淘汰了。

張毓語他們對視一眼,心一沉。

本以為能從箱人和箱女的手中熬過三分鐘已經是安全了,但一個陰影卡的出現,讓他們都一驚。

面對陰影卡,這可是一點反擊的餘力都沒有,要怎麼辦!

只有死路一條了。

一個噩耗的出現,反倒是帶動了第二個噩耗。

叮!簡大光中獎,箱女行動,箱人狩獵開始,請玩家做好準備

叮!箱女成功同化玩家簡大光,獎勵隨機,請玩家做好準備

“第三輪一下子死了兩人,一個徹底被淘汰了,一個被轉化成了箱人,”聽音之神色沉鬱。

十五個人,又減少了兩個。更關鍵的是,箱人增加了一個,這代表遊戲的難度又增加了。

他心神色晦暗不明,提醒道,“遊戲時間還沒有結束,箱人狩獵又開始了。”

總覺的要遭,該不會還有人會遇難吧。

已經恢復過來,且找到他們的坦汗想起了之前被箱人捆住的經歷,不由自主的後怕,“這這若是兩個箱人一塊兒行動,剩下的玩家豈不是更加危險了?”

我心看了他一眼,心中誹謗,“你之前可是差點就黑化了,還說什麼其他玩家。”

當然,這個想法只是自己暗地裡的想法,並不會說出來。

張毓語倒是幾人當中表現最淡定的,“富貴險中求,該怎麼就還是怎麼樣。”

她已經被箱女攻擊過一次了,又見過箱人的攻擊,反倒是不怎麼怕了。

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它呢。

其他人沉默,半晌兒聽音之道,“我先去開保險箱。”

五個人當中,就只剩下他還沒有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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