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張毓語覺得有八成的可能,那個讓箱女四肢變成那般狀態的東西不是汽油,而是潤滑劑之類的東西。

這個卡片證明了她之前的猜測,以及之前一堆血液中的那點不溶於血液的血珠。

聽音之將自己的卡片遞給張毓語,想的卻是迎風坡為什麼要隱藏白木樁的存在。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內情不成?

張毓語眼下沒有想那麼多,接過聽音之的卡片,看了一眼。

箱女最怕什麼?最怕的當然是殺死她的兇器咯

給了這麼一個訊息,張毓語覺得虧了。聰明的人都知道,死的人最怕的是什麼東西。

或許是張毓語嫌棄的表情太明顯,聽音之咳嗽一聲,壓低聲音補充了一句,“保險箱中的卡片沒有了,不會補充新的卡片。箱女和箱人的移動就更加自由了。”

聞言,張毓語轉頭看向聽音之,詫異,“你是說”

“卡片太佔地方了,”聽音之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就加快了步伐。

張毓語落後一步,半晌兒才輕笑一聲,呢喃道,“卡片確實佔地方了。”

那麼,現在沒有了卡片的保險箱,是不是都成了箱女和箱人可以移動的落腳點。

四十六個保險箱,除了死去的隔壁的菜雞,那麼最多就有十五個保險箱被騰出來。

而且,誰也不能確定,別人得到的是卡片,還是稀有的道具。

不知道有沒有人能讓眾人開誠佈公一次,張毓語在心中這麼想的同時,又看向前面的聽音之。

這個人選,還是他最可能。

畢竟人家之前可是毫無隱瞞的透露了不少關鍵的資訊呢。明面上的知恩圖報總免不了的,就算是某些人心中不舒服。

當張毓語最後來到大廳,其他玩家已經隨便找了個地方就坐下了,表情都不太好。

聽音之內心其實有和張毓語一樣的想法,所以他主動站在人群中央,咳嗽一聲,見眾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他身上,他這才道,“大家也看出來吧。這個副本真真是團隊副本,訪客之間彼此是沒有任何競爭的。”

其他人不說話,但也知道這句話是事實。

聽音之繼續道,“所以,我們得團結起來。首先,卡片的資訊咱們都儘可能的交換一下。”

“這樣,我先來,”他看了眼四周各有思慮的玩家,主動拿出自己的卡片,遞給最前面的玩家,示意他傳遞一下。

地獄火一愣,然後凝眉看著眼前的卡片,不知道該不該接。

他旁邊的卡其色不動聲色的推了他一把,他抬頭四顧,其他玩家表情各異,但目光中卻都是好奇的盯著這個卡片,似乎要盯出個窟窿來。

地獄火眉頭慢慢舒展,最後還是接過了卡片,而且還順手將自己的卡片遞給了聽音之。

這個舉止透露出的資訊不可謂不大。

那就是,公平公正。

四周的玩家有些表情真不好,有些卻若有所思,看得出來,大家對交換卡片資訊的行為各有自己的思量。

但,別人已經交換了,誰若是想要繼續在副本中好好的活下去,那就必須得交換。

就這樣,一場看不見的硝煙消散於聰明人的一舉一動中。

張毓語混在人群中,拿到了除自己之外的十四個卡片。

其中,九個卡片都是廢話。

比如,親,你的運氣不太好呢,這裡沒有你想要的,猜猜我是誰?我不告訴你。

簡直呵呵了。

不過另外除了聽音之的卡片,剩下的三張上面的訊息還是挺有用的。

嚎哭是不可避免的嗎?別逗了,我能打斷它!

很明顯,這是一張功能卡牌,能打斷箱女的嚎哭,讓她不能竊取保險箱中的其他功能卡牌。

箱女的弱點很明顯,她怕火

我是誰?我可是神通廣大的滅火器,誰又能奈我何

如果說第二個卡片透露了箱女的弱點,那麼第三個滅火器的卡牌就是箱女的依仗了。

“露花倒影,你這個卡片一定要保護好,不能讓箱女或者箱人弄到手,”張毓語能想明白的事情,聽音之自然明白。

露花倒影在拿到卡片的時候,還不太明白卡片的作用。但與上面的那個卡片一對比,她這個卡片的重要性一下子就突出來了。

她鄭重的點頭,其他聰明的玩家已經有向她靠攏,準備保護她了。

“根據我們已知的資訊,對箱女有危害的道具有三個兇器和火,”聽音之總結。

他心補充了一句,“我覺得弓長毓語卡片的內容意有所指。”

“汽油是危險品,但對於火而言,汽油可是好東西,”我心也如此說道。

其他人明白了,而天行健提出一個疑惑,“我現在有點搞不懂,道具和卡片現在混在一起,有點亂。”

“是啊,就說這個滅火器。看卡片解釋,它就是那個卡片本身,但這要怎麼用啊?”其他玩家也有這個疑惑。

聽音之擺手,“很明顯,卡片和道具是混用的。至於這個卡片怎麼用,或許適當的時候會有提示。”

這個解釋很沒有可信度,但其他人能如何,只能靜觀其變了。

半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遊戲又要開始了。

叮!休息時間結束,箱女和箱人的狂歡已經開始,請玩家做好準備

“還狂歡,也不怕狂歡過了頭,那就死翹翹了,”有玩家吐槽。

卡其色失笑,“人家本來就死了,還不允許人家樂呵樂呵。”

“額”玩家無語凝噎。

“別管其他的,做好準備吧,”有玩家插科打諢,緊張的氣氛總算是輕快了些許。

他心和我心這次選擇和張毓語一隊,他心問,“你覺得箱女這次在幾樓?”

“箱女的移動沒有了規則可循,猜不透,”這是實話,張毓語眼下還真的無法推斷箱女在哪一層。

我心嘆氣,“我和他心的運氣一般,得到的卡片一點用都沒有,所以想跟你後面碰碰運氣。”

張毓語挑眉,“先說好,我也是碰運氣,栽了可就真栽了。”

這種靠運氣的事情,很玄乎。誰能打百分之百的包票呢,還不是看臉。

他心點頭,“我們也有自己的決斷,肯定不會推卸責任。”

我心一臉贊同,張毓語點頭,但心中卻不置可否。

這兩人若真的有一人栽了,她可不覺得留下來的那個人會保持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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