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墨疼著死亡帶來的尖銳痛疼,知道張毓語也在忍著,只是道,“等最後。”

將那個圖案道具弄到手是必須的,但起碼得撐到其他玩家都死了才行。

張毓語自然也是這般想的。

而界之柱也很給力,並沒有讓他們等待太久。

先是嚴教授他們的防禦沒有堅持半分鐘就被一顆巨大的石頭砸中,好幾聲慘叫之後,剩下的幾個都了無聲息了。

緊接著,枯藤老樹昏鴉和山海重巒先手死亡。在緊接著,在張毓語他們持續吃回血藥物的堅持下,又有兩個老玩家先後死亡。

從他們最後猙獰的臉色上都可以看出,死亡帶來的痛苦讓他們難以忍受。

張毓語和時墨的情況也並不好過,但為了那個道具,他們必須得堅持。

躲過更多碎石的砸落,也順便還要警惕還在堅持的兩個老玩家。

南下牧馬忍著疼,臉色扭曲的看向張毓語他們說道,“我知道你們也想要那個道具。不如這樣,我們公平競爭!”

若不是為了那個道具,玩家們也不會陷入這樣的境地。但事已至此,後悔無用,那就儘可能的謀奪更多的利益。

首當其衝的,自然就是那個明顯不簡單的道具。

張毓語看了他一眼,儘可能聲音平靜的道,“你既然想要摻和,那就各憑本事。”

眼下這情況很不妙。以現在這損毀的速度,不出三分鐘,真個墓穴就一點空間都不會有。所以說,他們必須在三分鐘之內將那個道具搶到手。

而在三分鐘,對他們存活的幾個玩家是最大的考驗。先不說生命值頻繁的減少以及死亡帶來的痛苦,但墓穴崩塌帶來的危險就是致命的。

或許一個疏忽,不僅會讓他們失去角逐那個道具的資格,還會讓死亡的陰影更濃重幾分。

南下牧馬冷笑。以他的等級,張毓語他們想要佔便宜,怎麼可能。

而另一個老玩家,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雖然他也很想插一腳,但他更不喜歡死亡的感覺。

能堅持到現在,完全就是因為自己的生命值多的緣故。如果不是死亡b加持期間,不能主動退出副本,他早就離開這個危險的副本了。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生命值掉落速度,心情慶幸。很好,再有二十來秒,他就可以死翹翹了。

第一次,他對死亡竟然是如此的期待。

欲哭無淚。

張毓語一直在吃藥,而且她還留著一手治療。與她相比,時墨的生命值忽上忽下的,看起來就很危險。

對面的南下牧馬的生命值就比較安全了。對方本來生命值就比他們的高,在加上也在吃回血的藥,生命值的安全程度自然比張毓語他們的要高。

但,與此相對的,死亡的痛苦更是百般折磨。而且不僅是**上的,還有靈魂上的。

這種非人的疼痛,承受了一次就不想承受第二次。但誰都不想失敗,一個個就算是再疼,也得忍下去。

“啊”

最後一個旁觀的老玩家終究還是在最後一刻發出了慘叫,這聲慘叫打破了三足鼎立的局面,使得下一刻,無論是南下牧馬,還是張毓語他們,都對彼此發動了致命的攻擊。

張毓語利用偽幻舞扛在正面,出乎意料的扛住了南下牧馬的攻擊。

她頭也不回的對時墨道,“抓緊時間。”

他們不用交流,就已經分配好了接下來的行動。

因為張毓語是得到過傳承的玩家,實力比自身的等級要高出不知道幾倍,能勉強撐得住南下牧馬的找茬。

而時墨,則是利用機關獸,趕緊將埋在碎石之下的圖案道具挖出來。

“竟然敢刷花招!”

南下牧馬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一個一百級的玩家攻擊被一個快三十級的玩家擋住,本就驚怒萬分。結果,時墨這人已經操縱著機關獸動手挖石頭了。

這旁若無人的舉動,在他看來就是挑釁,讓他大怒。

然後沒有然後了。

時墨先一步拿到了東西,與張毓語對視一眼,沒有吃藥,以他們那點生命值,自然是一下子一命嗚呼了。

“啊啊啊”

南下牧馬看著除了他空無一人的墓穴,憤怒的嗷嗷大叫。

可是,他再憤怒,也已經無可奈何了

死了一次的張毓語兩人再次對死亡心有餘悸,只不過看著揹包中搶來的道具,就覺得不虧。

“這道具需要鑑定,我們家園的成員能力不足,這玩意兒也不好給別人看,”時墨覺得,他們得找一個靠的過的玩家,鑑定這玩意兒。

張毓語回想之前認識的玩家,目前沒有一個人符合這個要求的。

別人新建立的家園都能有老玩家的加入,就他們的,連一個吸引老玩家加入的幌子都沒有。

看張毓語無奈的樣子,時墨目光一轉,倒是有一個人選。不過,他看了眼好友名單,這個事情還是得先問問人家,要不然又是空歡喜一場。

兩人又研究了一下那玩意兒,沒有鑑定,也看不出什麼,只能作罷。

這次副本沒有成功通關,死亡一次,對張毓語的影響不太大,但對時墨來說就是很大的影響了。

“得找個有映象人的副本,”這是張毓語的計劃。只不過,想要碰到映象人的機率太低,得到它的機率更是可遇不可求。

惋惜過後,他們見霧裡看花沒有上線,其他人那裡也沒有什麼事情,這才下線了。

轉眼,又是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兩次副本的順利通關,讓張毓語他們鬆了一口氣。

而同時,對於上次得到的那玩意兒,已經找人鑑定出來了。

日月傀:日月交替之時,異變突起

品質:未知

效用:未知

這就是鑑定之後的效果,仍舊有兩個未知。但第一個鑑定出來的訊息,就足夠讓張毓語他們警醒了。

“日月交替之時,就是清晨和傍晚,”張毓語若有所思。

這東西和未知的晶片是放在一起的,如果要知道會發生什麼,難道要等在這兩個時候觀察一番?

時墨反倒是對此不置可否,“先存起來,等解決掉日不落的事情再說這個。”

以前這個日月傀沒出事,現在他們將它封起來,應該也不會出事吧。

或許。

張毓語也沒有一定要目前就解決掉這個事情,王子康那邊仍舊在繼續調查這幾個圖案的事情,也沒有多大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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