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欣看在眼中,對他們認真的行了大禮並道了謝,然後忙跟在張毓語身邊,護著自己的妹妹。

王釗他們看到張毓語如此男友力的一幕,心中一頓,但也跟上去,不遠不近的,不讓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學生靠近。

之後的事情就是易欣自己做的,在沒有找到兇手之前,她只能拜託張毓語將她的屍體冰封起來,和她待在同一個空間。

張毓語和其他交換生這個時候聚一塊兒,眾人沉默。

丁瑤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主動問道,“大家都沒有吃早飯吧,我去買點早飯來。”

向同河起身也道,“對,先吃飯。”

最後是丁瑤和向同河以及李珂去買早餐了,留下張毓語四個人。

張毓語見他們離開了,問王釗,“之前丁瑤說,先找到易歡的,是易欣、丁瑤、李珂、向同河四人。我這邊的訊息是丁瑤通知的,你們那邊的訊息是”

她始終覺得,易歡出事的訊息散播的也太早了。

丁瑤說了,從他們發現易歡的屍體之後,她就立馬跑來找她了。

在此期間,李珂他們不應該如此沒有分寸,將這個訊息弄得人盡皆知。

所以,背後到底是誰在擴散這個訊息。

王釗凝眉,“我起床運動回來的路上,在男生宿舍樓下聽到的訊息。”之後他就沒有上樓,直接去了實操教室。

趙青一趕緊點頭,“男生宿舍那邊訊息古怪的很,我並沒有看到李珂他們,”這麼一點時間,沒有李珂他們回來通知,訊息就散佈開來了。

要說這其中沒有古怪,誰都不會信。

“看來這個訊息來源,可能會告訴我們一些事情,”童玉蓮轉而也提起女生宿舍這邊,“幕後兇手,男生和女生都一塊兒抓,感覺不像是一個人。”

這是最糟糕的情況。

王釗冷聲道,“這件事情從學校那邊倒是不好調查,最好咱們也能在暗地裡調查。”

趙青一問張毓語,“悠悠姐,你們在案發現場,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嗎”

“有,”眼前的幾人,趙青一是可信的,童玉蓮是知道情況的,而王釗,他的表現更符合這個年紀的少年人。

富有正義感,對於遭遇了噩耗的女同學,即使不熟悉,也願意為她維持最後一點自尊。

這樣的王釗,就算是在懷疑的名單上,他也是在最後。

張毓語想要這波水更混一些,所以將發現的那根細針拿出來,擺放在幾人面前。

趙青一他們神色凝重,童玉蓮藉機道,“這玩意兒很邪氣。能夠吞噬我們的魔力,我們懷疑是這東西要了易歡的命。”

王釗道,“你們沒有告訴學校的導師”

童玉蓮看向張毓語,張毓語坦然,“我甚至懷疑兇手是學校的導師。”

她甚至連懷疑的物件都有。

那個叫做摩羯額的實操課大魔導師,身上有奇異的能力,讓個別女生只是聽到他講話就能芳心暗許的那種。

童玉蓮也是法師,所以這個時候突然道,“你是懷疑摩羯額導師”

王釗是騎士,趙青一是刺客,並不知道摩羯額是誰,所以疑惑的看向兩人。

童玉蓮解釋,“摩羯額是我們法師實操課的大魔導師。但是他給我的感覺很不好,具體的說不來,但就是讓我覺得不舒服。”

張毓語補充,“但這位大魔導師卻能讓課堂上的一些女生對他十分簇擁。昨天上課的時候我就注意到,易歡怕是中了招了。她看著那位大魔導師的目光,是偏執的愛慕。”

王釗懷疑的看向張毓語,“你怎麼看出來了的”

張毓語白了他一眼,甚是驕傲的道,“我有男朋友啊。”

她直白的用而等單身狗,怎麼能懂其中的精髓的目光鄙視他們,看的王釗幾人想打人。

不過童玉蓮倒還是很好奇的多問了一句,“你真的有男朋友啊”

張毓語微笑,“自然,騙你們又沒有什麼好處。”

王釗不相信的看向趙青一,後者摸了摸鼻子點頭,“悠悠姐有男朋友,而且很厲害。”

童玉蓮轉移話題,“好吧。繼續說那個摩羯額,那人真的好古怪。”

具體說不上來,但是她就是不喜歡他。

張毓語手撐著腦袋,道,“哼,人家昨天上課還示意我,無論什麼時候去找他都可以。”

其他人“”

趙青一是真的將張毓語當做姐姐,這個時候聽到這話心中就不舒服了,自告奮勇道,“我去盯著他。”

張毓語沒有拒絕。趙青一能走到現在,可不能小看他。

王釗道,“除了摩羯額,你們還有什麼懷疑的物件嗎”

童玉蓮搖頭,張毓語更搖頭了,“按理來說,咱們都是初來乍到,不會真的得罪什麼人。”

“我懷疑,下手的人可能是唯心犯罪。”

她甚至懷疑,學校的導師和學生聯手了,要不然局勢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

王釗看著這根細針,最後道,“這種陰邪的手法,我從未見過。”

就在四人商談之時,其他人也回來了。看到那根細針,一個個都同仇敵愾。

最後,眾人商量。既然有第一懷疑的目標了,那麼摩羯額那邊就要有人盯著。

為了以防意外,最後女生則是負責盯著女生宿舍這邊,調查一下訊息是如何散佈的。男生負責男生宿舍,還要去盯著摩羯額。

這根細針還是由張毓語保管,畢竟目前只有她能封住這玩意兒。

張毓語沒有和其他人一塊兒行動,她晚上的時候,去學校的卷宗室了。

她想知道,這個學校之前有沒有這樣的事情。或者說,有沒有其他類似的事情。今天與本學校的學生不動聲色的打聽過,對方除了很好奇易歡的死,竟然沒有別的感觸。

一個學校的學生,聽說另一個學生死了,會是這樣的反應嗎

男生也就罷了,連女生也是這樣。

那這個學校就足夠可怕的了。

因此張毓語不得不懷疑,這個學校之前是不是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才導致這些學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於同學的死亡麻木不仁。

烏黑的樓層,張毓語一個人走在樓道當中,整個樓道只有她一人。她腳步放的很輕,但架不住整個樓空蕩蕩,就顯得她的腳步聲還是很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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