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魔法袍,遮擋住身影,也遮擋住了面容,連是男是女都看不真切,可見其保密性做的多好。

對方的實力很強悍,身體靈活,即使在偽幻舞高輕度的壓迫下,對方也有反擊之力。

藉助偽幻舞的力量站在空中的張毓語看看對面的戰鬥,發現趙青一也參與了進去,就不再管那邊,全部心神放到下面的黑袍人身上。

猛地飛撲下去,張毓語選擇和黑袍人近身纏鬥。對方明顯是魔法師,根據從丁瑤那裡瞭解到的。

魔法師於魔法方面很擅長,但體質相比較而言還有不少限制的。再加上大多魔法技能都需要吟唱,只要近身,就能限制他的吟唱。

果真近身之後,對方有了限制,沒有機會釋放需要吟唱的高傷害技能,想要一次又一次拉開距離,但張毓語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

就在她將對方一步步壓迫的一直往實操樓撤退的時候,地面上又出現了煩人的骷髏,這次還不止一個。

張毓語想要爆粗口。看來隱藏在暗處的不僅只有三個人,或許還有更多。

這一個魔法學院怎麼就這麼多妖魔鬼怪,校方領導一個個都不管事嗎

不,或者說他們也參與進來了嗎

煩躁的張毓語這個時候覺得不必隱藏身份了,直接幹。將這個學校中的渣渣都幹完了,再說任務二。況且張毓語有種直覺,能被月傀下了命令直接抹殺的偷渡客,或許也是渣渣之一。

下面的她以一敵二,不落下風。

上面的趙青一二人以二敵一,一時之間竟然也奈何不了對方。關鍵的是,丁瑤還一直昏迷著被那人擋在身前,讓王釗他們束手束腳。

“砰”

烏雲密佈的夜晚,學校上方突然炸出了一個禮花。

張毓語目光餘角看了一眼,就發現對面兩個對手對視一眼,從不放的方向逃竄,速度快的眨眼就不見了。

這等手段,也不遜於傳送陣了。

張毓語都沒有追,抬頭看著逐漸消散的禮花,凝眉。

這個學校這麼大的動靜,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出來。學校有老師宿舍,也有學生宿舍。

兩方加起來的人數都超過五百了,但這麼大的動靜,愣是一個人都沒有。再加上從卷宗室看到的那三個自殺學生的卷宗,她更覺得這個學校有貓膩。

“悠悠姐,”趙青一趴在二樓的走廊對她招手,張毓語一個助跑,就跳上了二樓。

此刻,王釗抱著昏迷的丁瑤,也抬頭看過來。

站在欄杆上的張毓語在黑暗中看不出表情,但只和她打過幾次交道的他難得察覺到她似乎生氣了。

這個時候只聽見張毓語問,“她怎麼了”

“應該是被下了藥,”王釗回答。

趙青一問,“悠悠姐,你去卷宗室找到什麼資訊了嗎”

“回去再說,”張毓語跳下欄杆,走在前面。

趙青一急忙跟上去,王釗抱著丁瑤跟在後面。

路上,趙青一解釋,“今晚是李珂和向同河盯著摩羯額,我和王釗準備去實操室盯著的。結果在三樓聽到二樓有動靜,一觀察就看到了那黑袍人手裡拖著的丁瑤,之後就對上了。”

王釗問張毓語,“你那邊如何”

他還以為張毓語一個女生晚上不敢行動呢,結果沒有料到對方這麼虎,一個人就敢摸黑去卷宗室,還與兩個人纏鬥而不敗下風。

厲害了。

“我在那邊的卷宗室發現了三個異常,”張毓語將卷宗室上記載著自殺了的三個女學生的事情告訴兩人,趙青一他們聞言顯然是不相信自殺這一說法的。

王釗冷笑,“我現在是越來越肯定,這個學校的領導也有貓膩。”

死了三個學生,其他學校沒有聽到丁點風聲,還在這種時候按照往年的規矩交換了學生。

這麼大的事情,若是沒有學校領導壓下來,不可能沒有一點風聲不洩露的。但事實就是,還真沒有洩露一點風聲。

趙青一若有所思,“從今晚看來,隱藏在暗處的人至少有三個。而且,他們能下藥迷暈丁瑤,這代表女生宿舍或者食堂那裡也有他們的人。”

“應該不是食堂的飯。我們晚上是和丁瑤他們一塊兒吃的,”王釗搖頭。

如果不是食堂那裡下的手,那就是在宿舍了。

但宿舍就是常駐的宿管,那也是一個大媽級別的人物。他想不懂,女人又何必參與進這樣的兇殺案中。

而且還是這樣的死法,對女人而言有什麼好處嗎

張毓語突然道,“你們那認識暗魔法師的嗎”

王釗搖頭,“你遇到的兩人之中有會召喚骷髏的,你是想從這方面下手”

“有這個考慮,”張毓語除了有這個考慮之外,還有一個是她想問問,暗摩法師能不能召喚出死者的靈魂。

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切不是更簡單了嗎。

三人談話間,就已經到了女生宿舍。現在是半夜,黑燈瞎火的,三人偷摸的溜進了宿舍樓。

張毓語特意在宿管房門口停頓了好大一會兒,聽著裡面平緩的呼吸聲,她最後轉身離開。

而王釗兩人縮手縮腳的將丁瑤拖回她的房間,最後在房間中找到了只喝了一半的水。

王釗懷疑可能是這水的緣故,和後面進來的張毓語打了一個招呼,就將水帶走了。

送兩人離開之後,張毓語沒有睡覺,反而在黑暗中去敲童玉蓮的房門。

在深夜敲門,這種事情本應該是很恐怖的。尤其是在整幢樓似乎都陷入了死寂的情況下,敲門聲迴盪在長長的走廊,更是嚇人。

張毓語似是沒有察覺,仍舊不緊不慢的敲著門。但裡面沒有動靜,似乎也沒有喘氣聲。

她在原地站了許久,又跑到易欣的房間去敲門。仍舊沒有反應,甚至是也沒有喘氣聲。

然後,張毓語開始像幽靈一樣,在每個房門前都駐足,傾聽裡面的呼吸聲。

等一個時辰後,她悄無聲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站在窗前盯著外面。

太奇怪了。

整幢樓除了丁瑤有呼吸,下面的宿管有呼吸,其他房間,包括童玉蓮和易欣都沒有呼吸。

她沒有破開門去檢視具體的情況,因為她總覺得今晚揭露的訊息似乎太多了,也太順利了。

有時候,知道的太多,分不清哪些是真是假,混亂了判斷,還不如裝聾作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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