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不是沒有一丁點反擊的手段,手指上的戒指閃了一下,腳下突然出現一個龐大的魔法陣,幾乎籠罩了整個宿舍樓。

張毓語色變,顧不上留手,第一時間收攏偽·幻舞將黑袍人攪碎成肉泥,偽·幻舞收攏,將她和地上的丁瑤保護在一起。

地面開始出現了岩漿,四周的建築物開始損毀。

她臉色一變,手中又多了一個道具,一個方形的冰塊。冰塊放在地上,但奇異的是,與地面上冒出來的炙熱岩漿即使親密接觸,竟然也沒有第一時間融化。

但要知道,岩漿迸射的一瞬間,除了張毓語和丁瑤之外,整個樓層幾乎都陷入了火海。

明明每個房間都有人,甚至她都看到了最臨近的幾個房間牆壁被燒燬,躺在床上的那人無知無覺的被岩漿吞噬,直至那肉身徹底消失,也沒有一丁點呻吟聲發出。

張毓語看到這一幕,越發覺得自己之前的猜測或許沒有錯。這個副本,或者說這個學校,除了個別的活人,其他nc都早已死去。

但是,她低頭看向昏迷的丁瑤。對方可能是因為太冷了,眉眼上都結冰了,身體下意識的顫抖著,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沒有醒過來。

丁瑤是和易欣他們一同進入這個學校的,但是為何除了她還是一個正常人,其他人都死了呢。

想不通,她也就不多浪費心神。待陣法的光芒逐漸消散,較腳底下的岩漿逐漸消失,張毓語才將能凍死個人的冰塊收起來,猛然帶著昏迷的丁瑤從窗外跳出去,待在樓下,看著女生宿舍樓。

女生宿舍從三樓開始,只剩下一個空架子了,看起來搖搖欲墜。就是二樓和一樓,也因為岩漿從三樓掉下來,也燒燬的差不多了。

就算是這樣,整個樓仍舊死氣沉沉,不見有活人跑出來。

張毓語輕笑,轉身看向身後的位置,黑暗中一個人影走了出來。

“尤悠同學,這是……”

來人不是其他人,正是王特助。

張毓語若無其事的攤手,“打架啊。王特助你也應該知道,我們魔法學院的學生,打起架來,那叫一個毀天滅地。今天只是毀了一個宿舍樓,都是小意思。”

王特助,“那樓裡的其他人呢?”

張毓語就更無辜了,“王特助不知道嗎?我以為副校長他們已經告訴你了呢。”

王特助一成不變的表情終於變了,眉頭緊皺,“什麼?”

張毓語上下打量他,似乎在確定他是不是在說謊,半晌兒她有了自己的判斷,哂笑,“既然副校長沒有主動告訴你,這事由我一個學生也不好多說,你可以直接去問問。”

“我倒是覺得尤悠同學與這裡的學生與眾不同,”王特助定定的看了張毓語好幾眼,如此說道。

張毓語一撩吹亂的頭髮,理所當然的道,“那是。這天下,就沒有和我一樣的人。再說了,這世界上本就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葉子,學生與學生之間不相同,這不是應該的嗎?”

簡言之,她就是在明說你這不是說的是屁話嗎!

王特助也是好修養,並不因為她這個鄙視的眼神而有所色變,他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丁瑤,飽含深意,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張毓語眯著眼看著他轉身離開,倒是沒有挽留。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實操樓那邊傳來了戰鬥的動靜,張毓語倒是有心想要過去看一看,但丁瑤事關任務一,她不好丟下這樣的她。

也不知道那邊的戰鬥是誰和誰,還有王特助的身份,她現在有點不肯定了。

就這樣,那邊戰鬥維持了不到十分鐘就結束了,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後半夜,甚是平靜。直至天微亮,張毓語詫異的盯著眼前的女生宿舍樓。

被燒燬的差不多隻剩下一個空架子的樓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就好像是……遊戲重新整理了一樣。

她心中詫異,待聽到地上的丁瑤呻吟聲之後,收斂了臉上的詫異,悠悠的盯著別的地方,等她醒過來。

“我去,我怎麼會躺在地上!”丁瑤昨晚睡的很不舒服,只覺得一會兒熱,一會兒冷,又一會兒床板太硬等等各種原因,感覺十分不好受。

結果一醒來,習慣的翻身,面前出現的不是她柔軟的床鋪,而是雜草。

猛地翻身坐起來,看到的是旁邊靠著說神色不明的盯著遠處的張毓語。

她吞嚥了一下口水,顧不上她是怎麼出現在地上的,只是結結巴巴的問道,“悠悠,我……我不會又被拖走了吧?”

張毓語轉頭看向她,在她忐忑不安的表情下,淡定的點頭,“可不是,我就沒有見過比你還要倒黴的人。”

一個大活人,闖進了一幫死人的學校,還一個勁的有人盯著她,要將她弄成死人。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丁瑤色變,欲哭無淚,“我怎麼這麼倒黴!學校這麼多女生,他們怎麼就盯著我不放了呢!”

張毓語心想。或許不是他們非得盯著你不放,而是學校只有你一個學生大概是活人,他們需要你的身體去溫養那些細針。

說起細針,張毓語想到了揹包中的那五根細針,似乎昨晚之後有了變化,但她一直沒有來得及檢視。

將驚疑不定的丁瑤送回房間,確定昨晚死的不能再死的易欣她們還活著,她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開啟揹包,五根細針竟然有了詳細的資訊介紹。

九邪針吸收初夜女子之陰血所煉製的器物,待極九之數均有,才可有控制他人之大用

注此為一次性道具,傷天地人和,不可複製

“極九之數,”張毓語若有所思。

這是要湊夠九根才可以控制他人吧。現在她手中已經有五根了,那麼其他的是已經有了,還是沒有製造出來。但細想最近的情況,他們盯上丁瑤不放,或許至少還有一根沒有完成。這樣的話,這東西不一定能用得上。

畢竟看解釋是必須湊夠九根才成。不過這樣傷天地人和的邪物,沒有煉製成功才是大善。

當眾人再次碰面,丁瑤欲哭無淚再次說了自己被拖走的驚險之事,更是鄭重對張毓語再次道謝。

其他人驚疑不定,童玉蓮百思不得其解,“這藥到底是透過什麼手段下的?我昨天回到宿舍,連一口水都沒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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