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康退後一步,指著屍體正上的那個窗戶。

一群玩家自發的分成兩個隊伍,十來個玩家結伴一塊兒去了三樓,其他人在下面守著。

前後大約七八分鐘,三樓那個房間的窗戶被開啟,一個玩家探出頭來,對下面的人大喊,“上面什麼都沒有。”

這句話並沒有讓玩家放心,反而更增添了幾分沉重。

這才是在副本的第二天,已經死了三個玩家了,偏偏他們一點頭緒都沒有。

雲中無話站在屍體雙腳的位置,這麼看摔在地上的屍體,腦袋竟然徹底看不見,這個樣子像是……

他站在屍體的左手邊,這麼看上去,這屍體的造型。

“k,”人群后面傳來這麼一聲。

“k,什麼k?”王子康發現說話的是時墨,而他手中還有一朵枯花。

時墨將那枯花交給張毓語,才回答,“字母k啊。”

雲中無話探究的目光看向時墨,“你到底瞎沒瞎?”

張毓語握著枯花,已經懶得理雲中無話針對時墨的言論了。

時墨漫不經心,“你管我。”

其他人:“……”

“不是,這個字母k是什麼意思啊?”有人看不過兩個大男人針鋒相對的畫面,出聲打斷。

六科瞅了眼時墨蒙著紗布的眼睛,難得出聲提示,“k,你們第一個想到的是什麼?”

“kill?”有人小聲嘀咕。

一個死了的玩家,死亡的姿勢偏偏被弄成了k,想到的不就是kill嗎?

眾人沉默,有人突然道,“沒有人認識長河水嗎?他為什麼獨自一人行動?”

沒有玩家應聲,倒是上面的有個玩家聽了一耳朵,喊了一句,“昨晚他和我們幾個玩家在二樓一個房子中。他半夜的時候去衛生間上過廁所,之後就嘀咕什麼花園的花開了。”

但晚上的花園一片黑暗,誰知道那些枯敗的花是怎麼回事。況且走廊中一隻有聲音傳來,兩個玩家突然死亡,也沒有人趕去一探究竟。

“花園的花開了?”張毓語垂眸看向手中的枯花,又側頭看向時墨。

時墨之前說了,昨晚攻擊他們的就是一朵綻放的花。

其他人也在思索這句話中的意思,但很遺憾,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莫名其妙的死亡,他們沒有一點頭緒。

“咦,這邊有發現,”就在這時,二樓某一個房間,有玩家的大喊聲。

有人為了活命,當然是迫不及待的去找線索了。

張毓語四人沒有動,雲中無話也沒有動。他沒有動,六科他們自然也沒有動。

很快,外面除了這個屍體,就又剩下兩方人馬了。

王子康盯著飛龍在天,惡意毫不掩飾。

飛龍在天看了眼雲中無話,沒有理睬王子康的意思。其他人更有意思,都是沉默不語,只不過眼神卻在亂轉。

“你要上去嗎?”雲中無話忽視時墨,問張毓語。

張毓語轉了轉手中的枯花,搖頭,“不了。”

她看了他一眼,心中疑惑。對方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他們一行人的目的,但他一直頻繁靠過來的行為卻怪怪的。

“行,”雲中無話沒有作過多的糾纏,帶著其他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待他們身影消失,張毓語轉頭問時墨,“你又看見了什麼?”

“殺死他的是一條藤蔓,”時墨低頭,在屍體的脖子處摸索了幾下,忽略手上沾染的血液和腦漿,兩指夾著一片細小的葉子。

張毓語湊近一看,那葉子很細很長,比針都小,也不知道時墨是怎麼看見的。

她拿出一張紙,將那葉子包起來。

楊釗盯著時墨的眼睛看,半晌兒輕笑,“我突然發現,你這運氣著實不錯。”

眼睛都受傷了,卻偏偏看到了其他的東西,可比在場所有的玩家都管用的多。

時墨不急不躁,“若是有第二個機關師,大概和我也會有同樣的遭遇。”

他始終認為。他的眼睛能看得見這些莫名的東西,歸功於他的機關人。

張毓語對楊釗可不客氣,“你若是羨慕,晚上讓你也試試。”

不就是開了個天眼嘛,自己來一個就不用陰陽怪氣了。

楊釗:“……”

王子康打哈哈,“這裡是不是沒有其他的發現了?我們要去裡面嗎?”

時墨,“外面沒有了,走吧。”

他手上沾染的血液被張毓語沖洗乾淨,兩人牽著手,走在前面。

“昨晚那朵花消失的時候,我還發現了一個字母,”時墨邊走邊在團隊頻道發訊息。

其他人一愣,忙問,“什麼字母?”

“大寫的f,”目前不知道這個f是什麼意思,但又出現了一個k,說不定接下來會出現更多的字母。

“那走廊中的兩具屍體是怎麼死的?沒有看出他們的肢體擺了什麼特殊的造型?”王子康後知後覺的問。

“沒有發現,”時墨的意思是自己沒有‘看到’。

那看來時墨這個所謂的看到也不是任何場合都可以的。

他們一行人到了二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其他玩家在這一排排房間出出入入的場面。

王子康順手攔住一個玩家,客氣的問道,“有什麼發現嗎?”

那玩家警戒的看了眼時墨,指了指那邊一個房間解釋,“那個房間,就是剛摔死的那個玩家昨晚所在的房間,廁所的鏡子上,有瑪麗的名字。”

“多謝,”王子康道謝,張毓語想起了一個傳聞,“聽說站在鏡子面前喊三聲血腥瑪麗的名字,會預見未來。”

而死掉的那個玩家,半夜去上了廁所,然後嘀咕花園中的花開了。

將這兩者聯絡一起,線索成為一條線了。

時墨,“或許那個傳說是真的。”

總之,長河水或許只知道這個傳說,所以嘗試了一番。他確實是看到了什麼,但卻沒有看到自己的死亡。

楊釗若有所思,“那我們要不要試試?”

“你可以試試,”張毓語冷酷無情的說道。

楊釗:“……我們現在起碼是同伴,你就不能有點同伴愛?”

張毓語,“那等你什麼時候真正的將我們當做同伴的時候再說這話吧。”

她知道。楊釗與他們合作,只是各取所需。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要求太多了。

楊釗聳肩,不說話了。

王子康打破僵持的氣氛,“裡面沒人。”

其他玩家都去其他的房間檢查了,所以這個房間沒人了。

他們進去,果然發現這個房間衛生間的鏡子上有瑪麗的名字,而且還是用血液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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