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建柏點頭,和時墨對視了一眼,就轉身離開了。

有時墨在張毓語身邊,他也能放心。

狼人似是沒有看到離開的人,雙手在卡牌上一模,整個卡牌就漂浮在空中三米左右。

54張牌,像是天女散花一樣,不規則的懸浮在空中。

即使卡牌的一面暴露在眾人面前,在下面的玩家看來,它的正面像是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紗,完全看不清楚什麼是什麼。

在他們觀察卡牌的時候,狼人打了一個響指,紅唇微啟,“可以開始了”

在場的六個玩家對視一眼,第一時間以眼神交流達成了共識。這麼多卡牌沒有弄完之前,不要起衝突。

狼人玩味的看著玩家爭相行動起來,對於他們的眼神交流是嗤之以鼻的。

她活了這麼久,見的人類多的去了。沒有幾個人類會在這種性命攸關的時候謙讓的,現在的平和,也不過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罷了。

對於人類這種自欺欺人的,說實話,她不能理解。但這並不妨礙她看戲,尤其是看這種自相殘殺的戲碼。

張毓語試圖用黑霧紗奪取撲克牌,但是還沒有碰到,撲克牌突然射出一股黑煙。

她往後撤,黑煙射在剛才她站的地上。地面上的植物,在滋滋中,化為黑煙。

這些撲克牌不是簡單的撲克牌,一個不小心可能會中招。

提醒了時墨,兩人再次各顯神通。

這邊的遭遇在其他玩家那裡也爭相出現,他們才知道,半個小時對他們而言,還真不輕鬆。

六個玩家心都是提著的,加快了速度。與性命攸關的時候,他們都來不及藏著掖著了

而另一邊,離開的羅建柏開始尋找剩下的nc。但是時間太緊,當他找到下一個nc的時候,剛從張毓語那裡得知,他們沒有搶到任務。

很遺憾,但幸運的是,他今天運氣挺爆表的,再次遇到了一個nc。

但是,看著侏儒一般的身高,滿身確實奇怪的鱗甲,露出的部分只有嘴巴和眼睛,他後退一步。

這個全身武裝的nc太有威脅了,不得不謹慎。

“喲,年輕人運氣不錯啊,竟然能找到我,”或巴咧嘴一笑。滿嘴細密的牙齒看的讓人心驚膽戰,他像是什麼都沒有察覺,還在詫異中。

這個地方是他專門選了好久,就是為了防止被玩家儘快找到的。沒有想到,一天都沒有撐下去,他就被找到了。

頗為遺憾呢。

羅建柏開門見山的道,“我來接任務。”

“接任務啊,”或巴小豆子一樣的眼睛上下打量了羅建柏好幾眼,那眼神似乎要將人的骨血都要看透一樣。

他似是看完了,收回目光,意興闌珊的道,“也可以,不過你們要給我帶來狼豔的一隻手,要不然免談。”

羅建柏心知不妙,但還是問道,“狼豔是”他心中已經有一個猜測,更覺得不妙了。

或巴咧嘴一笑,目光中滿是不懷好意,“就是那個很美麗的狼人,只不過臉上長滿了毛髮。”

羅建柏心中一突,滿嘴的苦澀。

叮夜木林副本已有三位玩家完成了任務,已離開副本,請剩下的玩家再接再厲,抓住機會

羅建柏心中一沉。

三個玩家離開了,那就意味著三個nc的任務已經沒有了。只剩下五個了,而他們才完成了兩個,剩下的三個,眼前這個就是一個,也不知道之前的狼人狼豔那個算在那三位玩家裡面,還是剩下的三個裡面。

將這個壞訊息告訴正在趕過來的張毓語兩人,三人都沉默了。

早知道這個任務是很難完成,但是沒有想到在接取任務的前提也是這麼的難。

時墨出聲,“這個任務我們不能繼續錯過了。”

狼豔那裡的任務,他們爭搶了大半個小時,最後還有一個玩家差點被直接擊殺,過程極其的慘烈。最後另一個的三人小隊有一個絕對靜止的道具,在最後關頭才搶到了大王。

失去了那個任務,這個任務就必須得爭取了。

羅建柏嘆氣,“那個狼豔一看就不是善茬,我們能打得過嗎”

張毓語冷靜,“總要試一下的。”

如果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說什麼都得抓住。

夜木林的地圖太大了,能找到這幾個nc已經是好運眷顧了。若是放棄這個任務,去找剩下的兩個,誰也不知道在此之前,另外兩個任務會不會被其他玩家捷足先登。

那時候,就追悔莫及了。

三人做了決定,羅建柏最後又特意詢問或巴,“接取任務的前置任務都一樣嗎”

他擔心nc是看人下菜,等他走了,再來一個玩家,前置任務又變了。

或巴給與肯定,“是一樣的,所以我只看誰先完成前置任務,就給誰任務。”

他說的很直白,羅建柏也放心了。

等他趕去和張毓語兩人匯合,可以看到接取了狼豔任務的三個玩家還在努力做任務。

張毓語分析,“在那三個玩家沒有完成任務之前,我們動手的話,會不會讓他們改投狼豔的懷抱。”

以他們三人去應對狼豔這個nc本就難度很大,若是在加上三個玩家,那可就是雪上加霜了。

時墨也有這個擔憂,所以提議,“不如讓他們先做完”

“如果這只是他們第二個任務怎麼辦”羅建柏想到了這種可能。

張毓語沉吟了一下雙眼一亮,“那我們是否可以利用這個任務讓剩下的玩家短暫的合作一把”

她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將狼豔這個nc留下,那麼這個時候,與玩家合作就成必然了。

當然。合作的好處有,但壞處也有。如果最後沒有搶過,這個任務他們可能又會爭搶失敗。

時墨搖頭,“保險起見,不要和玩家合作,我們自己能行。”

他說的篤定,張毓語計算了一下她的底牌,決定瘋狂一把。

羅建柏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他也算是與時墨相熟了,知道他的為人,他能這般說,大概是手裡有不得了的底牌。

在等待那三人完成任務的過程中,羅建柏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緒。

張毓語不好問。兩人相差兩歲,關係是好。但性別不同,有些話不好問。

她看向時墨,後者在觀察羅建柏。

很顯然,讓張毓語為難的羅建柏,時墨都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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