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界之柱不會白白提及一個人的規則,那麼很有可能,眼前的這個人臉是……

“白杏萊!”張毓語喊出聲。

“嗯?”餘生唯你等玩家疑惑不解,星宇腦子轉的很快,突然也想明白了。

頭頂上的人臉變得扭曲,而且它的問號id果然變了,變成了白杏萊三個字。

“嘶~”其他人譁然,沒有想到這個人臉竟然真的是白杏萊。

白杏萊停下了攻擊,紅名變成了黃名,然後變成了阿飄,終於從上面的牆壁上脫離了下來。

看著精神恍惚且血淚都流出來的白杏萊,眾玩家交頭接耳。

“原來七十級的怪物不是打的,而是需要喚醒的。”

“不過接下來該怎麼辦?是要問清楚白府發生了什麼嘛?”

“能問嗎?她若是受了刺激,又變成紅名的話我們咋辦?”

“對啊。從之前的線索就知道,白家的女人遭遇很可憐,這我們若是一個不小心,措辭讓她暴走,就不好了。”

“她一個阿飄,流出來的淚水都是血淚,就知道她的遭遇肯定很悽慘。”

“太可憐了,但是也不能繼續這麼僵持啊。”

“……”

其他玩家沒有注意,看向張毓語,後者攤手,“我也沒有注意啊。”

這不是假話。白杏萊變成這樣,很大可能是白府的男人對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

張毓語也擔心自己用詞不佳,刺激到她。

但是,這麼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

不過,很快白杏萊從自己的思緒中脫離出來。臉上流出來的不再流淚,她無悲無喜,目光掃過眾人,也沒有聚焦。

半晌兒,她張嘴似乎在說什麼,但是卻沒有聲音。

其他人疑惑,張毓語表情微變。因為她聽到了她的聲音,就有一句話。

“謝謝,我解脫了。”

然後,白杏萊的身體緩慢的變成光點在消失,眾人還來不及驚訝,周圍環境一變,眾人出現在了又一個地下室!

不過,這個地下室很乾淨,也……人聲鼎沸。

一群男人圍著三個渾身的女人,其中之一就是白杏萊。

然後,玩家驚愕的看到了那些禽獸不如的男人對白杏萊三人的暴行。有玩家義憤填膺的上前去阻止,但是他的身體穿過了這些白家的男人,呆愣住。

眾人沉默。眼下他們已經明白了,因為白杏萊的消散,他們可能看到了她死前發生的一切。

聽著白家男人瘋狂的叫囂以及三個女人悽慘的痛呼,就是再冷心的人也受不住。

但是,這是已經發生的事情,眼前的一切對於張毓語他們而言都是虛的。

他們一個個暴怒,卻又束手無策。

接下來,在白家男人暢快的笑容中,第一個女人經受不住折磨死亡,然後有了第二個。

白杏萊一直堅持著,直至一個被她叫做父親的男人對她同樣實施暴行,她全身流著血,淒厲的詛咒所有白家的男人。

最後,白杏萊睜著一雙杏眼,死不瞑目。

但,這不是結束,而是復仇的開始。

牆壁上的銅鏡中走出來一個和白杏萊一模一樣的映象人,她擊碎了所有的銅鏡,在白家男人驚恐的目光下,殺死了這裡的所有人。

然後,白家的女人被放走,所有的男人都被殺死之後,屍體都扔在了這個地下室。包括白家的男孩,因為白杏萊詛咒過,白家所有的男人的血都是骯髒的,都要死。

白家的男人死光了,復仇結束,白杏萊的映象人自由了,但是真正白杏萊的靈魂卻被永遠困在了這裡,日日夜夜都經受著活著的悽慘經歷。

所以,剛才消散的白杏萊說自己解脫了。

眼前的一切消失,意識一閃,眾人仍舊在原來的地下室。

眾人沉默,張毓語跟該沉默。

上個副本的經歷是好幾個校,園霸凌,她好不容易將心情調整過來。結果被這個副本中白杏萊的遭遇一影響,心情變得陰霾。

摳腳蘿莉暴怒,“這就是一幫畜生!”不僅是施暴和強\暴,還有亂\倫。

就這樣的遭遇,白杏萊不瘋魔才怪。

眾人出了地下室,最後的摳腳蘿莉直接暴力摧毀了入口。她看著眼前一排排整齊的牌位冷笑,然後一個絢麗的技能釋放,所有的牌位都被摧毀了。

其他人沒有阻止,即使這些牌位可能事關其他的規則。

一條系統公告出現,醒悟過來的玩家後悔。原來這個還有獎勵,早知道他們就行動了。

心生惋惜的玩家不多,其餘的玩家只是羨慕摳腳蘿莉的好運,但並不嫉妒。畢竟之前他們也能動手,有的是因為顧忌破壞牌位有什麼壞處,有的是沒有想到,所以別人得到了獎勵,那也是靠他自己,沒有什麼好嫉妒的。

張毓語看了眼被摧毀的牌位,轉身去找其他規則了。白杏萊的線索在這裡大概就結束了,想要熬過接下來的時間,就必須找更多有用的規則。

再次下雨,有玩家運氣爆表,一開始就找到了一條有用的規則,他們又撐過了三個小時,天快要黑了。

目前為止,這麼多玩家也只死了一個玩家,已經很慶幸了。

終於,天黑了。

張毓語靜靜的等著進入暗域,星宇來到她身邊,側目問道,“你去過暗域嗎?”

“去過一次,”她回答。

星宇挑眉,似是沒有料想到張毓語真的去過。從這一白天與她接觸下來,她的能力和智商情商都是極高的,這樣的人應該不會去過暗域。

似是看出了他的詫異,張毓語面無表情的回答,“遇到了一個傻逼。”傻逼弄死了npc,連累了所有的玩家。

“哦,”星宇瞭然。若是遇到了傻逼隊友,那就沒轍了。

遠處的餘生唯你看到窗邊的那兩人,目光一閃,笑吟吟的走過來,問道,“你們在聊什麼?”

“沒什麼,”星宇沒有多說,轉身離開了。

餘生唯你臉色一僵,雖然很快恢復了自然,但還是被張毓語盡收眼底,她轉頭看向院子中的花草,明白星宇為何走開。

“他是不是不待見我?”餘生唯你試探的問張毓語。面上表現的很可憐,心中還是很氣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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