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東西我就不要了,你拿著吧,我就只要這三個空間袋。”

看著紅星鼻青臉腫的腦袋,以及他肉疼的目光,張毓語為了不交惡,主動說道。比起物資,這三個空間袋更稀有,也更有用。

紅星搖頭,“你幫了我,這是你的報酬,”他很窮,他也很需要更多的資源,但有些資源是不能貪的。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了,”張毓語最終還是收起來了。這裡的物資目前用不上,但以後說不定有大用。現在不愁揹包的問題,自然是能收集多少就收集多少。

紅玉搖頭,“該我謝謝你才是。”若不是張毓語出手,別說這些東西,就是他的命也都交代在這裡了。

不過,他心中還是心存戒備。

張毓語看了眼紅玉的頭頂,從之前靈珠感應到他之後,他頭頂上就有兩個問號。當紅玉主動自我介紹之後,兩個問號變成了他的id。

死去的那三個npc卻沒有,所以她懷疑,只有被感應到的npc大概才是副本中主要的npc。至於沒有id的,大概是那種沒有番位的配角吧。

紅星心中戒備張毓語,但也感激她的救命之恩,所以又主動問道,“你是玩家吧?”

張毓語挑眉,“你知道?”這個副本看起來與之前的那些副本大不相同,她覺得更像是一個小世界,所以排除了npc知道玩家的事情。

但眼下,看來似乎無論哪個副本,npc和玩家涇渭分明,也彼此知根知底。

紅星理所當然的點頭,“自然是知道,”他沒有解釋為何知道,只是轉移話題問道,“你要跟著我?”

他在暗域生活,所以也知道玩家之所以出手幫npc,肯定是有任務的。但這個任務最後會不會危害到npc,那就要靠自己推測了。

在界之柱,無論是npc,還是玩家,都是絕對公平公正的。

因為,無論哪一個想要活下去,想要活得很好,都得付出努力。

“對,給你找一個6級以上的好東西,我就會轉移下一個目標,”張毓語說的很坦然。

她自然也能察覺得到紅星與她的不信任。說實話,她若是紅星,也不相信自己啊。

無故獻殷勤,非奸即盜。

紅星笑了笑,也不知道他信了沒有,反正起身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出發吧,我正好有目標。”

就這樣,他們愉快的出發了。

這一次,大概是張毓語與npc相處的最和諧的一次了。趁著這個機會,張毓語在任務期間打聽一些訊息。

“能問一下,玩家和npc為什麼會被選中,出現在界之柱中?”這是試探。

反正張毓語找人問過玩家,他們是不知道。

紅星神色不變,明確的道,“誰知道呢。”每個任務副本都不是他所在的世界,他只知道,為了生存,為了家人,他要從界之柱這裡得到更多的資源。

張毓語分不清他話中的真假,繼續詢問第二個問題,“玩家死亡有次數限制,你們npc呢?”

她懂得等價交換的意思,所以先說明了玩家的資訊。

紅星明顯不傻,能聽懂她的話,所以很爽快的道,“有。”至於更多的,就不再說了。

張毓語解開了心中的一個疙瘩。當初小紅帽會那麼坦然的赴死,果然是能復活的。

“暗域”她又問。

紅星:“你們玩家的落腳點在界之柱的白天,我們npc自然是晚上,”也就是暗域。

兩人又試探著交流了一些邊緣的資訊,更多深層次的就沒有交流了。

等花費了兩個小時順利的完成了紅星的任務,張毓語與他分道揚鑣。

在紅星立刻之際,給了張毓語一個地址。那是他在暗域的住處,說是等張毓語因為意外到了暗域,可以去他那躲過一劫。至於更多的報酬,就沒有了。

對於這個報酬,張毓語接受的很坦然。

第一個任務過程很簡單,張毓語對接下來的三個任務物件抱有極大的信心。

但,第二個坑爹的任務物件就差點讓她栽了。

“你怎麼惹到她了!”張毓語和一個狼人躲在一棵大樹上,他們兩人的情況都很糟糕。狼人的一個耳朵沒有了,張毓語的手斷了。

她在與紅星分別之後,遇到了第二個任務物件,一個狼人,黑土。

兩人之間的合作比與紅星的合作要緊繃的多,因為彼此都互相忌憚,且這種忌憚還是流露於表面的。

待他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6級的天竹草,結果半路上遇到了一直在追殺黑土的聞曲笙。

若是知道黑土惹了聞曲笙這個舉止間就讓人爆炸的暴力女,說什麼張毓語都願意花費一些時間選擇下一個合作者。

黑土臉上的鬢毛掩蓋了自己真實的想法,只是冷著臉道,“她要殺誰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那裡有什麼原因。”

張毓語心中冷笑。聞曲笙出手間很殘忍,也很暴力。但是不可否認,她攻擊的物件都是惹到她的。

比如,在飛船上那個沒有聽她話的。

她可以肯定,黑土肯定之前是與聞曲笙接觸過,還是有矛盾的那種。

大樹下面聞曲笙帶著幾個人在附近尋找黑土,躲在上面的兩人因為有一個道具才能完全遮掩自己的氣息。但這並不長久,所以不能繼續拖下去了。

但是,下面的聞曲笙顯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張毓語貓著身體,將自己的存在縮小到最低。如果情況變得更加的危險,她會放棄這個任務物件的。可惜,6級的天竹草差一點就到手了,任務就這麼失敗了。

“嘭——”

就在張毓語想著要不要先行一步離開的時候,與她三米遠的黑土突然出手,目標竟然是張毓語。

張毓語本來就防備著黑土,在他出手的第一時間,冷笑一聲。手中一個紅蘿蔔扔出去,身體倒飛,黑霧紗纏在另一棵大樹上,幾個起跳間,朝著遠方逃去。

在逃跑的過程中,她也沒有忘記‘報答’黑土。一個胡蘿蔔外加一個機關鳥,直接將黑土搞下了樹,順便還破開了他的隱身和收斂氣息的道具。

看到後者氣急敗壞以及充滿恐懼的雙眼,張毓語一點都不後悔。在離開的最後,她看到的是黑土刀起刀落之間滾在地上的腦袋。

等安全之後,張毓語捂著自己的斷手,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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