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人家是不怕的。

畢竟死了一個玩家,另一個玩家還能頂上去。

不想這些雜念了,張毓語打量自己的身體。

她穿著一身粗糙的盔甲,手裡拿著一把粗糙的小砍刀,感覺一根樹枝都砍不斷。

就在這時,不同於界之柱聲音的一道系統聲音出現在頭頂,張毓語眉頭一皺。

張毓語:“……”

左右再一看,也不知道從哪裡刷出來和她一樣的小兵,大家整整齊齊的,踏著正步往前走,張毓語混在其中被擠來擠去,被夾雜著前進,心累。

穿過小道,路過周圍破碎的牆壁,前方出現了敵人。

張毓語雙眼一亮,為了擺脫小兵的身份,她得吃了對方的小兵……

不說此番過程是如何的曲折,以及張毓語是如何想辦法讓對方與她一樣的小兵變成一張卡牌被吃掉,反正等第十二輪戰鬥的時候,張毓語終於吃夠了同等級的小兵,變成了一個小隊長。

小隊長,手底下可是有五個小兵的。

終於,每一場的戰鬥最開始終於不是自己出場。

作為小隊長的她,可以第二波出場了。

但,與第一波出場,其實也不過是相差了十分鐘。

……

“三號,你去帶領你的隊伍擊殺敵方左側路線的敵人,儘可能拖延時間讓右側小隊入侵他們的能量池。”

張·三號·毓語聽著上面隊長的指令,帶著屬於她的五個小兵往左側路線疾馳過去。

雙方陣地是以類似於楚河漢界戰場的地形瓜分了兩方陣地。陣地中地形還挺複雜,草地、沼澤、水池、荒地、樹林都有。每塊地形中都有一個很小的能量池。這個能量池是卡牌出現的地方,對於戰場中的卡牌士兵而言,那就是出生地。

也就是說,作為卡牌的他們現在就像是在遊戲機中,而外面操縱他們的就是人類制卡師。

每方陣地總共有七個能量池,除了雙方最後方最大的那個能量池,其它六個能量池都是可以摧毀的。

所以,能量池附近,肯定有雙方計程車兵在守著。

這讓她帶著五個木訥機械小兵去偷襲,很難儘快完成任務。

索性,那隊長似乎也知道這點,於是機智的改了命令,讓她儘可能的拖延時間。真正偷襲的大隊伍,其實是右側的那群卡牌。

她揮手,讓眾人潛伏在樹林中,小心翼翼的移動過去。

果然,在小樹林的遮掩下,可以看到那邊冒著藍色星光的能量池四周有敵方小兵守著。

十個小兵,代表有兩個小隊長。

張毓語在找兩個小隊長。她現在吃掉小兵等級的卡牌不管用了,所以得吃同級或者同級以上的。以她現在的實力,還真不怕同級以上的。

很快,她找到了兩個小隊長所隱匿的地方了。

她紅唇微勾,手抬了起來……

……

……

……

……

命中和暴擊不用多說,是什麼屬性大家都明白。

張毓語是紅色隊伍的,只得到了10的命中,比藍色方差了20的基礎資料。

四天的時間一閃而過,張毓語連續三天都一直在上場,今天變成了中班長之後,她終於能坐在指揮室了。

不過,她還是不能和外面的制卡師單方面交流,只能聽更高等級的卡牌命令。

也不知道,是不是將軍級別的卡牌,才能聽得到制卡師的命令。

本以為這個副本就會這麼平淡如水的渡過,但第九天,她努力將自己的等級提升到排長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敵人。

粥血醒。

張毓語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看粥血醒身上的衣服,兩人是同顏色的。

感情對方之前一直在紅色方,最初等級要麼是比她高,要麼就是兩人一直不在一路,沒有碰到。

之前的系統公告,又是私人的。唯有的幾個公共的通告,沒有暴露一個玩家的id,所以兩人都不知道彼此在這個副本中。

粥血醒嗤笑,“這叫什麼?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張毓語反唇相譏,“冤家路窄罷了。”

粥血醒冷哼一聲,看了眼她身上的衣服,想起她這次似乎在上次高階副本的戰鬥中活著回來了,獎勵肯定是提升了她的實力,所以現在不能以她的等級來判斷她的實力。

想到這裡就又想到了上次高階副本之爭的失利,他暗恨。

陽傀界之柱排名前五十的玩家都是廢物,連月傀界之柱的前五十玩家都沒有贏過,其中還夾雜著張毓語這麼一個低等級的玩家,真是蠢貨。

這若是他進去,不說別的,先將張毓語弄死,那是定然的。

結果現在,這次面對她,他竟然都隱隱察覺到了威脅,這可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他又看了一眼有恃無恐的張毓語一眼,甩袖離開。現在兩人同為一方玩家,除了隱藏的規則能弄死她之外,其它攻擊都是不成的,所以眼下就算是直接撕破臉,兩人也只能這麼幹看著,最多就是來幾下拳腳相加而已。

他可是一個有禮之人,做不出這等潑婦之事。

張毓語見到他甩袖離開,並沒有放鬆警惕。

若是其他人,當下遇上,又是這種關係,或許會善罷甘休,但對於粥血醒,她不信。

看來之後的副本時間,都必須要再三小心他作怪了。

……

……

……

短短七天,張毓語成功升級至連長。她不知道粥血醒目前的等級,但看他的位置總是比她高一個位置,她猜測他現在的等級比他高一個等級。

兩人每次遇見,只會錯身而過。但無論是張毓語還是粥血醒,兩人都清楚,只要有機會,雙方都會殺死對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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