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打得不可開交,餘星辰笑呵呵的看向對面冷著臉的龐佐,道,“龐兄,咱們時間緊張,也不必在這裡浪費時間,一人一個如何”

說到底,這兩隻妖修是自相殘殺而死,與他們干係都不大。只不過他們都是正好碰上了,而這種等級的妖修,若是沒有地榜排行榜前十的修士坐鎮,應對起來至少要花費大半個小時,太浪費時間了。但收穫也是相對的,畢竟這種等一的妖修全身都是寶,值得這段時間的浪費。

眼下,大家都算是撿便宜。只不過吧,兩個女人本來就不對付,現在又恰巧對上了,針尖對麥芒,都不想退一步而已。

但,見者有份嘛。索性這正好是兩隻妖修,分了恰好。其餘時間,再去找別的妖修即可。

龐佐看了他一眼,點頭。

石芝曳和另外兩個新人對視一眼,又很快的錯開了眼神。他們心中卻覺得很無語。

李燕和青娑沂在那邊打的不可開交,後方兩個男人就直接決定了戰利品的歸屬,這怕不是要氣死她們兩人吧。

結果,接下來的一幕證明他們還是太年輕了。

龐佐和餘星辰瓜分完戰力品,完全沒有要和戰鬥中的兩人打招呼的意思,竟然轉身走了

神特麼轉身走了

留在原地的石芝曳一臉懵逼,對面那兩個也不例外。

三人又交換了一個眼神,這次他們的眼神尷尬而又古怪。他們在原地猶豫半晌兒,最後還是決定轉身跟上離開的那兩人。

就這樣,對峙的兩方,現在除了正在戰鬥中的兩人,其他人都離開了。

被留在原地的張毓語,左看看右邊離開的龐佐等人,又看看左邊離開的餘星辰等人,眨眼。

待確定他們是真的離開,而不是故放煙霧彈,她沉思。

這又是什麼套路

本以為離開的餘星辰他們還有後招,結果被留下來的李燕她們,還在繼續戰鬥。

十分鐘之後,張毓語搖頭。越過她們,朝著之前就定好的目的地趕去。

時間不等人,現在距離三個小時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她得抓緊時間

趕到中間那個低矮的山腳底下,仰頭仔細看這個山在遠處看起來低矮,但實際上卻不低。不過,山峰的外表是凹凸不平的,也正好讓人有了落腳之處。

結果,她剛爬到一半,人臉的鼻孔的位置站著一個人,就那麼不錯眼的盯著剛爬到嘴上那個洞穴的張毓語。

她一抬頭,就看到一個人盯著她看,心中被嚇了一下,面上仍舊很穩。

兩人對視,誰都不認識誰。上面的那個姑娘先移開視線,轉身就進入了那個鼻孔,並沒有要做什麼的意思。張毓語覺得奇怪,她剛才感覺到那姑娘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恍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記住了那姑娘的臉,張毓語壓下這些雜念,順著大張的嘴巴,手中拿著火把走了進去。

洞穴裡面很潮溼,還有水滴從上面的石頭縫隙中滴下來。這聲音在寂靜的洞穴中顯得尤為恐怖,索性張毓語膽子很大,什麼樣的恐怖場面都能鎮得住。

突然,張毓語手中的偽幻舞化作鞭子,朝著左側角落攻擊而去。

一瞬,她眉頭一皺。

收回鞭子,火把朝著那個位置照過去。牆壁上是一隻只白色大蟲,密密麻麻的,看上去就很噁心。

張毓語後退一步。怪不得剛才她鞭子抽上去的觸覺是軟綿綿的,還有種陷入奇異粘液中的黏糊勁。原來,是抽在了這些大蟲子身上。

她盯著那些蟲子再三確定對方沒有任何戰鬥力之後,更覺得奇怪。

七號戰場任何一個生物都是極其危險的,她不相信四號戰場的生物會是這種沒有任何殺傷力的東西。以防萬一,張毓語屏住呼吸之後,一大片冰牆覆蓋過去,然後再加了一把火,將它們徹底擊殺,連一滴液體都沒有流出來。

張毓語放心了,繼續前進。

半晌兒,她腳步一頓,閉眼,再睜眼,面色一正。

之前她面前還是漆黑的洞穴,結果現在,她面前出現的是一個古老的殿堂。

破舊的石柱子倒地,灰塵瀰漫在空間,看不清地面上雕刻的圖案。但比較明顯的是,殿堂中心位置是一圈臺階,臺階上有一個石臺,石臺上有一個質樸的木寶箱,很顯眼。

張毓語像是被誘惑了一樣,跟隨內心深處的召喚,一步步朝著那木箱子走去。

但就在她的手剛要碰到木箱子的雙肩,她的眼神瞬間變得清明。手中的偽幻舞凌厲的朝著身後左側的位置攻擊而去,虛空中一個人影被偽幻舞卷著,扔在了一旁的石柱子,眼前的幻境消失,洞穴還是那個洞穴,張毓語還是那個張毓語,而被撞在牆壁上的人影,正是之前她在鼻子的洞穴口看見的那個姑娘。

張毓語盯著她,問,“我和你有仇”

“哼,立場不同,各為其主罷了,”那姑娘說罷,就朝著張毓語攻擊過來。

雙手短劍,劍身閃爍著青紫色的暗芒,一看就是塗了毒的。

張毓語目光一沉。初一見面,這姑娘就下死手。關鍵是,張毓語還猜不透她到底是玩家還是nc。

擋住她一擊,見對方不依不饒,張毓語也不再留手。她本就不是一個好性子的人,對方一副搏命的姿態,她也以此狀態徽之。

對方利用匕首攻擊,看起來動作幅度不大,但每一招每一式都很乾脆且關鍵。匕首像是長在她的手中一樣,靈活的很。尤其是她的近戰攻擊,像是自小就練過的。

見此,張毓語將之前懷疑對方是玩家的想法推翻。

她見過的玩家,幾乎都是半道出家。會的招式,也是界之柱給的,並不如對方這般嫻熟自然。

若張毓語沒有接受過傳承,戰鬥或許也和其他半路出家的玩家一樣。但恰巧她接受了傳承,就相當於她真正的學了武功,所以才能將偽幻舞利用的如此得心應手。

除了她,她認識的玩家,就是茅盾,攻擊間也是有些不連貫的。高等玩家之間,這種不連貫,就是要命之處。

高手過招,每一個破綻,都是要命的。

張毓語與那女人交手數招,終究是女子棋差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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