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看沒出來姑娘竟然是同道之人啊,失敬失敬!”那人鬨然大笑,和身後起鬨的同伴對視一眼,下一刻就抬手要攬住張毓語的肩膀,淫蕩的一笑,“我的本錢夠不夠,姑娘試試就知道了。”

但下一刻,他不僅笑不出,還發出死豬一般的慘叫聲。

這動靜,讓周圍本來沒有注意到這邊的修士也看過來,眉頭一皺。

此刻,漂亮精緻的少女面前,一隻斷手整整齊齊的躺在地上抽搐,而那斷了手臂之人,捂著血流不止的傷口,面色猙獰到哪裡還看得出剛才的風流瀟灑。

張毓語看也不看地上的斷手,垂眸盯著痛苦嚎叫的那人,道,“你的本錢夠不夠我不感興趣,但你的命,我倒是有點興趣。”

在她面前開車,真的是嫌棄自己命太長了。

“殺了她!給我殺了這個賤人!”

那人手指著張毓語,此刻什麼都顧不上了。

本來給他處理傷口的人以及扶著他的人聞言一股腦的朝著張毓語衝過去,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樣子。

張毓語打了一個響指。從她的腳下,一層薄弱的冰層蔓延,第一個快要衝到她面前的人被瞬間冰封,動作和神態均惟妙惟肖。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乃至第三個

雙方彼此距離太短,對方衝的太急,十個人,有八個人就沒有來得及避開,均被冰封了。

行動自如的兩人對視一眼,一人手中恰巧能釋放火焰。

火球變大,朝著最近的那個被冰封的同伴身上的冰層攻擊,試圖將其融化。

但,下一瞬不僅是出手的那人面色鉅變,其它在圍觀看熱鬧的人面色也一變。

“嘩啦”

被火焰包圍的冰人,本該被解救的。但那薄弱的冰層碰到火焰,不僅沒有融化,還在接觸的第一時間,就化成了冰渣,碎裂了。

就這樣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所有人的面前,變成了一堆碎裂的冰渣。

那冰渣之中,甚至連人的血肉肌理骨頭內臟都看的清清楚楚,可怕且噁心至極。

“啊”

有站的最近的女修正好看到了那人被分解的一幕,不由驚撥出聲。

在場的所有修士都經歷過不少煉獄般的絕境,也遇到過同伴各種悽慘的、慘烈的、決然的死法,但這種全身都變成了冰渣一樣的死法,聞所未聞。

這次,是真的讓人驚訝了。

釋放火球的那人都已經傻了,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碎了一地的冰渣,沒有任何反應。斷手的那人以及另一個沒有被波及的人,一個個表情像是見了鬼一般,顯然也被張毓語這殘忍的手段給嚇住了。

張毓語站在幾個冰人面前,越過他們,盯著斷臂的那人,繼續問道,“不是要舒服嗎?來啊。”

被她冷漠的目光盯著的那人面露驚懼,下意識後退。之前他覺得張毓語是多麼的漂亮可人,現在就覺得她的面目是多麼的可憎恐怖。

莫嘆他們已經見過張毓語的這種凌厲殺伐果斷的手法了,所以只是眼神動了動,並沒有多餘的動作。

在張毓語不知道的地方,他們已經決定抱好她的大腿,直至她不需要他們為止。

這邊動靜不停,那邊早就出來的一群地榜上有名的人,卻也在關注這邊的情況。

不說青娑沂他們四人,就說之前動了心思的風流公子,面色已經僵硬了。

同隊伍中的一個同伴最看不慣他那風流的勁,偏偏人家仗著一張臉,還總能吸引到漂亮的姑娘,此時,他瞥了風流公子一眼,開口道,“你不是也要舒服嗎?去啊。”

風流公子:“”去個大頭鬼啊。

別看這姑娘看著小,面嫩,但下起手來,說起葷話來,完全不成正比。

溜了溜了,他不行的。

“呵呵,”同伴嘲諷的一笑。說到底,他還不是慫了。

但事實上,慫的人可不止風流公子一人,有些動了歪心思的人,也都生了退怯之意。

美人是美,但帶刺的美人,不是一般人能消瘦的。

而此刻,被不少人明裡暗裡打量的張毓語,面不改色,見那人退縮,不敢回答,冷笑一聲。

這還真是要命的怕不要命的,穿鞋的怕不穿鞋的。

她側頭對莫嘆道,“去交東西。”

短短的幾天時間,讓她對中界的很多修士都印象很差。

現在的莫嘆,對待她的態度更顯尊敬,點頭帶著楊飛去交東西,其他人跟在張毓語身後,警戒的盯著眼前的幾人。

張毓語沒有要髒了自己手的意思,但也沒有要將冰層融化的意思。而對面三人投鼠忌器,更不敢有什麼動作,一個個滿頭大汗,僵持住了。

就在此時,人群中分開一條道,有一群人走了出來。他們看到造型獨特對峙場面,腳步一停。

“燕姐!”

本以為這只是一群路過的人,但斷臂的那人見到這個隊伍中的一個高個子青衣姑娘,像是看到救星一樣,驚喜的大呼,連爬帶滾的,一點形象都不顧及了。

李燕看著狼狽且斷臂的劉威,眉頭一皺,問道,“怎麼回事?”

她問話之時,小心翼翼的瞅了眼旁邊的青年,目露不悅。

劉威很少在下界修士面前吃虧,尤其是在本就有衝突的莫嘆面前,這個時候看到靠山,一股腦的將剛才的事情模糊主次的說了出來,請求李燕為他們做主。

李燕抬頭看向張毓語,注意到後者似是在觀察她身邊的於窮極之時,目光一冷,道,“這位姑娘,煩請給我一個面子,今日繞過他們。俗話說得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張毓語的目光從於窮極的臉上移開,落在李燕身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漫不經心的輕笑道,“有趣。”

“我敢打賭,她要說狠話了!”在後面圍觀的青娑沂興奮極了,餘星辰無奈扶額,拉住她的胳膊,免得她蹦躂的太歡,從石臺上跌下去,這就有損她的形象了。

張毓語紅唇微啟,開啟懟人模式,“我想到了任何一個男人為他說話求情,倒是沒有想到求情的竟然還是一個女人!”

她的話意味深長,目光更是意味深長。

周圍圍觀的人本來沒有多想,但是經張毓語這麼一說,再聯絡一下劉威和張毓語之間的衝突原因,目光也就變得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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