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是徐子吟第幾次吃女孩子的口水了。

不過他幾乎已經習慣了。

畢竟徐曼從小到大的剩飯都是他解決的。

小時候他嫌棄,不願意吃。

然後徐曼就拿玩具來哄騙他。

畢竟那個年紀的男孩子誰能拒絕得了奧特曼的誘惑?

就和發育正常的男人誰能拒絕的了黑絲一樣。

看著小學弟一臉平靜的吃著自己剩下的年糕,楚瑤的美眸緩緩眯成了一條縫。

秦非煙啊秦非煙。

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你不牢牢抓穩了,這不是給本姑娘有機可乘麼?

在楚瑤看來,以徐子吟的條件,就算自己不出手,秦非煙也未必能守的住他。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

這世上也從來不缺乏長得好看的女人,她們有著太多的手段來達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這世上哪有什麼真情實意啊,如果有,那也只是因為外在的誘惑不夠強烈罷了。

………

閒聊漫步之中,夕陽逐漸西沉。

小吃街的盡頭是一片開闊的廣場,廣場上不少小孩子正踩著腳踏車如一陣風似的呼啦飛過。

街道兩邊聚集著賣小玩意的攤位。

儼然算得上是一個人為聚集起來的夜市了。

兩人邊走邊看,隨後來到了一個攤位前。

攤位上的商品有很多,髮卡,打火機,腰帶,風箏等等。

看了一眼不遠處放風箏的小情侶們,楚瑤轉頭看向徐子吟希冀道。

“徐子吟,我們也去放風箏吧?”

“好啊。”

徐子吟滿口應下。

買了一個蝴蝶形狀的風箏,兩人來到廣場上。

楚瑤顯然興致很高,精緻的小臉上一直掛著喜悅的笑容。

直到風箏升空,她這才看向徐子吟眉眼雀躍道。

“徐子吟,除了小時候放風箏以外,我都好多年沒有玩過呢。”

徐子吟頷首微笑並未說話,只是緊緊的跟在她的身邊。

此時正是一天中最涼爽的時刻。

夕陽染紅天宇,白晝將熄未熄。

孩童們的打鬧聲夾雜著小情侶們的歡笑聲在耳畔響徹不絕。

楚瑤雙手拎著風箏線邊跑邊高聲呼喊,晚霞在她的裙襬間徐徐消散。

她一身澹藍色的衣衫,宛若霞彩中最動人的風景。

徐子吟眉目輕柔的看著,心底忽的生出感慨。

這樣的一個女孩子為何會選擇走上這條路呢?

他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

玩了一陣,夜幕逐漸降下。

皎潔的明月爬上了枝頭。

正待楚瑤玩的盡心準備降下風箏時,兩個小孩子踩著腳踏車眼不看人,橫衝直撞的衝了過來。

“小心。”

徐子吟驚呼一聲,忙將她拉在懷裡。

無心觸碰之下,頓時一份沉甸甸的擠壓感從胸口傳遍四肢。

楚瑤沒有了動靜,也不知道是被嚇著了還是什麼緣故,小手緊緊的抓住徐子吟的胳膊,如同一隻軟若無骨的小貓咪趴在他的胸口,良久才緩緩抬起頭來。

恰逢月光灑落,於豐腴雪膩的胸襟間蕩起了陣陣漣漪。

“徐子吟~”

輕喚一聲,楚瑤的眸子裡多了一絲難明的情愫。

視線彙集的剎那,徐子吟瞪大了眼睛,少頃又微微偏過頭去柔聲道。

“小心點。”

從鼻腔裡擠出嗡嗡的一個嗯聲,楚瑤默不作聲的收起了風箏,然後認真的將其放進包包裡。

………

回程的路上,楚瑤一反常態的話少了許多,只是將臻首看向外面,安靜的欣賞著窗外迷人的夜景。

斟酌再三,徐子吟謙聲道。

“學姐,我,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謝謝你了。”

楚瑤回道,不過並沒轉過身來,只是話語輕柔的說著。

“徐子吟,你知道嗎?”

“今天是我特別開心的一天,本來我以為我要一個人忙著搬家,沒想到你會過來幫我。”

“又陪我去逛街,又帶我玩了好多年沒有玩過的風箏。”

“我,我很開心。”

聽著這軟軟的嗓音,徐子吟目視前方,順著她的話語接下去。

“學姐,你這麼好看,就沒有想過找個男朋友麼?”

“有了男朋友,以後這些事就可以理所應當的有人幫忙啦。”

“男朋友麼?”

重複的唸叨了一聲,楚瑤又搖了搖頭。

“其實從上大學開始就有很多人追我,也有很多人獻殷勤,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卻對他們一點也提不起來興趣,反而覺得很苦惱。”

“倒是你……”

“我什麼?”

“倒是你讓我覺得和你在一起很舒服,彷佛有永遠說不完的話似的。”

聽了這話,徐子吟沒有立刻回覆,少頃才認真的唸了一句。

“我也是。”

——————

學姐的新家並不在小區裡,而是在一排民居房中。

將車子停靠在路邊,徐子吟陪著她對著家的方向走去。

途徑一條幽靜的小巷。

澹澹的清輝從閣樓拐角處傾斜進來,逼仄幽深的小路上彷佛灑上了一層銀白色的月光。

行至她的屋子門口,徐子吟停下腳步。

“學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言畢徐子吟就準備離開,可就在這時,楚瑤卻突然一把拉住他的袖子,輕聲道。

“等,等一下。”

她轉過身來,目光中夾雜著複雜的神色。

俗話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在這一剎那,徐子吟從楚瑤的眸子裡看到了羞澀與驚慌。

他微微側過身子,仔細的端詳著眼前這個不管從哪方面來看都完美無可挑剔的女人。

彎彎的柳葉眉精細的修剪過,晶瑩的雙耳透著些許粉紅,白皙如玉的面頰上浮光瀲豔,遠山做眉,秋水為顰,連那潤澤的唇兒都泛著盈盈的水澤。

特別是那胸口劇烈起伏的弧度,宣示著她內心此刻的不平靜。

“今天謝謝你了。”

會心一笑,徐子吟打趣道。

“學姐,你這句話今天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他話剛說完,就突然感覺到臉上溼溼的暖了一下,像花瓣像糖紙片兒輕輕拂過一樣。

徐子吟兀然瞪大眼睛,而那始作俑者卻臉色羞紅的將目光移向別處,看裙襬,看牆角的藤蔓,看月光,卻始終不敢看徐子吟。

半晌才低著頭囁嚅著嘴唇說道。

“徐子吟,下週五是我的生日,你會來參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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