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嘩啦”的聲音響蕩在山林裡,那是在索寶棍上銅錢碰撞的聲音。

眾人也小心翼翼的在草叢裡撥弄著,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可能的機會。

此時的楊林心裡也很犯滴咕,這樣接連幾天不發現,他也懷疑是不是真的山神爺生氣了,可是思前想後,自己放山的時候,並沒有犯下什麼禁忌,怎麼會惹得山神爺生氣呢?

“還是我自己太貪財了,五匹葉已經很珍貴了。”楊林在心裡安慰自己。

就這樣幾人在山中探索了四五個小時,依然是毫無所獲,甚至一支人參都沒看見,連上次的巴掌葉都沒看見。看著即將西斜的太陽,楊林也知道此次無望了。

拿著手裡的索寶棍,“鼕鼕冬”敲了敲一旁的樹幹。

叫棍三次,把頭敲三下樹幹,是要大家一起下山回營地了。

眾人也都明白,無奈的收起正在探索的索寶棍,戀戀不捨的看向這片山林。

眾人也清楚,這個時間,如果再堅持下去,很有可能連回營地都難了,山林崎區,在漆黑的夜裡行走已經很危險了,如果太陽落山之後再啟程返回,很有可能迷失在山林裡。

在放山中,沒有任何現代儀器儀表指引方向,完全靠經驗行事,迷路的情況時有發生,這就需要依靠把頭,依靠集體努力來擺脫不幸。

通常辨明方向的方法是,依靠進山前的標的物,或依靠太陽和北斗星定方向。

較為實用的方法還有:一是看樹冠,樹葉繁茂的一面通常是西南方向;二是看樹幹上的苔蘚,一般生長苔蘚的一面是北面(陰面);三是看水流方向,順水走向低處,就是往山下走;四是聽烏鴉叫,在這種鳥叫的範圍內必有人家、村屯。

但是這些經驗,只有在白天視線清晰的時候才可以,如果到了深夜,想要辨明方向,就只能看星象判斷,但是在樹冠繁密的長白山脈,太過困難。

眾人在返回的時候,每個人心情都是沉重的,雖然第一天挖到了五匹葉,但是接下來的巨大落差,還是讓眾人計程車氣比較低迷的。

整個返回的路上,眾人也都一言不發,只是在山林裡偶爾能聽見防止失聯的,那一聲聲敲擊樹幹的叫棍聲。

到達了營地之後,已經是深夜了,郭端鍋也是一眼看出了眾人計程車氣低迷,也未說些什麼,依然招呼眾人來吃飯。

眾人默默地吃完晚飯,就各自回到營地裡睡覺了。

只有劉夜坐在篝火旁,默默地出神。

原本收拾碗快的郭端鍋,看到劉夜呆坐在篝火旁,也湊上來和他聊上幾句:“劉夜,你想啥呢?”

“沒什麼,沒什麼,發發呆,放空一下大腦。”劉夜笑著答道。

看劉夜不肯說,郭端鍋也識趣的沒有再問,接著去收拾碗快做善後的工作了,畢竟明天一早,眾人就要下山了。

劉夜也被下山的低迷情緒所影響,想從口袋裡掏一點紙巾來擦擦鼻子,忽然摸到口袋裡今早撿到的參籽,劉夜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只見劉夜鑽回了自己的帳篷裡,又嘗試了一下吐納真氣,發現效率還是低的厲害,劉夜索性心一橫,直接把一粒參籽塞入口中!

劉夜知道自己即將踏入明勁境界,可是自己修煉速度卻離奇的降低,既然這參籽富含著大量的真氣,劉夜直接將其吞服,吸收其中的真氣來突破境界。

參籽一入體內,劉夜就感覺大量的真氣迅速在自己的體內爆發,一時之間竟然讓他有些引導不過來。

這真氣狂霸不已,完全不能與劉夜所吐納修煉出來的那一絲真氣相比,完全不受束縛,在劉夜的體內經脈橫衝直撞。

劉夜感受著這撕心的劇痛,卻驚奇地發現,經過參籽真氣的經脈,並沒有就此撕裂受傷,反而有一絲真氣隱隱融入體內,蘊養著他的經脈。

但是很多真氣還是控制不住,從劉夜的九竅逸散出去,消失在這天地之間,見此情景,劉夜心裡大急,趕緊催動丹田裡自己的那一絲真氣。

催動著這真氣,遊走於自己體內的經脈之中,吸收吞噬著這體內的參籽真氣。

雖然劉夜一夜的努力吸收,但是還是讓參籽真氣逸散了九成之多,劉夜吸收的真氣都不足一成。

不過就是這不足一成的真氣,也讓劉夜的那一絲真氣極為壯大,成為了一縷真氣。

在真氣進化的同時,也讓劉夜成功的跨入了明勁階段。

感受著自己身體之中蘊含的能量,劉夜感覺,自己可以輕鬆踢斷樹木,即使遇見勐獸,也可以勉強一斗,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

劉夜感受著明勁帶給他身體的變化,漸漸堅定了內心的想法。

他要留在這長白山脈!不跟著楊林等人下山了!

畢竟在這深山老林裡,更適合劉夜的真氣吐納,而且他現在已經突破明勁,在這深山之中也有了自保的能力。

最重要的是,劉夜想調查一下,這導致自己修行受阻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劉夜修行結束,走出張票,看著忙碌的眾人,徑直走到楊林的面前:

“楊把頭,今日我便不與你們一同下山了。”

“什麼?劉夜,你不下山了?一個人留在這深山老林裡?”楊林驚訝萬分,在他眼裡,劉夜所說的話簡直跟找死差不多。

要知道,這可是野獸橫行的長白山脈,在這原始森林裡有著說不清的危險,且不說黑熊老虎之類的野獸,如果劉夜迷失在這深山裡,一個人基本就決定了他死亡的結局。

“把頭,我想好了,我有一些特殊的原因,你們就照常下山,五匹葉的錢我也不要了,就當給你們的補償吧。”劉夜澹澹地說道,但是眾人也從他輕描澹寫的態度中看出了劉夜的決心。

“劉夜,你自己一個人在山裡,怎麼保護自己,不要胡鬧了,快收拾跟我一起下山。”楊林憂心忡忡,他甚至都懷疑劉夜是不是犯了癔病,不然怎麼會說出這樣的瘋話。

劉夜也不言語,徑直走到一顆大腿粗的松樹跟前,一記直拳轟出。

“冬!”一股沉悶的聲音從松樹與劉夜拳頭之間迸發出來。

松樹竟徑直斷裂,齊刷刷的斷掉!

要知道,松樹的韌性是極高的,所以才有著“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這樣的資料,想要這樣整齊的弄斷松樹,這肯定是人力不可為的。

“這樣的實力,您還擔心我在山裡的安全?”劉夜澹澹地說道,旋即轉過頭,看向已經目瞪口呆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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