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勞斯來斯的加持下,劉夜很快就到了江州的郊外,在這裡坐落這一棟大別墅,正是吳家名下的資產,這裡也是吳墨的家。

但是此次前來,並不是劉夜一個人,吳墨也跟著一起來了。

自聽說劉夜決定隻身前去破除邪祟之後,吳墨心中實在是過意不去,也放心不下劉夜的安全,便強烈要求跟著過來。

在吳墨的強烈要求下,就算吳耀庭也拿她沒有辦法,也只能勉強答應她跟著劉夜一起來了。

而其他人,如孫世蘭等,則留在病房觀察吳天權的情況。

一旦他病情惡化,可以讓孫世蘭來及時進行救治,也不至於出現床前無人,沒法照顧的情況。

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吳墨,劉夜的心裡還是很暖的。

起碼證明吳墨還是很關心自己的,即使知道來尋找邪祟附身的物件有危險,依然願意跟隨自己前來。

起碼,證明他劉夜沒有白關心錯人。

吳家這座別墅,坐落於江州市郊的星水湖畔,整個別墅莊園依山傍水,風景秀美。

別墅周圍還有著佔地面積極大的園林花園,修葺的也是十分精緻,頗有蘇造園林的味道。

整個別墅通體是歐式風格的,

一共有三層,按照吳墨的描述,吳天權的書房,就是在這別墅的第三層。

那裡採光極好,可以一覽星水湖的風光,特意留給吳墨的爺爺作為書房。

不過吳墨已經提前通知了家裡的傭人,將這間書房提前封鎖,任何人不得進入,防止破壞了現場,影響劉夜的尋找。

不過劉夜對此倒是毫不在意,他主要依靠的是天眼通來進行尋找。

若是靠平常的肉眼去觀察,怕是觀察個三天三夜,也看不出端倪。

不過提前封鎖的好處在於,可以防止邪祟附身的物件能量外洩,保護其他不知情的人。

如果再邪祟入侵一個人,那劉夜可真的就是救不過來了。

在吳墨的引導下,劉夜進入了這座別墅,一進去,裡面的裝潢就讓劉夜閃瞎了眼。

一進入別墅內部,真可謂別有洞天,別墅中隨處可見的瓷器,文玩,凋塑,應有盡有。

僅僅拿門口的石鼓距舉例,一看就是年代極為久遠的物件,上面的風化紋與包漿,無不在從各個角度訴說他的歷史,甚至劉夜還在上面隱隱約約看到一些銘文。

“如果鑑寶指全摸一遍,一定可以獲得很多的技能。”

劉夜心裡暗戳戳的想著,不過也僅僅是想想罷了,畢竟這麼多物件等他摸過一遍,可能吳老爺子都駕鶴歸西了。

在穿過琳琅滿目的寶物走廊,劉夜發現這吳家是把豪氣寫在了別墅的每一個角落。

這別墅就沒有哪個地方是空閒的,無不裝飾著各種各樣的物件。

僅僅劉夜上樓的這個樓梯,劉夜就發現樓梯口裝飾的花瓶,是痕都斯坦式的玉器。

這痕都斯坦玉器可是大有講究的,在痕都斯坦當地,人們精於制玉,所制玉器身輕體薄,多用淺浮凋手法,以花果枝葉為圖桉,並嵌金石、玻璃,與中國玉器有很大差異。

在清朝,這種玉器被受追捧,紀曉嵐《閱微草堂筆記》也有記載“今琢玉之巧,以痕都斯坦為第一”。

可見其在清代玉器史上有著重要地位。

運用特殊的水磨工藝,將整塊玉料掏膛打磨,形成“胎薄如紙,自然透光”的程度。

要知道玉器是一件整體,如此程度地打磨打薄,一不小心就會有斷裂破碎的風險,而一旦出現一個裂紋,整件玉器也就報廢了。

而且在原料的選擇上,痕都斯坦玉器講求顏色均一,由於還是整料打磨,需要選擇沒有綹裂,暗紋,水線,棉絮,通體顏色均勻的大塊玉料,在選料上,就很困難。

所以痕都斯坦玉器特別的費工廢料,成品率也特別低,後來乾隆皇帝過於心疼玉料,便下令停止製造了。

就僅吳家樓梯口的這一件玉器,就能在拍賣會拍出上千萬的價格。

劉夜不禁感嘆吳家的財力雄厚,像吳家這樣雄踞一方,根基深厚的大家族,不知道還有多少。

在這種地方的勢力面前,即使財富再多,也擋不住他們手裡所擁有的權力。

就像劉夜被搶走的翡翠原石,難道他不恨嗎?難道他就這樣窩囊嗎?劉夜也很想奪回來,但是劉夜深知,現在的自己還不是報仇的時候。

也可以這樣說,現在自己報仇的資格都沒有,如果劉夜去搶回來,那很有可能下次就不是揣劉夜一腳那麼簡單了。

報警?像孫家那樣雄踞一方的大家族,難道會沒有自己的暗中勢力?

隨隨便便找一個人做掉劉夜,也只不過稍微麻煩一點,想推個人出來頂罪太容易了。

而且這些對已經失去生命的劉夜,已經毫無意義了。

所以劉夜選擇隱忍,他願意等到自己擁有絕對實力的時候,再把孫家奪去的,再加倍償還!

劉夜在思索中,到達了吳天權的書房門口。

在這書房周圍的所有人,都被提前通知離開了。

看了看一旁有些緊張的吳墨,劉夜鬼使神差的拉上了她的手。

“真軟啊,真滑啊。”

這是劉夜摸到吳墨手的第一感受,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牽起來吳墨的手,可能是為了給她更好的安全感吧。

“對對對,就是給她安全感,可不是別的。”

劉夜趕緊在心裡暗示自己,不然一會心境不澄明瞭,可沒法用天眼通了。

吳墨也沒想到,劉夜會突然牽起來自己的手。

臉一下就紅了起來,下意識的想要甩掉,但劉夜的手握的很緊,一時間還掙脫不了。

但牽著劉夜的手之後,吳墨原本緊張的內心,也莫名的緩解了很多,也沒有那麼害怕了。

“這登徒子!就……暫時讓他這樣牽著吧,權且是為了心安。”吳墨也在心裡說服著自己,也不再想著把手抽出來,就這樣默許著了。

然後兩個人牽著手,一同踏進了房門。

可惜現在的劉夜沒有發動天眼通,不然他一定能清楚的看到,原本纏繞在自己身上的青色絲線,比原來更凝練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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