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真要止戈興仁?”

柳豫在宴席過後問丁馗。

此時墨具已酩酊大醉,被送到客房休息。

“姿態嘛,我總要先擺出來.”

丁馗搖搖手。

“呵呵,屬下明白了.”

柳豫心領神會。

這件事丁馗沒有說過就算,之後真的公開喊話,舉辦論壇,邀請攝政親王派人來辯論,議一議誰才是正統,此乃後話。

“又要我假扮你,沒意思!”

敖羽拼命搖頭,“你還不如讓我去做點別的,你能幹的事我也可以嘛,大不了我少算一些酬勞.”

“我讓你去假扮火系魔法師,可以嗎?”

丁馗就知道敖羽會是這幅德行。

“這,你是故意刁難,我可以假扮水系魔法師啊.”

敖羽還真扮不了火系禁法。

“如果當初你多幫我幹事,那就有水系魔法師了,可惜啊,不能怪我哦.”

“去去去,死扣死扣的.”

敖羽眼珠子一轉,“你女人來怎麼辦?”

“放心,我有安排.”

丁馗不吃那一套,“我警告你啊,要是胡亂下命令的話,我回來有你好看的.”

“滾!”

……新豐城跟往常一樣,城門大開,街上人來人往,該做買賣的做買賣,該訪親會友的訪親會友,並沒有因為打仗變得兵荒馬亂的。

新豐城靠近竹山郡,距離崇西郡也不遠,這些地方的民間往來沒有障礙,當地百姓很清楚監國治下是什麼樣的,也聽說過小朝廷的軍隊紀律嚴明,護國紅軍更是像平民的兄弟一樣。

雖然護國紅軍佔領該城,但是他們沒什麼可怕的,老百姓不擔心官府換了人會影響自己的生活。

事實也如此,除了原來替官府做事的人,沒有人的生活受到影響,護國紅軍對新豐城居民秋毫無犯,需要什麼物資還會拿錢到市面上買,比原來的官兵還要友善。

城北新建起一座軍營,從太和城敗退回來的部隊全部進駐該營。

“排長,咱們為何不進城啊?”

底下計程車兵心裡有疙瘩,他們口中的排長居然是簡行空。

簡行空因出征己國有功,加上新建的強弩團需要中層軍官,所以升職為強弩四團二營五排的排長,簡稱425排排長。

“你們進城想幹嘛?”

他板著臉問。

一大個子紅著臉說:“那個,您看啊,咱們不知道啥時候就倒在戰場上,俺長那麼大還不知道光身子的女人是啥樣子,就是想,想……”啪,“想你個頭!”

簡行空一巴掌拍到大個子屁股上。

他說:“看到光腚娘們你魂都沒了,管得住自己的嘴巴嗎?上頭就是擔心你們到城裡胡亂說話,引發謠言動搖軍心,這才浪費物資修建新軍營給你們住.”

“當兵的就得把腦袋別在褲腰上,啥時候需要,啥時候扔出去,怕死你當什麼兵啊!”

他還有點軍官的威嚴。

“這,以前哪知道我們會打敗仗嘛,只聽說護國紅軍橫掃天下無敵手,要是知道戰場上那麼危險,俺就先娶了婆娘再參軍.”

大個子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

“是啊,是啊,三伢子死得好恐怖,整個臉都燒焦了.”

“二胖就幸運多了,只截掉左手,如今可以光榮復員.”

“他四舅被射瞎一支眼,聽說回去可以進治安署,再不濟也可以去當城管.”

“……”士兵們的議論更多了。

“鍾師長到!”

簡行空立刻跳了起來:“閉嘴,都給我閉嘴!”

此時鐘為笑著走進營房,“沒事,都坐下,坐下,我不是來巡營的,只是正好路過,進來找大夥聊聊天.”

“是!”

簡行空行了個禮,才帶著部下坐好。

“呵呵,我在外面站了一會,有些事情是大家聽別人講的,很正常嘛。

每個人都長了一對耳朵,耳朵上又沒有門掩這,聽什麼不聽什麼沒法控制。

有一點簡排長說得很對,怕死就不要當兵,戰場上或許有常勝之軍但沒有不死之身,你們穿上這身軍裝就要有戰死沙場的覺悟。

沒錯,前些天我們敗了,責任在我!誒,都坐下,聽我說。

任何敗仗都與指揮官有關,你們不用替我解釋。

不過,打敗仗很可怕嗎?我們就沒有勇氣繼續戰鬥嗎?不是!一時戰敗不代表永遠戰敗,只要我們吸取教訓總結經驗,拿出勇氣再次走上戰場,勝利始終屬於我們!剛才有人說了傷兵復員的事,大家放心,丁老爺肯定會照顧好所有負傷的將士,他們回去以後這輩子都衣食無憂,老爺不會虧待任何一個為他效力的人!至於不讓進城是為了大局著想,全軍上下幾千人,不是所有人跟你們一樣,有一個明白事理的排長,能夠管得住自己,總要防止出現個別的害群之馬,影響了我軍的聲譽……”鍾為親自來做思想工作。

他確實是恰好路過,聽到425排營房裡的議論。

新敗之軍容易軍心渙散,思想工作必須抓緊,鍾為、孔仁和指揮部的人這幾天經常在營中走動,瞅準機會就給官兵們上上課,就是要消除戰敗帶來的負面情緒,儘快恢復部隊計程車氣和重建信心。

鍾為回到中軍帳,發現只有孔仁在,感嘆道:“辛苦大家了,為我的失誤說幹了口水吧.”

“都叫你別這麼說,我也有責任,飛將軍的部隊居然被人夜襲,我愧對丁大人啊!”

孔仁真想哭。

跟著丁馗東奔西跑的時候天天打勝仗,到他獨領參謀部的時候立刻就敗了,他感覺天下人都在笑話自己。

“唉,不知道老爺派哪位高人來助戰?真希望那高人快些來,我早日把軍權交出去,回家向老爺請罪.”

鍾為更加顏面掃地。

莫俊的教訓就在眼前,他一心想為部隊正名,結果卻遭慘敗,如今羞愧得想死。

“吃敗仗就撂挑子,那麼你跟下面那些官兵有何區別?”

一個人影閃進中軍帳。

鍾為和孔仁立馬起身,鍾為的手已伸向兵器架。

“稍安勿躁!我要是敵人,你們早沒命了.”

一位白袍魔法師大咧咧地作者客座首席。

“啊!原來是謝鵬閣下,末將拜見閣下.”

“孔仁見過閣下.”

“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氣.”

謝鵬一擺手,兩道勁風捲著孔仁和鍾為坐下。

“我和你們丁大人情同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此次前來首先要保護你們,其次就是會會雷就,看看是什麼人大敗了我兄弟的私軍。

你們還跟往常一樣,該幹嘛幹嘛,我做你們的後盾,防止發生意外。

有一點你們大可放心,任何夜襲在我跟前都是無用的,同樣的錯誤不會再發生.”

謝鵬先給鍾為和孔仁吃下一顆定心丸。

孔仁大喜,道:“有您在,我軍無憂矣!”

他轉過來對鍾為說:“我怎麼跟你說的?丁大人不會臨陣換將的,我們有機會掙回臉面!”

謝鵬笑道:“輸了就想撒手不管,哪有這麼好的事!怎麼輸的你們就得怎麼贏回來!估計我那兄弟也是這個意思.”

他當然可以代表丁馗說話,沒毛病。

“好!好!好!”

鍾為難掩激動的心情,“太和城外,石埠郡魔法公會的會長有出戰,就是他給河中伏軍開了一條路,導致敵軍順利地殺進大營.”

“哦?郡魔法公會居然沒有保持中立!”

謝鵬的笑容立馬消失,“此事要引以為戒,以後可能會遇上更多的魔法會長.”

靠!魔法總會搞什麼飛機?一點約束力也沒有!問我要了那麼多好處卻沒管住下面的人。

哼,南魔分部,這筆賬我先記著。

丁馗心裡面那個氣啊。

一兩個不識相的魔法師搞事也就罷了,居然出動了郡公會的會長,那是隻有他才能乾的事。

(如蔡然)“那我軍何時再次進攻太和城?”

鍾為問道。

“這個,唔?你怎麼問我?你們一個師長一個參謀長在這裡,還需要我插手軍務嗎?荒唐!你們自己定.”

丁馗差點被套出話來。

鍾為那是尊重他,沒想到眼前這位就是丁老爺。

“這幾日軍心恢復得差不多了,我們要著手準備後勤物資,下次行動不能就地取材了.”

孔仁吸取了教訓。

“好,你們開會,我先去城裡轉轉.”

丁馗不想參加軍議。

這次他拿定主義,給鍾為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爬起來。

隨著白光閃動,下一刻他出現在新豐城內。

“哎呀!謝大師!”

雷飛翔給面前突然出現的人鞠躬。

“你們一直在後方嗎?”

丁馗毫不客氣地拿起雷飛翔面前的碗喝了一口,“呸,是涼水.”

“大師得替卑職作證,卑職奉命駐守新豐城,不敢有半點鬆懈,這不喝涼水能喝啥?”

雷飛翔心裡撲通撲通地跳。

幸好今天沒喝酒,這位爺來得太巧了。

“唔,鍾為倒是嚴格執行軍令,派你們去太和城就失去檢驗新裝備的意義了.”

丁馗四處打量,看看雷飛翔的營房有沒有異常。

特戰團坐鎮後方有穩定軍心的作用,這是鍾為最正確的一道軍令。

“大師高見!不過現在是不是該派我們上陣了?”

雷飛翔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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