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裕和萬班手下的兩百城管在老碼頭使用過城防投石機,取得不錯的戰果有實戰經驗,錢布知道後便安排萬家兄弟帶部下加入城防序列,負責十架投石機,其中亦有提攜老友後輩的意思。

兩軍對陣能射殺後期聽風箭手不容易,何況萬班比對方要略遜一籌,固然有戰友的幫忙,不過他依然很開心,極大地增強了信心。

乒,攻城的一架投石機被石塊砸中,兩名士兵躲避不及也被石塊撞到,頓時倒地不起。

交戰雙方開始出現傷亡,進攻方吃虧多些,特別是衝在前面的盾牌手和抱著木板的步兵。

“不行,弓箭兵無法壓制守軍,強行鋪設吊橋的傷亡會很大.”

湛結在後面看著都心痛。

“為何不驅趕當地民眾去鋪橋?”

己漫死死盯著城樓頂層。

“我們能抓到的當地民眾沒有參與到貴族戰中,驅趕他們攻城是違反規矩的,尤其是我們這樣的跨國戰,很容易激起少典國的不滿,會給人向我們宣戰的藉口.”

樂丕不答應,這場戰爭到現在為止還是頂著樂家的名義在進行,奴役百姓還說得過去,逼迫百姓攻城就過分了,這是逼人上絕路啊。

“如今他們被堵在這座孤城裡,我們怎麼做外界也不會知道的,不死當地百姓可就要死你的部隊哦.”

宮浚冷冷地說道。

樂丕臉上露出掙扎的神色,猶豫了一會,說:“不行,城裡有魔法師,巨羊城的魔法傳訊陣被拆除,很可能轉到這裡,如果惹來援軍暴露北路軍怎麼辦?我不能冒這個險.”

己國和少典國的戰爭總有結束的時候,誰要在戰爭中犯眾憎難逃秋後算賬,樂丕打丁馗不怕丁家的惦記,可是被整個少典國懷恨在心,樂家承受不起。

有可能暴露北路軍的藉口拿出來,誰也不好再說什麼,反正前面死的是樂家的私軍。

越來越多盾牌手衝到吊橋前,聚到一起構成一面盾牆,牆後計程車兵迅速砍斷拉住吊橋框架的麻繩,咣噹,吊橋框架倒下,盾牆一點一點往前挪。

兩個士兵抱著木板衝出來,左右牙立刻飛出數十支利箭,將他們釘在吊橋前,兩塊木板歪倒在地。

盾牆從中間凸出,越過地面的兩具屍體,有士兵抱著屍體的腳往後拖,咻咻咻,三支利箭準確地穿過盾牆凸出的縫隙,射到一名倒黴的盾牌手。

城牆上的守軍也不好受,露出身體攻擊就容易成為集火的目標,雖說有精甲護身,但是總有倒黴的被射中防禦力薄弱的部位;城下的弓箭兵始終保持兩千人,如果出現傷亡立即有人補上,兩千支箭能夠覆蓋整個牆頭。

咚,一塊石頭準確地砸在盾牆上,七八個盾牌手倒了一地,其他人慌忙後退,站穩腳跟後才併攏到一塊,再次組成盾牆。

倒地的那幾個隨即被城牆上的攻擊淹沒,再也沒有爬起來的機會。

二樓的將旗又在舞動,薛充轉頭喊道:“投石機對準弓箭兵射,不用管敵軍的投石機和步兵!”

萬班露出半個腦袋往下看了一眼,然後背靠垛牆坐著,喊:“正前方八十米,標高六十五,平行發射!”

城牆正面一共有二十架投石機,正對著城下的空地,也就是弓箭兵所站的攻城地帶,加上兩個箭樓的共有二十四架投石機。

二十四塊大石頭輪番砸落,城下的弓箭兵有些騷動。

他們射不到操作投石機的人,只能拼運氣不被石塊砸到,這麼密集的隊形,一塊石頭落下至少擊中兩人,對方一次攻擊就能造成幾十人的傷亡,那些弓箭兵說不害怕就是裝的,“魔法師!快去攔截那些石塊!”

樂丕在帥臺上坐不住了。

酈菲飄在桓喬旁邊,見對方的魔法出手,於是問道:“師兄,他們動手了,我們要不要還擊?”

“大家都別急,守將還未下令,我們只要攔下對守軍的攻擊即可.”

桓喬是這支魔法師隊伍的指揮。

“哎呀,敵人的魔法師動手了.”

密切關注戰局的少典鸞驚呼。

“夫人請放心,那只是攔截投石機的攻擊而已,他們的目的是消耗我們,我們也可以用石塊消耗他們的魔力,並不吃虧.”

錢布馬上解釋。

“從另一個側面來看,敵軍的弓箭兵數量有限,禁不起損失,所以才會讓魔法師出手.”

柳豫的眼光毒辣,“城內的石塊儲備可用三四個月,實在不行還可以拆房子,我們耗得起.”

二樓,鍾為拿起望遠鏡觀察敵方的帥臺,“嘿嘿,有準頭的弓箭兵應該就在一萬人左右,半個上午就死了兩百多,這種強度的攻城你們還能持續多久?”

己國帥臺,朗春建議:“減少一半弓箭兵吧,他們能夠站開一點,沒那麼容易被城上的攻擊打到,一千人足夠威脅牆頭了.”

樂丕即刻下令:“撤回一半弓箭兵,維持一個大隊攻城.”

城下的弓箭兵日子是好過了,可步兵就慘了,大半攻擊轉到步兵頭上。

激戰一直持續到中午,北吊橋的橋板在付出三百多名步兵的代價後鋪滿,帥臺終於下令步兵撤退。

城牆上的攻擊也停了下來,任由城下的弓箭兵有節奏地放箭,又恢復到最初的攻城畫面。

“我們可以破壞掉那些橋板嗎?”

少典鸞接過丁芬遞來的點頭,輕輕地咬了一口。

“可以,不過要付出一點代價。

其實那些橋板只是一個支點,他們還要圍繞著這個支點搭梯橋,等他們把梯橋拼接到一塊,我們再想辦法拆了.”

沒等錢布說完,丁昆插了一句,“我趁他們不注意幾下就拆了.”

“那他們為什麼還費這麼大的勁搭橋?”

少典鸞看到敵人為這橋死了不少人。

“就是為了消耗我們的防禦力量,他們應該認為自己耗得起我們耗不起,別看一個上午敵軍死了兩百多弓箭兵和三百多步兵,我們也有幾十人的傷亡,雙方的比例小於十比一,從兵力對比來說是我們吃虧.”

柳豫像輔佐丁馗一樣輔佐少典鸞,只不過講解得更細緻一點。

“吃虧啦?那怎麼辦?恆福城一定要守住!”

少典鸞一聽有點緊張。

“夫人請放心,這只是從資料上分析,我們的傷亡中多數是重傷員,經過一段時間醫治可以恢復,還可以成長為老兵,可以看到您的決定是多麼英明。

這場戰爭用不了多久就會轉成國戰,屆時王國的大軍會趕來驅逐入侵者,恆福城不會孤軍奮戰,以屬下估計用不著半年時間,己寇便不能肆意攻打我們.”

柳豫脫離一地來看全體戰局。

“上午在城上防守的是新兵,剛從訓練營出來的準戰兵,主要缺乏實戰經驗,敵人不斷給我們壓力實質是幫我們練兵,時間越長我們的老兵越多,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卻是一件好事.”

老錢頭補充說道。

“全體集合!”

小隊長喊道。

張小蝦收起弓箭,快速跑向小隊長。

“防區交給準步兵三營的弟兄,現在我們下城!”

小隊長揮揮手,帶頭往城下走去。

“牛隊.”

張小蝦舉手問道,“這盔甲不用脫下來給他們嗎?”

“沒看人家穿好上來的嗎?要脫也是下城再脫,到城下時就算想光腚也隨你!”

小隊長笑罵。

精甲的數量有限,領主夫人規定,只有上城作戰的準戰兵才可以穿戴;戰兵自然沒有這個規矩,精甲是他們的標準配置。

樂傢俬軍的攻擊沒有因為吃午飯而暫停,他們跟城上一樣輪換生力軍來作戰,已經疲憊不堪的部隊撤到後方去休整。

下午的攻城跟早上區別不大,樂傢俬軍用二十米長的木梯搭在吊橋上,以吊橋為支點搭成扇面,從城樓上看像是個倒三角。

直至夜幕降臨,老錢頭勸道:“夫人,您回去歇息吧,己寇不會在夜裡停止進攻,起碼在頭三天他們會保持如此的進攻,來測試我們防守的決心,有我們在可保恆福城萬無一失.”

“不必!你不是說了嘛,他們頭三天都會這樣,本宮便在這城樓上住三天又如何?無妨,這裡除了二老就屬本宮的戰力最高,三天三夜不睡也沒啥.”

少典鸞知道自己現在是恆福城的精神支柱,有她在城樓上,領地的私軍會更有士氣,將士們更加有表現慾望。

一般攻城的頭三天攻方計程車氣會更好,頂過三天後就輪到守方計程車氣高漲,兵書上都這麼記載少典鸞是學過的。

“柳先生回去休息吧,明日城中尚有許多事務等你去處理,用不著在這陪本宮.”

她還勸柳豫離開。

“好吧,夫人執意如此,屬下怎能不成全,下面的將士哪有理由畏戰。

請夫人保重,屬下告退.”

柳豫跟少典鸞不同,城內尚有許多工作要做,從巨羊城遷移過來的百姓需要恢復正常的生活,軍械作坊要加緊生產,恆福城南面的荒地要繼續開墾等等,沒有一項可以疏忽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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