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劍抖一抖手中長槍,看看這邊的勞望爵和馬杜平,暗中給自己打打氣,“隊長大人別裝,後期破盾騎士還會怕我們三個嗎?你出手可別太重啊.”

話音未落對準丁馗點出一道槍芒。

“哇.”

、“喔.”

新兵們出現一波騷動,丁馗這個名字在黑土城沒人不認識,可瞭解丁馗真正實力的人就不多了,曾劍這麼一點破馬上引來眾多的驚訝。

“啪”一聲,一隻暗中的拳頭擊散曾劍的槍芒,丁馗收起自己的左右,同時收起鬥氣臂甲。

他不急於衝上前,光是曾劍的槍芒還很難威脅他,要找個機會將三個人分開。

勞望爵一左一右守在曾劍兩邊,他們兩個人也不敢衝上前,跟丁馗近戰他們沒有半分勝算。

曾劍看到自己的槍芒輕易被破,心裡打了個突,先用遠端消耗丁馗的想法已然破產,恐怕他的鬥氣會先一步消耗完。

這讓他瞻前顧後起來,往前衝風險也蠻大,一旦跟兩個鬥刃騎士配合不好,被丁馗抓到破綻會敗得很快;留守原地那對丁馗沒有一點威脅,只剩一個穩輸不贏的局面。

這時候場邊觀戰的新兵都屏住呼吸,後期破盾騎士是他們之中的戰力最強者,隊長的實力已經毋庸置疑,多從他身上學點東西才是最重要的。

看出曾劍臉上的猶豫,丁馗伸出雙手對曾劍做出“快來”的手勢。

“三角陣,我們逼上去,先攻他的下路.”

曾劍沉聲說道,他受不了丁馗的挑釁。

“好!”

勞望爵和馬杜平同時答道。

曾劍在前,勞望爵和馬杜平在後,三個人以曾劍為箭頭擺出一個等邊三角形,穩步朝著丁馗推進。

“喲嗬,有模有樣嘛,配合不錯.”

丁馗不再待在原地,開始繞著最外圈奔跑,越跑就越快,觀看的新兵僅能用眼睛勉強跟上。

曾劍豎起長槍,往空中一點,三個人同時收步,分站犄角之勢,面朝外,每個人負責觀察一個扇形面積,防止丁馗停下突然襲擊。

嗯,勞、馬二人戰力不高,但基礎軍事作戰技巧純熟,看得出在公會訓練時十分認真,只要做些配合訓練,戰時不怯陣的話有一定戰鬥力。

丁馗一邊跑一邊觀察,除了熱一下身重點關注勞望爵和馬杜平的表現。

跑了一會,丁馗停下腳步,來到曾劍的後方站好。

曾劍轉身,從勞望爵和馬杜平中間穿過,自己你凸前又對著丁馗逼過去,“跑啊,怎麼不跑了?汗都沒出一滴,證明你沒跑夠.”

他不擔心丁馗跑圈,只要停下來不動讓丁馗消耗體力就行。

丁馗也不搭話,忽然往前猛衝幾步。

曾劍一驚,連忙點出槍芒;勞望爵和馬杜平平端長槍,槍尖跟隨丁馗的身影移動。

丁馗往前奔跑時側了側身,胸部往後靠了靠,貼著槍芒的邊閃了過去,腳底下仍然在發力飛奔。

旁邊的人看來他像是側向跳了一下,又回到原位。

這下子完全出乎曾劍的意料,他以為丁馗會擊散槍芒再繼續前衝,因為後面有新兵在觀看,丁馗躲開槍芒的話那後面的新兵就有危險。

可是曾劍自以為得計,哪知丁馗也把他的想法算計在內。

丁馗停下來的時候用自己的身影遮住了後面的敖羽,一道槍芒對敖羽來說完全不是個事兒,他就是要曾劍犯思維上的錯誤。

曾劍剛來得及刺向丁馗,他的槍尖反而要比身後的兩杆長槍刺得慢。

丁馗雙掌往外翻,啪啪兩下,盪開勞望爵和馬杜平的長槍,然後一合掌夾住曾劍的槍頭,用力往上一推。

曾劍雙手都壓不住,槍頭高高飛起,自己的中路大開。

槍芒此時正好射到敖羽的胸前,只見他揮出左手,左手手背一拍,槍芒被直接拍散,而且看不出他的左手有什麼變化。

這個處理看起來比丁馗輕鬆多了。

勞望爵和馬杜平反應很快,一起順著長槍盪開之勢快速轉身,同時將槍尾用力向後插去。

剛好,這時候丁馗從曾劍的中路殺進,正想當胸朝曾劍抓過去,而兩杆槍尾卻迎面撞來。

“好!”

丁馗喊了一聲。

他變抓為拳,手上瞬間套上暗紅的鬥氣臂甲,拳頭對槍尾,以硬碰硬,直接就頂上去。

他前進的勢頭受阻,曾劍趁機往後跳去,雙手有時間捋順高高飛起的長槍。

“噗噗”兩聲,勞望爵和馬杜平感受手中有一股巨力扯動,將他們往前帶出兩步,他們的掌心火辣辣得疼。

丁馗拳上的力量已經不是鬥刃騎士能夠抗衡的,勞、馬二人手上的鬥氣輸出有點跟不上。

不過丁馗前進的速度被拖慢下來,要重新發力才能達到剛才的最高速度,而曾劍等三人有短暫的時間可以重新站好陣型。

那三個人在一起訓練的時間較長,能夠抓出這短暫的時間調整,又以曾劍凸前擺好陣型。

丁馗往前猛跨出一步後,突然變向扯動,打橫滑出幾步,三杆朝他腿部刺出的長槍都落空了。

“嘿嘿.”

丁馗冷笑一聲,一下跳到實力最弱的勞望爵身前,左掌立起推向當胸掃來的槍桿,右爪一把抓住勞的手臂,用力往後一甩。

呼,一個人影飛了起來,其落點正好是敖羽站的地方。

敖羽雙眉一皺,口中罵道:“哎呀,怎麼又是我?這個死丁馗老是讓我來擦屁股.”

旁邊有幾個新兵聽了,沒敢做聲,心裡在嘀咕:這丁副隊長真夠猛的,連主官都敢罵,跟主官到底是什麼關係啊?三角陣缺了個口,曾劍和馬杜平慌了,趕緊左右分開,一個挺槍刺向丁馗的臉部,一個橫槍掃向丁馗的腳。

這個的反應其實非常正確,拉開兩個方向夾攻能夠讓丁馗分心應付,不會被丁馗給一鍋端了。

丁馗一左一右馬步前衝,丟下馬杜平不管,雙掌翻飛連連拍在曾劍的槍桿上,以強大的壓迫力導致曾劍不能利用長槍射出槍芒。

馬杜平有心從後面攻擊丁馗,分擔一下曾劍的壓力,可丁馗隨便一掌就能拍飛他的長槍,讓他不能做出連續的攻擊。

曾劍勉強守了幾招,但仍擋不住丁馗的攻擊,最終長槍被丁馗活生生奪了過去,而他則被丁馗一腳踹飛。

馬杜平沒有堅持打下去,在曾劍被踹飛後舉手示意投降。

這不是跟敵軍拼命,只是內部比試切磋,投降並不丟人。

“太暴力了,哪有你這麼打法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一點觀賞性都沒有了,你怎麼能當著新兵的面打成這樣?”

曾劍回到主帳後大發牢騷。

“啊?你想要什麼技術含量?想要什麼觀賞性?”

丁馗不禁莞爾,“這裡是軍營啊,在軍營裡比試不簡單粗暴一點,你還想我怎麼樣?開始我跑了一會圈來熱熱身,都沒急著擊敗你們,算是很給面子了.”

“隊長實力強大,副隊長更是高深莫測,這下子新兵營裡沒有人感不服了.”

勞望爵和馬杜平是真心服,跟他們同期晉級見習騎士的丁馗已經遠遠走在前面了。

“我還有好多招式和方法沒有用出來呢,哎,心裡憋屈.”

曾劍有很短的時間內覺得可以教訓教訓丁馗,就像當年丁馗總想著能夠揍風良一頓一樣,可惜這個夢想落空得太快。

“哈哈哈,看來會長大人不讓你應徵是個明智的決定,上了戰場可容不得你後悔,人死了有再多的招式和方法都沒用.”

丁馗看穿了曾劍的用心,他是過來人很能理解曾劍的心情,因此故意調侃曾劍。

“我不管,小釘子今晚請我吃頓好的,補償一下我精神上的損失.”

跟丁馗接觸久了曾劍學到不少古怪的詞彙。

“嗯,”丁馗沉吟了一會,“如今我已入營,已經在軍規的管束之下,陪你出去大吃大喝怕是不行的。

要不這樣吧,我給你錢,你到外面採買些好的吃食和酒,天黑之後偷偷帶來這主帳,我們同學好好喝上一回如何?”

這提議勞望爵和馬杜平也連聲叫好,他們也在軍規的管束之內,擅自離營出去大吃大喝是有違軍紀的,雖然主官是丁馗,他不管應該不會有人越俎代庖來干涉,但是怕就怕在萬一,一旦有人向上面揭發,那麼總歸是一件麻煩事。

偷偷帶食物來丁馗的主帳裡吃喝不一樣,就算被人發現了也不好舉證,只要他們毀屍滅跡、一口咬死不承認,誰也不能奈得何他們。

諒目前在營中的新兵沒有哪個犯二跑來跟丁馗他們過不去,這種可以耍賴的官司在黑土城沒人能贏丁馗。

曾劍想想也對,同意丁馗的提議,正好他不是軍營裡的人,只要主官允許他便可以自由出入軍營,就算帶一車東西進出也沒有哪個敢管的。

當晚,這四位同期的同學在新兵營的主帳內第一次喝酒聊天,以前因為丁馗不夠年齡一直沒有幹違反禁酒令的事。

敖羽吃飽喝足後溜出帳外,替那四個又哭又笑的螻蟻望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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