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坪郡戰區剛贏了一仗,少典國軍隊士氣還在,南京城派來的禁忌魔法師也已抵達,第十一、十四軍團擺開架勢要跟三國聯軍大戰一場。

可是等了一天,敵軍一點動靜也沒有,翟宇感覺到不對勁,派出一部到三國聯軍營前挑戰。

孟、曹、祁國聯軍閉營不出,任你如何叫罵只是弓箭侍候。

“馬上通知狄堂隆,告訴他敵軍主力沒在金坪郡,很有可能會出現在花山郡,讓他小心一點.”

翟宇立刻派參謀去魔法師公會。

當狄堂隆收到魔法傳訊時,孟、曹兩軍主分三個方向對花山郡發起攻擊。

原來三國聯軍統帥留下祁國的二十萬人留守營寨,自己率領已經歷戰火的孟、曹部隊突襲花山郡,專挑北、中、南三條戰線上最弱的狄堂隆來打。

地方軍團的援軍還沒到,已成驚弓之鳥的狄堂隆不敢跟敵軍硬拼,急忙退守到花山郡城,被孟、曹聯軍佔領了鄰近巖嶺郡的三座城。

“那三國的聯軍統帥是誰?用兵如此狡詐、精準,你們到現在還沒搞清楚嗎?”

少典丹拍案怒罵。

今日陪伴國王的值班侍衛是內衛司司長少典胤,他硬著頭皮出來回答:“回君上,少典密已經親身潛入敵佔區,這次不調查清楚敵軍情況,他就不打算回來了.”

“王國有諜情司,統帥府有自己的軍情人員,就連你們都有自己的情報線,”少典丹指著少典胤說,“這麼多人連敵軍統帥都沒搞清楚,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少典胤連忙跪倒在地,“請大王恕罪,我們一向只關注曹、祁兩國的情況,對孟國就十分陌生。

這次戰事是孟國挑起的,由孟國的人擔任統帥,因為我們一時間無法探知這位主帥的情況.”

“滾,去告訴統帥府,孤不想再聽到有國土淪陷的訊息,如果還有,你讓少典彰提頭來見孤.”

少典丹從未感到如此屈辱,他的祖輩還未丟失過這麼多的土地。

現在已經有整整兩個半郡落入敵手,這是自“熊王”少典羆建立少典國以來,第一次遇到如此狼狽的情況。

沒過多久,一份加急軍令由一位禁忌魔法師送到了臨海州地方軍團統帥的手上。

爾部一日內不抵達花山郡,展開對敵軍攻擊,則師團長以上全部斬首。

就這麼簡簡單單一句話,讓臨海州地方軍團二十萬人玩了命地往前跑,統帥府掌帥要動真格的了。

少典彰不再管哪個家族了,自己的人頭都要保不住了,哪還管你背後有人。

狄堂隆收到的軍令更加嚴厲“再後退一步滿門抄斬”,這位丟失了一半手下的軍團長羞愧難當,親自率領騎兵對敵軍發起衝鋒,一人一騎衝到了最前面,就連親衛都不許靠近。

這一下絕地反擊出乎三國聯軍統帥意料,進攻花山郡的勢頭被打壓住,真的一步都前進不了。

臨地一、臨地二軍團的前鋒半天時間就趕到了花山郡,雖然沒有幫助狄堂隆收復靠近巖嶺郡的那三城,總算是擋住了孟、曹主力的前進。

中地一軍團分兵從屯昌郡不斷滲透到南丘郡,孟國第三軍團的兵力在攻打最後三城,第四軍團鎮守著物資大本營巨羊城,都抽不出兵力對付中地一軍團的騷擾。

三國聯軍統帥只好派第九軍團一部到南丘郡協防,南面戰線最終穩固在南丘郡最後三城一帶。

臨海州地方軍團全部抵達花山郡,匯合了狄堂隆的不到七萬人,死死地擋住了孟、曹主力部隊四十多萬人的進攻。

為了應付即將到來的第八軍團,孟國第七軍團被調往金坪郡,中部戰線停在了花山郡最東面的三座城一帶。

北面戰線是少典國兵力佔優的一處,雙方在金坪郡城以東呈膠著狀態,三國聯軍在水軍的幫助下,勉強和少典國拉成均勢。

南沼州的戰火停在了北、中、南三條戰線上。

為了鎮壓佔領區的反抗,三國聯軍抽調了前線一部分兵力,沒有繼續發起新的攻擊。

少典國一方兵力不佔優暫時保持守勢,只是派小股部隊滲透到敵佔區,進行騷擾性攻擊。

戰爭進入了短暫的休整期。

少典國內沒有像朝堂高層希望的那樣,出現同仇敵愾、一致對外的局面,反而在各地不斷冒出盜匪和一些零星的叛亂,雖然很快地被鎮壓下去,但總有新的冒出來。

中望州平中郡也出現了叛亂,望山城就出了阮家村反叛的事情。

城主田丹伯爵反應及時,迅速組建軍隊,在十五師團的協助下剿滅了阮家村。

平中郡叛亂事件在國內絲毫不起眼,可與此事息息相關的少女正望著窗外的大雪發呆。

新年將至,阮星竹不免想起家人、想起日夜思念的馗哥,愣愣地看著入冬後的不知道第幾場雪,雖然魔法塔內十分溫暖,可她心裡卻孤獨、寒冷。

這時,一個胖子拿著一把大掃帚,清掃著大街上的積雪,一路朝魔法塔的方向掃來。

阮星竹像是想起了什麼,回過神來跑出了房間。

“胖翔哥,胖翔哥,咦?你好像瘦了許多?”

阮星竹跑到了掃大街的胖子面前。

“哈哈,尊敬的魔法師妹子,你翔哥身上少了不少肥肉吧,以後要把那‘胖’字拿掉了.”

這胖子就是雷飛翔,自獸潮結束後他一直堅持減肥大計,兩個月左右減了近五十斤。

“你好厲害啊,以後叫你翔哥好了。

這段時間怎麼沒見著你那同伴啊?”

阮星竹裝出崇拜的模樣。

被“天門鎮之花”這麼稱讚,雷飛翔全身毛孔都鬆開了,“呵呵,同伴?哦,您說的是謝鵬閣下啊,他到秋暮城去了,我估摸他會在新年後再來鎮上的.”

“對了,你知道他是哪的人嗎?”

“這個啊,他從來沒提起過,我就知道他是從鎮京城走傳送門來的,秋暮城的辜會長應該知道,謝鵬閣下加入了他的魔法師公會.”

雷飛翔拄著掃帚,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阮星竹想起來那個謝鵬的眼神在哪見過了,跟她朝思夜想的馗哥十分相近,為此她特地跑去問過榮賜,騎士能不能成為魔法師?榮賜當場就訓了她一頓,這是神元大陸人盡皆知的常識,兩種職業不可能在同一個人身上出現,再胡思亂想就罰她不許出門。

“哦,辜會長,他也好久沒來天門鎮了。

嗯,翔哥你慢慢掃,希望你很快就能恢復以前那樣,我練功去了.”

說完阮星竹一陣風似的跑開了。

丁馗被辜莊甸一頓操練,直到新年前兩天才結束,算是穩固了後期執杖魔法師的境界。

他對法陣的理解更透徹了,四大系魔法以模擬四系元素分子特點為基礎,構築每一系魔法的法陣都有相近之處,因此專攻一系魔法的話速度會快些。

火系、氣系、水系,我居然學了三系的魔法,應該是天底下學的最雜的執杖魔法師了吧。

雖然我是氣系專精,可水、火兩系的魔法似乎有些加成的效果,這點我該不該問人?經過辜莊甸的指導,丁馗漸漸發現自己的魔法與別人有點不同。

氣系魔法就不說了,有對規則理解的基礎在,恐怕“風之子”都比不過丁馗;水系魔法學習速度不怎麼樣,不過熟練度提高地很快,他的鷹眼術快要進階為“洞察之眼”了;火系魔法是他研習最慢的,可魔法的威力要比別人大一點,例如他的烈火之牆溫度要比同級魔法師的高些。

辜莊甸只發現了丁馗火系魔法的特點,他也搞不清真正的原因,最後歸結於丁馗的魔力純淨度較高的原因。

丁馗的隱秘較多,最怕別人研究他,不敢把自己氣系和水系魔法的特點講出來,只好自己偷偷研究。

還別說,他自己的研究沒白費,居然研究出水系魔法的特點跟自己的血脈有關。

他父母的祖輩都是修煉水系鬥氣,他本人是水系遺傳血脈,雖然沒搞懂血脈和魔法之間的聯絡是什麼,但他推斷自己學任何水系魔法,熟練度的提高都會快一點。

當今魔法界沒有人研究遺傳血脈和魔法之間的關係,因為沒有這樣的人,丁馗能蒙一點是一點,只要不影響他境界的提高,就敢大膽推測,好事你怎麼說它都行。

除夕的時候丁馗守在魔法師公會里度過的,他是唯一家人不在秋暮城的魔法師,理所當然地挑起了看燈守夜的重任。

新年伊始,丁馗告別了辜莊甸,獨自出發前往天門鎮。

這次離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他特意再三感謝辜會長的照顧,並留下了一萬金幣饋贈給秋暮城魔法師公會。

這下辜莊甸不敢小看丁馗的老師了,愈發覺得此人乃不出世的高人,派了一個基礎並不紮實的年輕弟子外出歷練,但所提供的修煉資源要好於王國絕大多數魔法師。

丁馗再一次踏足天門鎮,發覺此地跟上次比變了一個樣,周圍的大山和鎮內的建築覆蓋了一層白雪,街上走著許多穿戴各異的人,原來平靜的鄉土小鎮變成匯聚各地遊人的t特色景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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