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姬茵把托盤放到了桌面上,說:“丁曉姑娘不舒服,臉色發白、頭髮暈,我看八成是出血出多了。

啊,呵呵,我跟少爺說這個幹嘛,這大姑娘的事您不懂.”

我嚓,這不是親戚來了嘛,什麼我不懂,老子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怎麼會不懂這種簡單的生理衛生知識。

丁馗嘴巴一歪。

“哦,那就讓她好好休息,這些東西就端去給她吃吧.”

丁馗掃了一眼“胭脂豆沙羹”。

他記得紅豆是補血之物非常適合經期的女性,雖然不知道胭脂豆是否有紅豆的功效,但都是紅色的豆類應該差不了多少。

白姬茵心中一緊,臉上堆起笑容,說:“少爺真是體貼下人,能服侍少爺那是大福分啊,這‘胭脂豆沙羹’能讓丁曉姑娘吃,可這‘綠茶糕’就不是她這時候的身子該吃的.”

“是嗎?”

丁馗用手拿起一塊“綠茶糕”看了一下,問:“這是什麼糕點,我以前怎麼沒見過.”

“這就是丁曉姑娘今天剛剛試做的‘綠茶糕’,為了做個這糕點,她還特意找我取了一些上等的綠茶。

為了侍候少爺,丁曉妹子花了不少心思呢.”

白姬茵拿起托盤,放下“綠茶糕”,只端走了“胭脂豆沙羹”。

“嗯,那我要試一下.”

說完丁馗就把“綠茶糕”放進了嘴裡。

當丁馗咬住“綠茶糕”那一刻,白姬茵端著托盤的手背露出了青筋,心裡撲通撲通地跳。

嚼了幾口,丁馗也感覺到這“綠茶糕”太甜了,跟丁曉平時做糕點的水準相去太遠。

突然,丁馗全身的力量迅速消失,血氣在經脈中流動混亂,他用顫抖的手指捏著“綠茶糕”,用驚怒的眼神看著白姬茵,用力喊道:“這,這糕,有,有,有問題,你……”可是丁馗喊出的聲音比平常說話聲還小。

白姬茵先是用驚詫的表情看著丁馗,看著“綠茶糕”從丁馗的手中掉落到地上,然後丁馗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勉強用身體撐著桌子的邊緣。

她的嘴角開始慢慢的上揚,臉上漸漸浮現出得意的笑容,她放下托盤,反身走去把門窗關上,再回頭得意地說:“哈哈哈,饒是你精如鬼,最後也要喝我的洗腳水。

兩年前我接到密令要除掉你,為此特意跑了一趟坑竹城,想著讓浮牛山那群笨蛋結果了你,萬一失手也能毀了蔡家,誰知道那吳執事太沒用了,竟功敗垂成。

好不容易把你等到郡城來,原本想勾引一下那個丁財,讓他安排我進丁家,誰知那丁財是個誇誇其談之人,根本就是個奴僕,哪是什麼你身邊的總管。

那騙子騙了我不打緊,還引來你的密探調查我,逼的老孃丟擲身子,便宜了那個騙子,才得以近你的身。

這兩天那兩個惡魔一般的老頭正好不在,給了我動手的機會.”

丁馗全身無力已經支撐不住,整個人躺在椅子上,頭靠著扶手,雙眼瞪著白姬茵。

在離丁馗十步遠的地方,白姬茵站住了,仔細地打量,口中仍不停地說:“嘖嘖,不愧是郡賽第一名啊,身體素質這麼強大,吃了我的‘剔骨丹’還能躺在椅子上。

會不會還有力氣暴起一擊呢?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一介婦人,可吃不起你一拳。

呵呵,還是等等好了.”

這時,椅子上的丁馗露出怪異的眼神。

白姬茵心裡“咯噔”一聲,感覺哪裡不對,她一咬牙,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惡狠狠地說:“不行,夜長夢多,我在你身上發生太多意外了,早點解決了你也能早些離去.”

她邁步走向已經失去抵抗力的丁馗,剛剛走出兩步,白姬茵腦子忽然一模糊,頓時失去了知覺。

“呼”丁馗心裡撥出一口大氣,幸虧精神力和神識海里的魔力還能使用。

兩眼發直的白姬茵慢慢轉身,然後朝著窗邊走過去,緩緩用手將緊閉的窗戶開啟,再轉過身子站好,肩膀與窗臺垂直。

“咻”一道風刃閃過,白姬茵的腦袋從肩膀上掉了下來,緊接著身體也倒向地面。

有人會問,丁馗不能控制白姬茵用匕首自殺嗎?催眠術是不能控制目標自殺的,這會引起目標下意識激烈地抗拒,從而失去對目標的控制。

泥馬,我這中的什麼毒啊,力氣怎麼消失得這麼徹底,連鬥氣都調動不了,想大聲喊叫都做不到。

丁財這個笨蛋,娶了個賊婆娘進門,險些害死了我,這會還不趕快來尋找你的新婚妻子,到底跑哪去了。

也許是丁馗的怨念過於強大,觸動了在自己屋中休息的丁財,這個時間白姬茵應該回去了,然而卻還不見蹤影。

丁財走出房門,來尋找老婆了。

今日當值的侍衛告訴他,親眼看著白姬茵進了小廚房。

由於那時候丁馗還沒有結束訓練,白姬茵說是要找丁曉,侍衛要看著她進了小廚房,才不管她。

來到小廚房,看到丁曉趴在地上,丁財大吃一驚,趕緊上前檢視,發現她只是暈了過去,還有呼吸。

“有情況!”

丁財抱起丁曉衝出小廚房,一邊喊一邊跑向丁馗房間。

來到門前,丁財一腳踹開緊閉的房門,一陣風似的衝進了的房中。

這時,整個丁府都亂了起來,數個人影直接跳上屋頂,衝向丁馗的小院。

值班侍衛老郭緊跟著丁財也衝到了丁馗的房中。

看到丁馗睜著眼睛躺在椅子上,丁財鬆了一口氣,隨手把丁曉放到地上,跑到了丁馗的身邊。

“少爺,少爺,您沒事吧,別嚇唬小人啊.”

丁財扶著丁馗的肩膀搖了一下,發現丁馗全身都是軟的,要不是還睜著眼、喘著氣,就會以為他已經死了。

老郭在丁財身後喊:“你還搖個屁啊,快點把少主抱到床上去.”

這時候丁財終於醒悟過來,把丁馗抱到了床上。

“怎麼回事?”

風良衝進了房中,第一時間來到床邊看了看丁馗。

老郭蹲在窗邊,看著身首異處的白姬茵,尤其關注她手上的匕首,用遲疑的聲音說:“白姬茵手持匕首在少主的房中幹嘛?像是在關窗子的時候,被人斬去頭顱.”

風良翻了一下丁馗的眼皮,把了一下脈,說:“師弟應該是中毒了,看樣子全身無力,但暫時沒有性命之憂.”

乾佑和王博也趕到了丁馗的房間。

“我現在就去魔法師公會,傳訊給酈菲,讓她求公良大師過來,不論什麼毒應該都能解掉.”

乾佑臉色凝重地說。

風良點點頭,對王博說:“你趕緊去郡守府,向郡守大人稟報,如果酈菲請不動公良大師,郡守大人也不會不管的.”

丁財臉色猙獰地看著地上的白姬茵,一言不發,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

####呂國春秋城,途安客棧。

“齊掌櫃,聽說你以前參加過冒險團,在橫斷山裡一定有過有趣的經歷,能否說與我聽聽.”

呂析坐在一間上房中,對著準備離去的丁起說。

化名齊鼎的丁起頓了頓,說:“呂小姐,現在天色已晚,您還是早點歇息吧。

至於齊某在橫斷山之事,待明日再與您訴說也不遲.”

“是啊,小姐,這時候也不早了,讓齊掌櫃留在房中似乎有點不妥.”

旁邊的小容也勸說。

“那,那好吧,齊掌櫃可記好咯,明日給我好好說一下哦.”

呂析對著丁起甜甜一笑。

丁起臉上擠出笑容,告辭離開。

回到密室中,黑衣人還沒有離開,問:“大人,這呂國公主難道是發現了我們嗎?”

丁起皺著眉頭想了想,說:“應該不會,要是發現了我們的身份,呂國怎會讓一位公主獨自前來?傳聞呂國國王十分疼愛這位長公主,不可能讓她涉險密諜情報之事.”

“那她好好的王宮不待著,跑來這裡幹嘛?”

黑衣人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

“這,我也不太清楚.”

密室裡面光線不足,掩蓋了丁起臉上尷尬之色。

小容站在呂析身後給她梳頭,小聲地問:“公主殿下,齊掌櫃看上去要大您近二十歲,您怎麼會喜歡他呢?”

“誰說我喜歡他的?”

呂析嬌嗔。

“還不承認,在宮裡就畫他的畫像,這麼晚了還留他在房中說故事.”

小容嘴巴一撇。

“你懂什麼,我只是覺得他很有味道,想多瞭解他一點,和他交個朋友而已.”

呂析盯著鏡中自己的影子。

#####平中郡丁府。

全府上下燈火通明,戒備森嚴,每個人都臉色凝重,時不時看一下丁馗所住院落的方向。

有兩個人綁了自己跪在院子裡,一個是炎黃雜誌社記者錢俊,另外一個就是丁財。

“丁財大哥,是我害了你,明知道有不合理的地方,都沒有調查出白姬茵的來歷.”

錢俊垂頭喪氣地說。

“這事怪不了你,只能怪我,要不是我鬼迷了心竅去她家喝酒,還,唉。

她是不可能到丁府來,更加不可能接近少爺的.”

丁財那個恨啊,大部分是恨自己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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