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間,田丹下令閒雜人等不許靠近城主府,處理城中雜物的衙署暫時搬到了別的地方,城主府門前稱得上是門可羅雀,只有一個小隊侍衛守在那裡。

丁馗這群人很快就被關注,門房早早就溜進府內向上級彙報,看守大門的小隊長迎上前去。

“止步!城主府重地不得擅闖,來人報上名來.”

小隊上舉起手示意丁馗等人停下來。

丁馗咳了一聲,身後的陶沐大步邁上前。

“滾開!”

陶沐一巴掌扇飛了小隊長,“瞎了你的狗眼,敢擋我家少爺的路.”

“嘩啦”一聲,守門的侍衛都衝向陶沐,他們在望山城驕橫慣了,哪裡試過被人當眾打臉。

胸中的憤怒讓侍衛們喪失理智,眼前這名大漢能一巴掌扇飛他們的隊長,實力是遠在他們之上,九個一起上未必能傷這人一根汗毛。

噼裡啪啦,哎喲媽呀,陶沐如兔起鶻落,一頓拳打腳底,把一個小隊的侍衛全部放翻在地,前後不過十幾彈指時間。

丁馗的腳步一直沒有停,朝著城主府大門正中走去,丁昆等人緊隨其後,看都沒人看守門的侍衛一眼,就好像陶沐出去趕散一群野狗一般。

一位身穿布袍的中年人快步從府內走出,迎頭碰上走進前院的丁馗。

他趕緊躬身行禮,說:“可是護國侯世子大駕光臨?在下田府管家,失迎,失迎!”

既然猜到丁家會找上門來,田府管家早就記住丁起、丁馗和丁昆的相貌。

其實門口的小隊長也看過丁馗的畫像,不過他非要裝,真是不作死不會死。

“哼,田丹好大的架子,我家少爺上門就讓你一個管家來迎,無論講爵位還是說官身,你配嗎?”

丁家這邊自然由丁昆出面應答。

丁馗的腳步依然沒有停。

田府管家迎來送往過各式各樣的人物,看得出丁馗這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身後的人都氣勢洶洶,他哪裡敢阻攔,只好一邊側身引路一邊說:“在下不敢,在下已經打發下人到後院請老爺出來,世子來得急,府中下人笨拙沒來得及稟報.”

丁昆說的原也有些道理,可他們一出現就橫衝直撞,根本沒有給田丹出門迎接的時間,實際上他就是蠻不講理。

田府管家點頭哈腰地將丁馗等人帶到正廳前。

正廳前的天井兩側圍廊後人影憧憧,隱隱傳來腳步聲、兵器與鎧甲的撞擊聲等等,顯然田家在緊急調派人手,埋伏在正廳周圍。

少典國一等伯爵田丹身穿城主袍,頭頂城主冠,鐵青著臉直立於大廳前。

“丁馗!你縱奴毆打我的侍衛,直闖我城主府,到底想幹嘛?難道你想造反,奪取我望山城不成?”

田丹上來先給丁馗套上一頂意圖造反的帽子。

丁馗的免罪金牌實在是太唬人,其他人或許還不知道,田丹可是打聽清楚了,這麼高檔的東西用在田家他可受不了,所以一上來就想用造反的名頭壓住丁馗,不讓他亂來。

田丹的如意算盤是打得挺響的,可惜丁馗的牌比他多。

“大膽,此人竟敢公然誣衊大王最忠心的侍衛.”

丁馗一揮手,“拿下!我懷疑他假冒田城主,帶回去好好審問,查明身份!”

安昌事件已成了全國性事件,司律司大堂審案實際是半空開的,丁馗也清楚自己的免罪金牌不是秘密,豈會想不到別人有對付他的方法。

田丹可以按自己意願出招,丁馗不走尋常路,懶得跟你見招拆招。

你說你的,我說我的,你給我扣造反的帽子,我明著攀咬你假冒城主,反正是上門鬧事沒打算講道理。

丁馗的話音未落,丁昆閃身上前,伸出手掌抓向田丹。

“好膽!”

田丹驚怒,哪裡想得到丁馗說動手就動手,原來他的設想是先堵住丁馗使用免罪金牌的機會,再坐下來慢慢談條件,實在談不攏才轟走丁馗。

丁家的所謂第一套計劃,就是找個藉口搶先控制住田丹,讓田府事先安排的人馬投鼠忌器,不敢衝出來跟丁家的人動手,再來跟田丹談條件。

這樣做的結果是徹底撕破臉,以後可能會遭到田家同樣手段的報復。

丁馗見田丹的準備,料想到遲早會翻臉,還不如先下手為強,果斷地執行第一套計劃。

留給田丹的反應時間不多,他距離丁昆不到十米,只退了兩步,丁昆的手掌就抓到面前。

他抬腿就要踹向丁昆的腹部,哪知腿剛剛泰起來,一柄殺意凜然的小刀射到了他的脛骨。

“大武師!”

,“住手!”

兩聲驚呼同時響起。

大廳的屏風後一左一右躥出兩個人,手上都拿著赤紅色的長劍,身上都升騰著鬥氣鎧甲,其中一名白鬚白髮的老者對準丁昆劈出了一道劍芒。

啪,一聲脆響,田丹下半身鬥氣鎧甲全部消散,要踢出去那條腿被撞向後方,身體穩不住,慣性地倒向前方。

他立馬交叉雙臂在胸前,想架開丁昆的手掌。

丁昆五指快速撥動,在田丹的手臂上點了五下,那條手臂上的鬥氣臂甲崩潰,然後變爪一爪,緊緊地箍住田丹的右臂,一股陰冷的殺氣迅速攻入田丹的經脈。

這時劍芒剛好射到,但不出意外被一柄小刀切碎。

嗖,嗖,老錢頭變出一張長弓,兩支破甲箭射向屏風後跳出來的兩人。

乾佑從魔法袍底下摸出一柄長劍丟給陶沐;全四海一把捏著田府管家的脖子提了起來;施將抱著雙臂閃到丁馗和阮星竹的中間。

“誰在亂動我摔死他!”

丁昆單手將田丹高高舉起。

田丹臉色枯黃,鬥氣鎧甲全部消散,手腳僵硬一動不動,被丁昆視若無物地舉在半空。

“慢!你不要亂來,丁家的人都是強盜嗎?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這裡是望山城的城主府,你們這麼做無異於與田家開戰!”

白髮老者停下腳步,還伸手拉住屏風後的另外一人。

“哦,你是誰?代表田家向我宣戰嗎?本少爺接了!”

丁馗仍然沒有停住腳步,只是速度比之前慢了不少。

“哼,老夫田彬,田家的守護人!你這黃口小兒如此囂張跋扈,莫非以為護國侯可以在平中郡隻手遮天嗎?有種你就殺了田丹,我不會讓你們走出望山城的.”

田彬怒目橫張,從來沒見過有人像丁馗一樣猖狂。

“哎喲喲,就你這老不死的還當守護人。

待我查明此人是否田丹,如果真的是,就憑他誣陷我的罪過,我讓人切了他一條腿都是輕的,你看我敢不敢.”

丁馗走到丁昆身邊站定。

“你!”

田彬氣得說不出話來。

丁馗今天帶人上門鬧事,不管打傷打殘了誰,只要沒有死人,田家真拿他沒辦法。

田家可以用這件事向元老院申請貴族戰,元老院沒有理由拒絕,問題是田家還就怕打貴族戰。

現在有膽跟丁家宣戰的不到雙手之數,這已經是護國侯家族衰敗的結果,放到以前十大公爵也不太敢主動攻擊丁家。

當然,丁家也不敢攻打十大公爵,人家背後有七級以上的守護者,家族被攻擊他們可以出手。

拳頭大的才有資格不講道理,丁馗的管家是六級戰力者,無疑是拳頭大的一方,丁馗要耍橫,田彬也只能忍著。

“我是田健,望山城主田丹的親兄弟,我可以證明他是田丹。

請先放了我大哥,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之前田家有什麼地方得罪世子,我代表田家向您道歉.”

田健跟田丹有七分相似,脖子上有塊青色胎記。

阮星竹一聽,立馬站到丁馗身邊,指著田健問:“你就是田健?殺死我父親的兇手!”

“這位是榮大師的高徒吧,阮家村一事確實是田家有錯,這裡面有很大的誤會。

老夫代表田家承諾,一定會賠償阮家村的所有損失,厚葬每一位死去的村民;阮小姐有什麼意見儘管提出來,田家竭盡全力替您辦好.”

田彬放低身份對阮星竹說。

“我父和幾百阮家人死了,豈是賠償就能了事的.”

阮星竹雙眼通紅,手指在發抖,情緒十分激動。

“那您要如何才能了結此事?”

田彬聽到阮星竹的父親也死了,知道這件事很難按原來的想法解決了。

“我,我,”阮星竹今年才滿十七,她的經歷算得上是不諳世事,家裡出這麼大一件事她都懵了,“這事我全權交給馗哥來處理.”

她看著丁馗,自己不懂就自己的主心骨。

田彬聽了頭皮一陣發麻,丁家和阮家的事一碼歸一碼,田家沒有給丁家情面,算不上什麼深仇大恨,丁馗怎麼鬧也不至於死人;阮家村可死了不少人,榮賜徒弟的父親是死在田健手裡的,這要都交給丁馗處理,田家今天很可能就要見血了。

“這恐怕有不妥吧.”

田彬艱難地說。

丁馗一把摟住激動的阮星竹,說:“有什麼不妥,事主都明說了,而且我還有榮大師的吩咐。

廢話少說,你就是田健啊,那就省事了。

來啊,給我抓起來.”

(沒有存稿過年啊,斷更可恥,我不能做可恥的人,請大家花花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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