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少典鸞重新搶回攻勢,亦步亦趨地逼近丁馗。

“同級之間的單挑我從來沒有輸過.”

丁馗豪氣頓生,“有本事打贏我,這個家以後你說了算!”

他試著進攻,發現“月殤”不能砍斷“浴凰”噴出的火焰。

“我劍排名比你的高.”

少典鸞笑了。

“都用鬥氣鎧甲吧.”

丁馗劈出一道劍芒逼退少典鸞,身上亮起暗紅色光芒。

他知道這場比試沒有那麼快結束。

少典鸞處於剛晉級的興奮狀態中,手上的名劍不比他的差,鬥氣修為僅差一個小等級,家族傳承在各方面都要勝一籌,還要限制他在力量上的優勢。

綜合上述幾點,丁馗對少典鸞的切磋有得打。

少典鸞也升騰起鬥氣鎧甲,王室的頂級絕學不用熟悉過程,鬥氣充足就能化成鎧甲。

“丁曉,出去告訴昆爺爺,請他清場,任何人不得進來干擾我們.”

丁馗發現公主別院外的丁昆。

“是,老爺.”

丁曉一邊往外跑一邊喊,“大家都回房間,不得在外面逗留,也不能偷看老爺和夫人的切磋.”

“哼,怕你手下看到沒面子吧.”

少典鸞趁機諷刺一句。

“呵呵,我怕長公主丟臉,都城裡想替你出頭的人很多啊,我可沒工夫應付.”

丁馗毫不退讓。

公主別院大門前,丁昆已經聽到裡面的動靜,對著不遠處的涼亭頂喊道:“小將,沒聽到少爺吩咐嗎?撤掉暗哨,任何人不得靠近這裡,有事的先來找我.”

“啊,好的.”

黑暗中傳回施將的答話聲。

原來他也察覺到動靜趕過來。

少典鸞知道丈夫的安排主要為了掩護自己的那一點秘密,丁馗有什麼壓箱底的絕活應該早在戰場上使用過,用不著這個時候保密,因此沒跟他多做口舌之爭。

王室傳承的劍法有好幾種,其中最厲害的也是少典鸞用的就是《焚寂劍》。

焚寂劍最厲害的地方是多數劍招都會濺射火星,形成小範圍的群傷,那火星有極高的溫度,像少典鸞一樣的無畏級別,火星可以燒穿精甲。

丁馗就是忌憚那些火星才用出鬥氣鎧甲。

劍法大成的丁馗第一次碰上焚寂劍,以前同屆的少典飛還沒資格學這套劍法,王室子弟也極少對外使用這套劍法,所以一時間沒有好的辦法對付。

所幸少典鸞的打鬥經驗不足,被他使用多種不同風格的劍招給迷惑住,被動地想辦法破解他層出不斷的劍招。

“好厲害,好霸道!少典飛如果會用這套劍法,楊冕當年就拿不了冠軍.”

丁馗快速移動身形,漸漸把少典鸞圈在中間。

少典鸞利用“浴凰”擴大了自己的防禦圈,總算跟上丁馗的速度,“你不過第十,哪有資格評論前兩名的.”

“唷,學會激將法了,這還不足以激怒我,你連比賽都沒得參加,貌似更沒資格質疑我吧.”

“哼,還不是因為你,不用嫁人的話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呢?”

兩人手上不停歇,嘴巴上也你來我往。

照這麼打下去,半小時以後少典鸞的晉級狀態就會消失,勝利的天平將倒向丁馗。

“一炷香之後你還贏不了就算輸!”

少典鸞發現丁馗拖延時間的企圖,立刻用言語擠兌他。

哪知丁馗臉色忽然變冷,眼中露出狠厲之色,雙手握劍直取中路,連連使出只攻不守的招式,而且招招對準妻子的面門。

少典鸞哪裡見過丈夫此等模樣,心裡不由得慌起來,原有的氣勢一弱,預判頻頻出錯,只能不斷後退來化解丁馗的攻勢。

“你不要嚇我.”

她用發顫的聲音說道。

丁馗越打越狠,面部肌肉竟扭在一起,身上散發出濃烈的殺氣,“我跟你拼了!”

大叫著飛撲上前。

他迎著“浴凰”不躲不避,只顧用劍刺向少典鸞面門。

“啊!”

少典鸞尖叫一聲,手一鬆,“浴凰”跌落,整個人一屁股坐向地面。

沒等她摔倒地上,丁馗的長劍離手,高高向上飛去,他的身體反向地面撲倒,然後就地一滾,正好停在她的正下方。

丁馗一把抱住妻子,低聲笑道:“生擒活捉公主一枚.”

“你嚇我!”

少典鸞一頓粉拳砸向丁馗。

“不能說完全是嚇唬你,戰場上我們的將士就是這樣對敵的,萬一以後你真的碰上敵人,他們可不會都依著你的規矩打。

現在被我嚇一下,以後就有經驗對敵.”

丁馗收起鬥氣鎧甲任妻子打。

“不對,你比我先著地,是你輸了,以後你要聽我的.”

少典鸞自然明白丁馗的道理。

不過院子裡就他們兩人,沒有人在旁邊觀看,正是一個耍賴的好時機。

丁馗把少典鸞丟到肩上,喊:“丁曉,收拾一下院子.”

然後走向房間,少典鸞掙扎他就往屁股上拍一巴掌,“老實點,回房我給你好好講講家規,丁家的人輸得起,絕不能耍賴!”

這一次切磋丁馗有意外的心得,類似焚寂劍這種才是騎士專用的劍法,濺射的火星具有帶屬性的能量攻擊,符合騎士修煉能量的職業特性。

以前他從對手身上學到的都是普通劍法,無形劍門傳承的也是普通劍法,真正高階的騎士劍法只有頂級世家才掌握。

貴族大會在十月上旬召開,持續時間約十天左右。

第一天就傳出轟動的訊息:政務院要求元老院每年增加六百萬金幣的稅收,十大長老共同提議這六百萬金幣由侯爵以下貴族攤分。

事先很多貴族都得到訊息,只是沒想到第一輪投票該提議就獲得透過。

接下來的劇情沒有順著公爵們的計劃進行,護國侯突然提出如何攤分那六百萬金幣的議案,而且具體到每一位貴族攤分多少。

更出人意料的是護國侯的提議也獲得透過,除中間派所有貴族擁護丁起外,很多受益的中小貴族投出贊同票,加上姜、龍兩家的支援,一輪投票就結束。

十大長老在中午休會時發生爭執,而後不了了之。

子毗顧不得休息,趕回家把事情告訴子斯,“丁家這次暴露出很多支持者,很久沒見過他們這麼強勢.”

“你不要參合這件事,楊家出頭聯合了起碼五個長老,目的就是要搞垮中間派,打算吞食那些沒有依靠的中小貴族。

這一局棋不是一般世家能下的,我沒看出楊、軒轅、公孫、包、姚、範等六家有下棋的實力,事情必有蹊蹺.”

子斯很困惑。

“您是說他們跟王室對下?”

子毗一驚。

“恐怕是的,姜、孔、龍、荀四家仍沒明確表態,這件事還說不準,希望是我判斷錯誤.”

子斯神情凝重。

“王國的貴族加起來也鬥不過少典氏啊,怎麼可能?”

父親的話已超出子毗的認知。

“少典國四千多年都沒出現過傳位不明的情況,先王還不是留下那樣的謎團,這個世界就沒有不可能的事,只有我們想不到的。

我有一個強烈的預感,少典國有大事要發生。

為父執掌政務院幾十年,還有什麼大事沒見過?可偏偏這次的預感就是我沒見過的.”

子斯自己都說不清。

子家屹立政壇那麼久,有他們獨特的本事,預感就是最核心的一項傳承秘技。

這項秘技每隔幾代人才出一個傳承者,子斯是上下五代中唯一掌握的人。

“那,那,那家族……”子毗非常擔憂。

“預感十分模糊,連我都分不清.”

子斯憂心忡忡,“我們最好什麼都不做,順其自然吧.”

王宮裡,少典丹的眉頭皺起疙瘩。

“他們想幹什麼?維持上千年的平衡也要打破?丁起雖然無能但這次倒挺果斷,還是說都是孤那女婿的主意,總之要支援中間派的存在.”

坐在國王面前的是太尉和少典密。

太尉說道:“王室已經有二十多年沒往元老院安插人手,恐怕無法在這次貴族大會里做點什麼,若君上直接插手則容易引起貴族的不滿.”

“卑職該死,沒有及早了解到內情.”

少典密滿是愧色。

“他們(貴族)最討厭密諜,不可能讓你事前得到情報,你給孤盯好銀沙親王,其他事情不用多管.”

“銀沙島在千島聯盟的包圍中,銀沙親王怕是自顧不暇.”

少典璜擔心國王指責宗室府看管不力,為少典雍開脫。

“哪怕有一絲可疑也得嚴加防範!”

少典丹不後悔自己沒有斬草除根,寧願多防範也不想食言。

只有誠信的君主才能獲得貴族的信任,君主和貴族之間相互猜疑就會造成內亂和反叛,這是大陸各國數千年來總結的經驗。

“老臣該如何支援中間派?”

太尉轉移話題。

“支援丁起就是支援中間派,支援丁馗就是支援丁起。

告訴少典曦,駝峰山隘口改為王室哨站,任命駙馬丁馗為哨站都尉,巨羊城的稅收轉作哨站的軍費,哨站編制不得超過三千人.”

少典丹下達一道頗具爭議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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