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你剛才說的竺弼嗎?”

阮星竹不以為意。

“要叫大師,你知不知道竺弼是什麼人?”

榮賜又問。

“不知道,該不會那竺大師也是比您厲害的人吧?”

好奇的阮星竹停下筆。

“呃.”

榮賜尷尬了,“他不是少典國人!國外有許多魔法師比我厲害,那一點不奇怪。

竺弼是呂國魔法總會的副會長,在二十年前就踏入後期元素法師,實力比我確實高出一籌.”

“哪又怎麼樣?您實力不如人也不能讓弟子去討好別人的徒弟啊.”

阮星竹沒給榮賜留面子,生氣他提丁馗的事。

“沒有讓你討好呂朝,對於強者要給予起碼的尊重,作為竺弼的弟子呂朝有希望晉級禁忌魔法師,甚至是元素魔法師,而且他是代表師門來的,你代表師門接待他是對等關係。

我讓你留下來罰抄,一是懲罰,二是讓你知道一點師門的歷史。

事情要從最早晉級法神的人說起,酆威閣下是人類第一位晉升九級的魔法師,後人都尊稱他為‘法神閣下’。

後來陸陸續續有魔法師晉升九級,他們獲得獨屬於自己的尊號。

例如第一位晉升九級的火系魔法師尊稱為‘火神’,第一位晉升九級的水系魔法師尊稱為‘水神’,第一位晉升九級的地系魔法師尊稱為‘地神’.”

阮星竹打斷榮賜的話,說:“那第一位晉升九級的氣系魔法師就尊稱為‘氣神’.”

“自作聰明,”榮賜笑罵,“哪有人叫‘氣神’的。

氣系魔法師最為特別,第一位晉升九級的號稱‘風神’,後來出了一位橫掃諸神的氣系大能,名為‘空間神’!”

“空間神?不是白龍神嗎?”

阮星竹學丁馗,有空的時候就看書,知道不少傳說。

榮賜露出崇拜的表情,說:“白龍神固然厲害但當時只能跟空間神打個平手,對空間神的尊號沒有異議。

別打岔,且聽為師說清楚。

法神閣下傳下第一本魔力寶典,就是每個魔法公會都擺放的雕像,法神寶典。

那四大主系的法神沒有學酆威閣下,只把經驗傳授給自己的門人,世界上最早的四個魔法師門就在那時出現。

後來晉升九級的旁系法神也有樣學樣,傳出旁系魔法的師門。

魔法世界博大精深,即使是同一個師門的魔法師也會有不同的領悟,最早的四大師門很快就開始分裂。

隨著晉升九級的魔法師越來越多,一些實力高絕的大能選擇自己開宗立派,魔法師的師門則越來越多,這一點跟血脈相傳的武神有所不同.”

“那時候的法神不分國家的嗎?”

阮星竹忍不住問。

“這個你就問到點子上,最初的時候人類有共同的敵人-魔族,所以魔法世界是不分國家的。

像最早的四個師門,無論來自哪裡的魔法師都可以加入。

後來魔法世界也分陣營,一些師門開始只教導來自同一國家的魔法師,發展到現在同一國家都分幾個師門。

可惜魔法師收徒弟有偶然性,導致有些師門後繼無人泯滅於歷史長河中。

像我們神空門的處境就有危險,你的祖師,我的師爺,魂歸永恆聖堂後,神空門就剩下你師爺和師伯祖兩位規則法師,一個法神也沒有.”

榮賜說得很無奈。

“您上次不是說過,歸大師是徒兒的師伯祖,他可是最接近神的人啊.”

阮星竹上次經過都城時收到兩件禮物,是歸靖派人送給她的魔法杖和魔法袍,回到天門鎮問起榮賜才知道歸靖的身份。

“萬一師伯晉級失敗怎麼辦?我們這群后輩想晉升八級都難,就不要說神級了。

又打岔,我說到哪了?哦,各國有許多師門傳承,不過現在的所有師門都承認起源於最早的四大門。

例如我們神空門和竺弼的風神別院都自認是風神門的旁系,理論上神空門和風神別院算是同門.”

說了半天榮賜是在解釋自己和竺弼的關係,那麼阮星竹和呂朝也算是同門師兄妹。

“也就是說別國的氣系魔法師來找您,都算得上是同門間的交流別.”

阮星竹很聰明,馬上得出推論。

“不全對,也差不多,但凡有師門的氣系魔法師在理論上算是我們的同門。

有年輕的魔法師打著師門的名號前來,我就要讓門下最年輕最傑出的弟子與之交流.”

榮賜飽含深意地看著阮星竹。

阮星竹眨著眼說:“弟子連五級都不到,怎能算是您最傑出的弟子?”

榮賜答道:“剛才我就說過,不能爭一日之長短,別看你現在沒有晉級開塔,那是學魔法太晚,等你的魔力積累足夠,晉級是水到渠成的事。

你對規則的感悟在我門下排第三,而且想超越你大師兄、二師兄並不困難,相信幾年後你的境界就能趕上他們。

神空門最有希望晉升法神的後輩就是你.”

阮星竹伸出手指點著自己的鼻子,驚訝地說:“我能晉升法神?您別拿弟子開玩笑!”

“我開玩笑?你十三歲才開始學習、修煉魔法,僅用七年時間就打通九條經脈進入後期執杖,追趕上花了二十多年苦功的乾佑。

若是八歲就開始學習,豈不是十五六歲就準備衝級開塔?換一個說法吧,你離開丁馗的時候,他已是後期見習騎士,一隻腳踏進三級戰力者行列,如今你一隻腳踏進五級戰力者行列,他才剛剛晉升五級。

你起碼比他厲害吧?明年你有希望晉級開塔,最遲不超過後年,三十歲以前不出意外可以晉級禁忌,不要說閔疇和雲通,就連我也比不過你。

難道這些是我開的玩笑嗎?”

榮賜第一次承認不如自己的徒弟。

“怎麼可能?”

阮星竹用雙手捂住了嘴巴。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等你晉級禁忌就去找歸師伯,他會告訴你為什麼,總之你現在是神空門的寶貝,所以我們絕不容許你嫁給別人當妾.”

榮賜再一次明確自己的態度。

“誒,對了,那位空間神也是出自風神門嗎?”

阮星竹有意岔開話題。

“不,空間神閣下不一樣,那時候不少大能自成一派但沒有留下傳承。

有些人天生就是魔法世界的寵兒,不需要前人的經驗也能踏上成神的道路,空間神閣下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榮賜眼中又露出敬仰的神采。

“既然弟子那麼厲害就更不應該去討好別人嘛.”

阮星竹又繞回討厭呂朝這上面來。

“好吧,招待呂朝的事可以讓別人去做,不過進山歷練就是一項交流內容,你必須一起去而且要比他表現得更好.”

榮賜交出底線。

“弟子明白.”

阮星竹不拒絕去維護師門榮譽。

巨羊城。

丁馗完全不知道自己有被撬牆角的危險,反而苦惱於自己的桃花運,因為發覺水杏兒時常有意無意地勾引他。

即便是坐擁豔冠全國的長公主,他也被撩撥得心猿意馬,有幾次不是施將來解圍就可能收了府中唯一的樂師。

“要不將水杏兒送回護國候府吧,她的琴技在都城也算是一流的.”

丁馗在一次商議家事的時候提出。

“不妥,侯府有足夠的樂師,將來你成為城主,城主府中豈能缺少樂師?”

施將表示反對。

“可以再招募一些樂師嘛.”

丁馗實在不想留下能夠引誘自己偷腥的魚兒。

“不妥,水杏兒是己國人,送回都城容易招人非議.”

老錢頭也反對,不過他純粹出於公心。

“處理一個樂師事小,王后有孕才是您要面對的大事.”

柳豫的語氣帶有不滿。

這麼重要的家庭會議怎能浪費時間討論樂師!“這是男是女還不知道呢,怎麼又把我給捲進去了?”

丁馗知道柳豫的暗中所指。

若王后生下王子,那麼長公主的駙馬就是王后一脈的天然敵人,不可避免地捲入儲位之爭。

“王后與大王成親有二十多年,現在才懷孕那麼十有八九就是王子,您想躲也躲不開啊.”

費則能理解丁馗的心情。

“怎麼會那麼巧?我還聽說南宮王妃也懷上了,這矛頭不能光指向我吧?”

丁馗的情報來源很多,鎮京城雖遠但也瞞不過他。

“最好能確保王后一脈完全不針對我們,得挑選個高的扛下來.”

柳豫知道訊息後就沒消停過。

“我要做點什麼?”

丁馗虛心請教。

“土著貴族多出於王國的西面,這次西海之戰少不了他們的身影,有兵權的人才是最有威脅的.”

柳豫攤開西海地區的地圖。

“西海戰區的主帥是楊超統帥,我們和楊家的關係一般,別看楊冕跟我稱兄道弟,背地裡怎麼想誰說得準?西海太遠,我可使不上勁.”

丁馗搖搖頭。

“良會是海軍第六軍團參謀長.”

柳豫就提醒這麼一句。

“恩,不妥。

少典國‘五侯十伯’的護國侯和平波侯一落千丈,天機侯應該會更加小心謹慎,儲位之爭他們肯定不敢插手.”

丁馗也知道司馬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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